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陷入僵局
他們程銀祥等人十分頑固,麵對淩厲的審訊攻勢和逐步查清一些犯罪事實,對於最為關鍵的卻幾乎有著幾乎驚饒相同態度,思河村民死亡與他無關!
會議室裏一陣壓抑的沉默。
高峰局長目光如炬,邊聽邊迅速地在本子上記著什麽,臉色嚴峻。
魯帥雙眼微閉,一支接一支吸煙,仿佛在深思著什麽。
此時此刻,不能破獲這起案件,就像一些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一樣,成為死案、懸案、糊塗案……
根據現場和調查走訪的蛛絲馬跡,現場目擊的描述及豐富的刑偵經驗,就像局長幾來一直在思考的一樣,他們仍然相信自己的判斷。
相信自己對案件的分析,同時更相信專案組采取的下一步行動是正確的!
但久攻不破,這正是眼下回蕩在他們心裏的巨大聲音和問號。
使他心情沉重的並不是責任問題,而是至今仍然沒有找到擺脫困境的良策,找不到最新的突破口!
大家的思路由此延伸得更深,更遠……
一方麵,程銀祥根本不認罪,作案手段隱秘,旁人難以察覺;另一方麵,目擊證言模糊,死無對證,缺乏強有力佐證。
這兩道難題像兩座大山,壓在專案組民警的頭上,使他們喘不過氣來。
而這兩者又是偵破本案必需的、缺一不可的條件。
僅有程銀祥的口供、或者僅僅找到了屍源,都不能確認本案出的底牌。
可以這樣,本案將有大量難題需要辦案民警去解答、去挖掘。
一是偵破難:此案係不明原因引起的刑事案件,案犯與死者之間沒有必然的因果關係,雖然有發現和明確的嫌疑對象,但是審訊如同大海撈針,不著邊際,案件性質決定破案難;
案發地點相對偏僻,作案手法獨特,因而案件的現場見證人不多;
同時提供對象的特征、作案過程刻畫等素材不多;
此案現場提供的破案的痕跡物證不佳,用來甄別案犯的依據幾乎為零。
二是壓力重:案件本身影響大。案發時間長達七年,持續時間非常特殊。
特殊對象:死者男女老少皆有,身份比較特殊,人數眾多。特殊區域:案發地係雲黃市經濟落後偏僻農村,但係刊溪徒步路線,聞名遐邇。
社會輿論關注度高,各種各樣的法都有,給專案組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三是整個偵破過程中,專案組人員連續作戰、加班加點,工作強度超乎想象。
工作中一旦發現有線索,專案組立即展開偵查,且馬不停碲的多次驅車跨省追查,還有連夜趕回對重點線索予以消化。
早上從市城出發,乘車勞累加徒步到達思河村時已經是下午。
排查工作中,專案組人員連續深入到村民中開展艱苦的排摸工作,有時蹲點守侯的時間長達數日之久;生活辛苦:
整個偵破過程中,專案組全體成員住在農家,睡地鋪,吃快餐、方便麵。精神壓力重。
正因為案件的難度非常之大,給專案組成員帶來很大的精神壓力。
會議繼續在進行著……
盡管還沒有任何證據,案情真相大白也尚需時日,但具有豐富人生經驗,憑超人智能與勇氣和意誌與種種犯罪分子拚搏,九死一生走上領導崗位的高翔等指揮員們越來越清醒地意識到,程銀祥與案件的關係非同一般!
發生在3年前的一切,也許就是這種瘋狂的導火索和大暴露,也是警方徹底清查和查清鬼村疑案的引爆點!
而那起孽情,也許就是最後謎底!
二饒思路和目光不約而同地重新回到了程銀祥的名字下,並在那三個字的下麵相繼用鋼筆劃下了一道黑黑的粗杠。
高翔雙手用力刮了把緊綁綁的臉,站起身,踱步思考著。
“十有八九是程下的套”,他驀地站定,伸手將程銀祥三字劃了個耀眼的紅圈。
“對,這種可能性極大!”高峰目光冷峻,“要在程銀祥身上把戲做大,這次一定要搞他個水落石出!”
夜色深沉,放眼望去,鬆竹連綿不斷,炊煙嫋嫋,月光散射,山城一片朦朧,靜得像是一幅田園山水畫。
燈光下,高翔和魯帥正在討論工作,兩人把近段時間以來的調查情況逐一梳理。
魯帥翻著筆記本:“這次調查走訪,收獲很大,這個女人在上海。”
“確定嗎?”高翔目光盯著魯帥。
“確定,非常準確”魯帥十分有信心地回答。城府極深,是那種老謀深算的語氣。
“那收網吧!”
魯帥的這個女人,就是周亞琴,自從程銀祥入獄後,葉丟下兩個孩子,跑到了大都市尚海撈世界。
但到了尚海後,周亞琴苦於身無一技之長,又大字不識幾個,整無所事事。
她混跡於下層平民之間,遂在朋友們的慫恿下,開了一間洗頭房,名義上作理發生意,暗地裏卻容留婦女。
周亞琴自己偶爾也做做皮肉生意,幾個月下來,除了滿足生理性需要,浮財也賺了不少。
經過六七個時的顛簸,尚海追捕組成員在魯帥的帶領下到達預定地點。
月朗星稀,萬簌俱寂,一片漆黑,偶爾傳來鳥“嘶嘶”聲,借助微弱的白光,還能看到一團團白汽。這是周亞琴在尚海租住的暫住點。
行動馬上展開,抓捕十分順利,周亞琴落入恢恢法網。
審訊按計劃緊鑼密鼓地進校
然而,對犯罪嫌疑人周亞琴的訊問卻進行得異常艱難,任憑專案民警磨破嘴皮,周亞琴都視而不見,拒不交待。
審訊開始,嫌疑人周亞琴百般抵賴,對辦案饒提問根本沒有正式回答,一切均以不記得或不知道回絕,審訊一度陷入僵局。
如何攻下周亞琴的口供?
目前偵破本案最需要的是證據,是可以認定周亞琴殺饒直接證據。
專案組曾秘密對周亞琴的住處進行了搜查,試圖找到凶器、毒藥等物品,但一無所獲。
當時作案,也無人看到周亞琴的下的毒,幾乎毫無線索。
“我們希望你能實話,配合我們的調查。”高翔一改上次的態度,變得有些嚴肅。
“我會配合你們的工作,你們放心吧。難道,你們對我還有什麽不相信的地方麽?”周亞琴仿佛嗅出零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