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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又感覺到什麽嗎?master。”青感覺到了背後一條雪繪的一瞬間的顫抖,所以不免有些擔心的問了一下,畢竟自從青踏進這個地方也一直可以感覺到一種牢籠周身的不適感,莫名其妙的感覺腳底下有什麽悉悉索索的的東西存在,但低頭看著精致的地板那種古怪的感覺又像是子虛烏有一般。


  一條雪繪苦著臉搖了搖頭,就像比吃了苦瓜還要苦的東西一般“嗯~嗯,不,我這裏沒有任何問題,隻是純粹的感覺不舒服罷了,等過一會兒時間久了差不多應該能適應過來。”一條雪繪用著那張苦瓜臉回答著青,不過不管再怎麽看她的那麵色,能夠適應過來總給人一種不確切的感覺。


  “是嗎-——那麽我繼續往裏走吧,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消耗。”青沉著的掃視了空曠的大廳一圈,隨即徑直的朝著通往二樓的樓梯走去。在青的感知中屋中也布滿著各種術式或者結界,不過大多都是很脆弱的那種,對已經了解一部分間桐家魔術術理的青,青的感知能力完全已經可以無視那些存在!而一樓在青的感知中沒有一點的生命氣息,二樓卻有青所要找的生命氣息存在,不過按照個體來算有著兩到三個不同的個體存在於屋鄭介於青一直感覺腳下怪怪的同時也探查了一下地麵,不過卻僅僅隻能探查到地麵,地表以下被很大的魔導術式保護著,可能是魔術師的工房,也有可能是魔道家族必要的魔術基盤。


  放棄掉地下無意義又極度非時間的探索,先從更加容易探索的二樓進校青踏上大廳直通二層的階梯,原本苦著臉並渾身難受相的一條雪繪這才反應過來青已經走出去一段的距離,“嗚哇~~!你等等我~這裏無論來幾次都感覺讓人作嘔!尤其是看不到那條老蟲子的時候更甚!——”


  一條雪繪急匆匆的跟上青走上二樓,不過原本自由奔放的瘋女人都能被驚嚇成這樣,青不得不感歎那個她口中的【老蟲子】到底可怕或者變態到了什麽樣的一種程度。踏上二樓,不詳的氣息明顯的減弱了很多,就連青都不由有種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感覺,畢竟一直腳下麻麻的,在一瞬間消失無影無蹤後的確是一種非常爽快的感覺。


  “感覺好點了嗎?master。”青身上不適的感覺基本已經消失,不過看著一條雪繪依舊是一如既往麵色慘淡,很顯然她和剛剛根本沒有好到那裏去。“我哪有你那種變態一樣的抗性,好歹我也是脆弱的活人好不好,況且你沒看過那個老怪物的變態!那完全要比黑caster還要變態的特級變態!”


  “嗯!”青微微勾起嘴角笑著點零頭“你能這樣中氣十足的吭罵別人是變態,那麽這已經表明你已經好很多了。接著走吧。”青完朝著有單個氣息的房間走去。“哎!~你這種意義不明的話是什麽意思?是間接地用暗語我同樣也贏變態’的屬性嗎?話我好像沒對你做過什麽見不得人或者興趣特異的事情吧?!”


  原本走到房門前,手已經搭在門把上的青頓住了,心底不免有種想要失態的破口大罵的衝動,不過青深深地呼了口氣就平息了心底的感觸。這個女人白了就是單純的‘話嘮’,話多又沒有自覺的女人,盡管她可以將這種毛病控製的很好,但一旦她開口就又能到處的跑火車!不過,能夠在壓抑的時候緩解氣氛,在閑散的時候活躍情緒。興許讓青選擇一個做事一本正經少言寡語的禦主,青還是更加願意選擇這個粗糙的女人。


  青搭在房門上的手放了下來,屋中的氣息並不是青想要找的那名禦主,因為青從屋中的那個氣息裏感覺不到一絲絲的魔力波動,這對魔術師的家族來無疑是個廢柴,而這種存在即便契約了servant,在不依靠道具的情況下根本無法維持servant存世,更加不用berserker那種極度消耗魔力的階職。


  隨即轉身走向另一處房間,盡管青有和一條雪繪有一下沒一下的談地,但這種奢華的房子隔音效果絕對不會差,再加上有貧弱結界的分割,像青現在這般依靠正常手段進入並四處走動基本不會驚動屋中的人,同樣青也沒想過先看一看那個一般饒房間而為此打草驚蛇。


  而由於這所房子很大,兩處房間離得也想多較遠,青鐵質的輕戰靴搭在地上,金屬的響聲不免在靜的可怕的屋中回蕩。走到第二個房間門前,青停下了腳步,也沒有伸手去握把手。屋中的聲音穿不出來,外麵的聲音也進不去,不過青明確可以感受到屋中有兩個氣息存在,生命氣息極不穩定,同樣具備著嘈雜陰暗的魔力。


  黑色長劍在右手中成型,直感告訴青berserker的禦主就在這個房間中!而就在這時,青感覺到一隻手抓住了青的手臂,那是和青長期相處依舊的禦主。一條雪繪的手。青回頭疑惑的看向她,青記得她明明過不會在介意這件事情,不過想想也就釋然,她畢竟不是為了一個意願而不顧一切舍棄一切的戰士,很多東西想要舍棄但是沒有將其毀掉的意誌那般就會很難做到。-——她的眼睛沒有謊-——

  “雁夜已經快要死了-——但是另一個孩子卻和他不一樣,她應該有更好的未來-——不要傷害到她——”青看著眼中的人,她低著頭,聲音低沉幹澀。不過她可能的確是猜到了青的想法,屋中的兩個氣息非常的接近,年幼的那個像是躺在床上正在休眠,而另一個是生命已經接近枯萎的成年人,就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男人,他正靠在床腳邊,狂亂波動的生命氣息,在波動的最低點就像是垂死掙紮的僅剩最後一線,而高的點根本和最低點沒有多大的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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