第748章 老巢是養豬場
老裙吸一口涼氣。
老人駕車離開了養豬場時，那個夥，“趕緊離開村子，碰見老板，輪胎毛都收不走了。”
老人駕車快速離開村子，在距村子3公裏處停了下來，不一會那個賣糖葫蘆的年輕人趕了過來。
“師傅，咋樣，發現贓物了沒有？”
“話輕點，黃攀，咱們發現老巢了，養豬場裏有幾百條輪胎。”老人著，撕掉臉上的假胡須，原來是劉。
“幾百條？”黃攀眼睛睜的像雞蛋大。
臘月30日，下了幾的雪終於停了。
劉和黃攀已經在田羅縣三裏畈鎮待了三了，他們時而化裝成收廢品的，時而化裝成賣鞭炮的，時而化妝成賣材，穿梭於平陽村等三個村莊，摸清了四個主要嫌犯的住址和三個村莊的道路交通。
劉和黃攀住在三裏畈鎮唯一一家還開著門的旅社中，鎮上的飯館已全部關門，幸好有商店開著門，旅社有熱水，他倆還能吃上熱乎乎的方便麵。
房子裏彌漫著方便麵味道。劉站在窗前，看著街道中匆匆而過的行人，吸了一口煙，又吐了出去，藍色的煙圈轉著圈飄到了窗子外邊，被寒風吹了個七零八落。
“今是個尾巴集，街道應該沒啥人了。”黃攀斜靠在床上，閉著眼睛。
“恩，現在都下午三點了，來買年貨的的恐怕是沒錢人了，買些要處理的貨。”劉。
“往年這個時候，咱們也都輪著放假了。去年我也趕得是尾巴集，給家裏買了春聯，貼了春聯，掛療籠。早上給家裏打羚話，父親把春聯等年貨都買好了，隻是家裏門樓高，父親問我能不能回去幫著掛燈籠，貼春聯，唉…”黃攀著著歎了口氣。不過，我給堂哥打個電話，讓他幫著做了。
“忠孝兩難全啊！咱們是幹警察的，隻能這樣了，安排好了就行，別讓老人爬上爬下的，不安全！”劉依舊看著窗外。
“師傅，你家年貨準備的咋樣了？咱們這幾都回不去，真是難為嫂子了。”黃攀睜開眼睛，看著黑油油的花板。
“早就習慣了。不這個了，大隊人馬上一會就到了。咱們再研究下抓捕方案，看看有沒有啥漏洞，這個鎮子上的人，宗族觀念比較強，可以是一呼百應，咱們一定想周全，做到速戰速決。”劉著，拿起幾張圖紙看了起來。
“這個首犯秦老六真是靈光，把偷來的輪胎買了，居然還捐錢給村子修路，村子裏的人都他是能行人，是個好人呢。”黃攀道。
“他今年還準備競選村長呢！”劉道。
“競選個屁，他初一要在拘留所過年了，至少判個10年，這樣的大盜、哈慫如果當了村長，還不叫人拿溝子笑。”
黃攀氣憤的站起來。
黑了，村民們在門外放了一陣子鞭炮，就回家看春節晚會了。
一些孩子在村子中跑來跑去，玩耍著。
劉帶著黃攀及倆個刑警隊員，按照既定方案，向秦老六家走去。
“老六家此時應該隻有他和他婆娘，咱們盯梢人員看見他兒子到老六他父親家去了，你們一定按照方案行事，據秦老六有把自製手槍，咱們一定要心。”劉要對跟隨的抓捕隊員叮囑了一遍。
秦老六家的門虛掩著，劉一行順利的進了門。
一名刑警按照計劃留守門外，劉、黃攀及另一名刑警輕移腳步，走到客廳門外。
客廳裏隻有秦老六一個人，嘴裏叼了根煙，半躺在沙發上，正看電視。
劉從腋下掏出手槍，揮了下手，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用槍指著秦老六，喝道：“別動，警察！”
秦老六反應很快，看見生人進來，一下跳了起來，也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槍，對準了劉。
兩人相距不到4米，黃攀和另一刑警在劉兩側。
這家夥真有槍，黃攀瞬間想了好幾種解決方案。
空氣凝固了半分鍾。
劉厲聲喊道：“放下槍，你已經被包圍了，反抗隻有死路一條！”
秦老六不吭聲，眼睛瞪著劉。
這時老六的老婆端著果盤從廚房出來了，剛了句，老六……，就被眼前的場景嚇蒙了，碰的一聲，果盤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你們，你們，是幹啥的，這.……大過年的，有啥仇啊，咱們坐下好好吧。”老六老婆在一旁道。
“我們是警察，請老六協助調查案件。”黃攀道。
老六老婆望了老六一眼，不吭聲了。
老六這時話了，“你去給咱爸打聲招呼，我被公安局帶走了。”
“不行，你放下槍，現在就跟我們走。”劉知道他想叫老婆去喊人。
“我奉勸你們還是從哪兒進來就從哪兒出去，不然你們今個誰也離不開我家。”秦老六居然威脅起劉他們來了。
劉一步一步向秦老六走了過去。
“你停下，再走，我開槍了！”秦老六聲嘶力竭的喊著。
劉又走了一步，“放下槍！你跑不掉了。”
秦老六手有些抖了，“你再走，我真開槍了。”劉又邁進一步，秦老六手更抖了。
“碰！”秦老六用力的扣動了扳機，黃攀清楚聽見了擊錘撞擊槍針的聲音，完了，完了，師傅要犧牲了。
他瞬間閉了一下眼，他不願看到師傅倒在血泊鄭
待他睜開眼時，卻見劉還站著，好好的，沒有倒地，沒中槍呀，原來是顆啞彈。
秦老六見槍卡殼了，也楞了一下。
但隻是幾秒，然後拔腿就想往外衝，劉上前一把摟住他脖子，上前別腿，腰部猛地一擰，把秦老六摔倒在地。
黃攀衝了上去，給秦老六帶上了手銬。
三人押著秦老六往門外走去。
劉等押著秦老六剛走出客廳門，就聽見大門外傳來吵鬧聲。
“你倆走我後麵。”劉著向門口走去。
拉開門，劉吃了一驚，門外站著一群人，有拿棍，有提磚的，看守養豬場的那個男子也在，居然拉著兩條牧羊犬。
留守門口的刑警正在勸他們離開。
原來他們剛進秦老六家園子，秦老六堂弟就過了竄門子了，被刑警擋在外邊，這個堂弟感覺不對勁，就在村裏喊開了，叫來了十幾個本族的人。
“你們不能帶走人，放人!放人！”秦老六堂弟舉著撬胎棒，不停喊著。
其他人也跟著狂喊起來。
“我們是警察，正在依法執行公務，要傳喚秦老六協助調查案件，請你們離開！”劉大聲喊著。
“不行，不行，讓人過完年再帶人，不能帶走。”阻擋人員七嘴八舌的喊著。
“你們阻擾公安執法是違法的，要承擔法律責任啊，你們明白嗎？”
“我們不管法律，大過年的，不能把人帶走。放狗咬，放狗咬！”人群中有人喊著。
那兩條牧羊犬撲著，叫著，牽狗那個男子有些猶豫。
“打呀，你們忘了老六哥平時咋待你們的，把這幫土匪趕走。”，秦老六堂弟瘋了一樣喊了起來。
“你們聽我，秦老六自己犯法，與你們無關.……”劉話沒完，一塊磚頭飛了過來。
劉用手擋開，但緊接著，好幾塊磚頭、石塊飛了過來。
“碰！”的一聲，一塊未躲開的磚頭實實的砸在劉額頭上，頓時額頭列出一道口子，鮮血唰的湧了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流。
劉擦了擦眼眶上血，拔出槍。啪！啪！啪！向空中連開三槍。
人群一下靜了下來。
“我在警告你們一次，我們在抓捕犯罪分子，誰在阻擋，就是暴力抗法，我們有權予以反擊！”
門樓底下的劉舉著槍，滿臉是血，眼睛直直的瞪著，看起來異常恐怖。
門外那群人沒人再打了，沒人再喊了，自覺讓出一條道。
黃攀扶著劉，兩名刑警押著秦老六快速離開村子。
其他抓捕組也很順利，四名主要嫌犯全部緝拿歸案了。
這時已是淩晨12點了。四輛拉著嫌犯的車輛行駛在211國道上。
路兩邊的村莊中，遠處的城市中，炮聲此起彼伏，禮花照亮空，一片喜慶祥和之氣升起在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