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完美女婿
並且會派人暗中將井上次郎給除掉。
雖然,對於白木長田來,井上次郎確實是他心目中最為完美的女婿了。
如果他女兒,白木千惠美能嫁給井上次郎的話,這對他們白木財團未來的發展,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過井上次郎的這種做法,讓白木長田不恥。
井上次郎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們白木世家,身為白木世家的家主,白木長田是絕對不容容忍的。
薛槐這個時候感覺到了白木長田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濃烈的殺意,不過他一點都沒有在意。
接著,讓白木長田跟白木千惠美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薛槐再一次開口道:“我聽你們R國的陰陽師很厲害,兩位應該知道嗎?”
R國的普通人,一般極少知道R國真的存在陰陽師。
但是到了白木千惠美跟白木長田,他們兩個人這個身份這個地位,不僅僅知道R國有陰陽師,而且他們都是見過R國陰陽師的人。
白木長田跟白木千惠美兩個人,在聽見薛槐的話後,一時間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雖然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不過薛槐從他們兩個人的眼中,看出了他們兩個人,是知道R國陰陽師存在的事情。
點點頭,薛槐自顧自的接著道:“你中了你們R國陰陽師的咒術,而且很明顯對方那個人是想你死!”
白木長田聽見薛槐的話後,他冷哼一聲,嗤之以鼻的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什麽,你又不是我們R國人,更加不可能會是陰陽師了,你怎麽會知道,我中了陰陽師的咒術?”
薛槐回答道:“你們R國陰陽師在我眼中,都是一群徒子徒孫而已,徒弟幹的事情,你覺得身為師傅的,會不知道嗎?”
白木長田在聽見薛槐越來越不靠譜的話後,他便對身邊的白木千惠美道:“千惠美,我們走吧。”
完這句話後,他轉身便準備上自己的車。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淡淡一笑的接著道:“這段時間你是不是覺得經常會乏力,而且是不是的心口會莫名其妙的出現陣痛,而且這兩應該越來越頻繁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去醫院檢查過了,不過醫生卻告訴你,你身上並沒有問題對不對?”
白木長田聽見薛槐這句話後,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旋即,他轉身看向了薛槐,一臉凝重的道:“你調查我?”
淡淡一笑,薛槐回答道:“你認為我知道這些事情是因為我調查你的關係?”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想要知道你身上的這些事情,何須要調查你,除了你去了醫院檢查這件事情,是我猜的之外,其他的事情,我是從你麵相上看出來的,如果你給我號脈的話,我能知道你身體更加詳細的情況,並且比你自己了解的還要清楚!”
薛槐完這句話後,臉上的笑意頓時變的更濃了。
一旁的白木千惠美聽見薛槐的話後,臉上的表情變的不自然起來,她走到了白木長田身邊,關心的問道:“父親大人,難道他全部都中了?”
雖然她不知道薛槐是怎麽知道的。
但是她現在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薛槐不是一般人,這一位可是連最接近武神的竹本武藏都斬殺了的神秘高手,知道他父親的身體情況,一點都不奇怪。
白木長田聽見自己女兒的話後,他眉頭深鎖的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過,他全部都猜中了!”
雖然薛槐全部都中了,但是在白木長田看來,薛槐如果不是仔細的調查過他的話,那麽全部都是猜的了。
他可不相信薛槐的鬼話,認為他僅僅隻是通過這兩分鍾時間的短暫接觸,真的能從他的麵相上,看出他身上的所有情況。
當然,這隻是他心裏麵一廂情願的想法,就算薛槐全部都是猜的,也絕對不可能猜的這麽準確。
聽見白木長田的話後,薛槐淡淡一笑的道:“信不信由你,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如果沒人解除你身上的咒術,不出三,你便會暴斃而亡,並且連醫生都隻是認為你隻是突然的猝死,不會知道你是中了咒術而被殺的。”
“要不是看在你是千惠美的父親份上,我根本就不屑於管這件事情,你的死活,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薛槐冷冷的道:“不過我看中了千惠美,她遲早要成為我的女人,你將來便是我未來的嶽父,我不想讓千惠美傷心,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找一個厲害的陰陽師查看一下,就知道我的是不是真的了!”
白木長田聽見薛槐這些話後,深深的看了薛槐一眼,要不是因為薛槐救了千惠美的話,他必定會讓人幹掉薛槐。
“上車!”
隨著白木長田的話音落下之後,他便重新坐上了黑色的賓利慕尚。
白木千惠美猶豫了一下後,也上了賓利慕尚。
不一會,賓利慕尚便夾在兩輛黑色的雷克薩斯轎車中間,揚長而去,留下了薛槐一個人。
看著白木長田跟白木千惠美他們兩個人離開後,薛槐並沒有在意。
剛剛他在白木千惠美身上留下了一縷他的精神烙印,要是白木千惠美遇到了危險的話,他便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並且他因為這個精神烙印的關係,可以隨時隨地的知道白木千惠美的位置。
原本他是準備在修煉完成之後,立刻回華\夏的。
不過因為白木千惠美的關係,他準備繼續在R國停留一段時間。
他相信白木千惠美會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女人,白木長田身上的咒術可不是一般人能治好的。
想要害死白木長田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可以預見,白木長田回去之後,必定會在第一時間找到他認識的陰陽師,來確定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中了咒術。
……
兩個時辰之後。
白木莊園內。
白木千惠美跟著自己父親回家之後,心裏麵便一直都在擔心父親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