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7 停筆
閑得慌的時候,就喜歡瞎寫些東西。雖然這些東西大多都無聊且幼稚,但也仍然想寫。 太陽月亮被說了太多太多。印象裏的晝光有一半是文章散出的,腦子裏的清輝有一半是詩詞唱出的。我再也無力將它們寫得更好了。 萬物有光,有日夜,交替起來便成了時間。我想時間定然是一個溫柔又殘忍的東西。它能催出枯樹枝椏的苗,也可將鮮活的生命撥至末尾。如若時間就此定格,逃逸。那麽人間會是怎樣呢。或許永遠是白晝或黑夜,或許日夜仍是更換?是有時間再有光暗,還是有光暗再有時間。我不知道。 人類的曆史要溯洄很久很久。我們從林間遷至車水馬龍,當年刻出的石孤零零地封存在土壤下。我們或許從出生一刻就已成為亙古的曆史,彎彎繞繞所有的當下的如今的,都不是我眼中所新生的了。 我曾想過一個故事。與永遠的白晝,逃離的時間,黑色眼睛的人有關。時間從來都是孤獨無情的掠奪者,無時不刻每時每刻地剝削我,剝落我日益殘缺的軀殼,與飄浮的灰塵。 我可能有些莫名其妙了。我於是便想有一個朋友,一個老師,生而為時間,生而是一刻不停的鍾表,滴滴嗒嗒地懸在高塔鳴聲。黑色眼睛像夜,而這雙眸子裏隻映著明亮的不落去的太陽。 話似乎是越說越多了,淩亂的繁瑣的言辭也占了一大把。我空虛的文章裏隻留有空虛的思緒,與我本人卻像是如出一轍。。 時間又在催了,就此停筆吧。 試問無情堤上柳,也應厭聽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