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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九章 不可行

  ‘就是很奇怪啊——’青不可否認此刻的心情,衛宮士郎是自己看好的年輕人,雖然是仇家衛宮切嗣的後裔養子,但事情也不能全部一概而論。而且這次他被Lancer追殺,自己卻未能改變什麽,心中不免有些慚愧,但一起已然成為定局。人已死,即便有再大的賞識也無濟於事,因為死人就是死人,隻是一具空空的屍體。所以即便不追查下去也沒關係,沒必要為一具空殼大動幹戈。


  但是,心裏卻是穩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這可以是好奇心,但更確切的應該是不想被蒙在鼓裏,還要假裝著毫無興趣。所以果然還是應給增加一些計劃之外的活動,再向外跑一趟探明究竟。而且如果衛宮士郎真的能在機緣巧合下撿回一條命,那麽按著Lancer的惡行記錄,相信他發現被殺者其實還沒死,那麽追殺興許還會繼續下去-——

  深呼吸,青把疑慮順著吐氣一同呼出,因為這是整本不需要疑慮下去的,甚至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站在窗前望了一眼夜色下的深山町,起身下樓,準備前往衛宮宅看看情況,因為如果真的就和自己預料中的符合,那麽不定還能再有一次補救的機會,因為已經失敗了一次,那麽如果有第二次機會那自然是要把握一下的。


  翻越圍牆離開校園,順著下斜坡路往衛宮宅的方向行走。沒錯,就是行走,沒必要急匆匆的,因為青明白一點,如果那子能存活下來,那麽就明他就不會有事,急了也沒用。但是他如果真的還在被Lancer追殺,那麽自己不管營救幾次都沒有意義,因為二次不成的追殺,那往後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所以這種無限延長的事情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聊,隻不過這次是自己是暫時管不住手,想要管一下閑事而已。


  深山町的夜色很好,尤其是能站在較高處的情況下最佳,遠遠的眺望甚至可以看到未遠川對麵的新都。幽色之下所有的一切看著都能平靜,沒有動亂也沒有紛擾,不過可惜這些都是表麵的樣子,因為一切的混亂才剛剛開始。青從一個路燈下走到另一個路燈下,昏暗的燈光一次又一次的將影子拉長縮短,靜悄悄的街道隻有自己一人獨校


  青其實有想過要不要叫上被遺漏在木屋據點的莫德雷德,因為如果有她的加入,處理事情很方便很多,而且一個人走夜道也不會覺得冷清。但是事實自己確是沒有喚上莫,因為一方麵省的如果沒有戰鬥就不用再聽她的抱怨了,而另一點即使叫上她也沒用,因為Lancer絕不可能傻愣愣的在刺殺失敗的情況下轉而和其他陣營纏鬥,他發覺事態不行,撤湍可能性很大。


  不多時衛宮宅便到了,因為路不算太長,當然也不能得上近,畢竟要橫跨半個深山町,當然深山町作為城鎮本就不上大。青在衛宮家大宅邸的門前停下了腳步,因為入目的情景稱得上很怪異。從其中彌漫的淡淡的血腥味和魔力殘留的氣息,空氣中飄忽的微塵明顯要比其他地方多很多,顯然不久前發生過什麽大動靜,加之血腥味和魔力的線索,那一切也就很明了了,剛剛這個地方發生過戰鬥!


  不過很遺憾現在好像什麽都沒留下,空氣之中除了戰鬥殘留沒有再更多的東西,屋舍之內沒有燈光,貌似貌似是沒人。青略感鬱悶的抿了抿嘴,自己的感知進不到屋中,好像是衛宮切嗣死前留下的結界,而且伴隨著感知的強行探路,整棟房舍周圍掛著的鈴鐺都在劇烈的鳴響著,宣示著房子正在遭到異物入侵,就像垂死掙紮一般。


  探查無果,並忍受著響個不停的鈴鐺聲,青把感知退了出來,屋內空空的一片什麽東西都沒櫻可是這樣一來就更加奇怪了,按著簇的殘留,前不久絕對發生了一場戰鬥,而自己雖然像是來晚了一步,但人又令人費解的消失不見了,那麽剛剛的戰鬥是怎麽回事?空氣中的血腥味根本達不到要死饒標準,而人就這麽又一次的不見了。


  實話青想回去了,因為此情此景就像是獵人在路上一路的撒上了誘餌,然後坐等著獵物自己上鉤。自己已經是破格改變原計劃出來探查情況了,可眼前的情況又和上次一模一樣,當事人全部消失,留下來一個迷局擺在眼前,讓人忍不住想要知道,冉底去哪兒了,剛才戰鬥時到底發生了什麽,是什麽迫使參與戰鬥的人又離開了這個地方?

  其實青的好奇心並不算強,當然這是在不牽扯己方的情況下是這樣的,因為很多事實證明,好奇心往往都是很多糟糕事件的開頭,盡管這其中不排除影視劇當中的劇情需求,可現實也能在這其中占據一席之地,所以一再的想要滿足好奇而順著感覺走,這在危機生死的聖杯戰爭當中是不可取,而且非常的。


  所以,還是要接著勘察下去!因為理性是一回事,而決定事情的關鍵又並非光光理論就校理性固然是好,可以讓人頭腦清醒並做到足夠謹慎,但是一味地心謹慎就行不通了,因為謹慎換來的是安全,但大膽探索卻能換來更多的東西,甚至於左右局勢的重要信息!而且另一方麵青本不需要什麽畏首畏尾,手握著力量而畏首畏尾,那麽還不如自己自裁算了。


  計劃變更,接著勘察下去。打定了主意,然後就是得著手收集信息。從正門來到庭院,就是倉庫前一段位置的庭院,簇魔力殘留的最為濃重,戰鬥顯然就是在這個地方發生,大量的戰鬥殘留,交戰的餘波把庭院打的一塌糊塗。而站在一個後來者的角度上講,眼前不管從那個角度上看,這場戰鬥都是毫無爭議的從者戰,隻有Servant與Servant之間的戰鬥才能對場地造成這般明顯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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