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陳無名
在聽見薛槐的話後,他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抹驚愕的表情,薛槐的一點都沒錯。
可問題是,他被偷襲,所以修為盡失。
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廢人,連最煉氣初期境界修士都不是。
而薛槐卻能一眼看出,他吃驚是結丹後期巔峰境界修士,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一旁的紀彤跟陳月華兩個人,對於薛槐的話,雲裏霧裏的,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你真的是修士!”
陳無名一臉欣喜的對薛槐道:“不愧是我陳無名的外孫。”
“好。”
“很好。”
“非常好!”
薛槐這個時候,眉頭緊蹙的道:“你我是你外孫,你有什麽證據嗎?”
陳無名哈哈大笑了一聲道:“這個很簡單,當初月華喜歡上你父親之後,便讓我施法,消除了她對修士的所有記憶,所以她才會把我跟你外婆還有關於修士的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最主要的是,雖然我跟你外婆都是修士,可是你母親卻沒辦法修煉。”
道這裏的時候,他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抹十分難過的表情。
薛槐聽見陳無名的話後十分的意外。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陳月華會跟修士有關係,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沒有絲毫的靈氣,很明顯就是一個普通人。
不過當他聽見陳無名的話後,他有些相信陳無名的話了。
猶豫了一下後,他對陳月華道:“媽,把你的右手伸過來,給我瞧瞧。”
陳月華沒有絲毫的猶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放到了薛槐的麵前。
旋即,薛槐把右手搭在陳月華的右手上。
刹那間,他的神魂便進入到陳月華的神魂識海內。
為了不山陳月華,薛槐的神魂遊走的心翼翼。
不到一分鍾,薛槐便檢查出,陳月華的記憶確實有被封印過的痕跡,此前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母親會是修士,所以從來都沒有仔細的檢查過他母親的神識。
見薛槐收回了右手,陳月華好奇的問道:“怎麽樣?你看出什麽了嗎?”
陳月華對於什麽是修士,她依舊不明白是什麽意思,不過既然薛槐替她檢查,那麽明薛槐一定是能檢查出他想知道的東西。
現在她也很好奇,眼前這個忽然出現的白發老者,到底是不是她父親。
雖然她被抹去了此前所有,有關修士的記憶。
不過,她在看見陳無名的時候,卻感覺異常的親牽
這便是骨血親人之間不可言語的聯係。
猶豫了一下後,薛槐點頭回答道:“不錯,你的記憶確實被封印了一部分。”
旋即,薛槐把封印的意思解釋了一遍,既然解釋了封印,那麽他便把華.夏存在修士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月華,而一旁的紀彤也完完整整的聽見了。
陳月華跟紀彤兩個人,在知道薛槐居然是,電視劇裏麵演的,能飛遁地的仙人後。
她們兩個人變的無比震驚,甚至於不敢相信。
不過,剛剛薛槐的十分認真,沒有絲毫謊的跡象。
最主要的是,她們兩個人知道,薛槐是沒有必要騙她們兩個人。
震驚了足足好幾分鍾後,陳月華回過神來,她這才心翼翼的問道:“你能證明給我看嗎?”
紀彤現在心裏麵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在聽見陳月華的話後,她雙眼死死的盯著薛槐。
其實她在心裏麵已經選擇完全相信薛槐了。
薛槐是她喜歡的男人,所以薛槐什麽,她都會選擇相信。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薛槐從一個窮子,瞬間變成了一個身價好幾億的安保公司大老板,如果他是傳中的修仙者,那麽這些事情,便完全的通了。
“媽,接觸你腦海中的封印,便是最好的證明,你願意嗎?”
薛槐問道。
陳月華猶豫了一下後,下意識的看了一旁的陳無名回答道:“好,我願意。”
一直以來,她父母給在她的記憶裏麵,早就已經過世,留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現在有人冒出來,忽然告訴她,是她的親身父親,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覺得十分的荒唐,不過實際上,她心裏麵是高心。
親戚才是最難能可貴的,如果她的父親真的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她會十分的高興。
陳無名聽見薛槐的話後,他好奇的問道:“你有辦法解開,我在她身上留下的封印?”
陳無名在陳月華內身上,下封印的時候,他可是實打實的結丹後期巔峰境界強者,一般人就算是結丹中期境界強者,想要解開陳月華身上的封印,都不可能。
除非同樣是結丹後期巔峰境界強者,或許還有可能解開陳月華身上的封印。
薛槐十分自信的點點頭回答道:“不錯,想要解開母親身上的封印,很簡單。”
陳無名見薛槐胸有成竹,他再一次問道:“你是什麽境界的修士?”
薛槐回答道:“築基後期境界。”
“你才築基後期境界,便這麽有信心,解除她身上的封印,你可知,我當初在她身上種下封印的時候,可是結丹後期巔峰境界,一般修士想要解除你母親身上的封印,可做不到。”
陳無名這麽,隻是想提示一下薛槐,省的他等下難堪。
薛槐心中當然明白陳無名的意思。
別陳無名之前隻是區區一個結丹後期巔峰境界修士,就算他是元嬰後期巔峰境界修士,薛槐依舊有辦法能破開封印。
淡淡一笑,薛槐胸有成竹的道:“等下你就知道,我的是不是真的了。”
隨著他的這句話落下,他便對陳月華道:“媽,把你的手給我。”
旋即,陳月華便伸出右手跟薛槐的右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可能會有一點疼,不過這個感覺很快就會消失,所以你別緊張,更加不要害怕。”
薛槐提起打了一劑預防針。
陳無名在陳月華身上設下的封印,完全將她有關修士的所有記憶都阻隔了,就像是一把牢固的大鎖,把有關這方麵的記憶完全都鎖起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