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故人
歐陽絕色沒有回應,她還是在津津有味地看著雜誌。
“小姐,你該不會真的要嫁給蘇允吧!”丫鬟睜大了眼睛說道,臉上有些著急。在她看來,蘇允根本比不上蕭家少爺。
這會兒歐陽絕色才合上了雜誌,抬起頭來反問道“有何不可?蘇允在沒有失蹤之前,可是京城年輕一代中的絕對第一。蕭我行可比不過他。”
原來蕭家少爺叫蕭我行,是一個很特立獨行的名字。
丫鬟說道“那是因為蕭少爺在海外做雇傭兵,沒有回來,現在蕭少爺才回來兩年,就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了。”
蕭我行,是蕭家天賦最高的天才,他在十七歲那年,就被蕭家送到了歐洲一個赫赫有名的訓練營,經過最刻苦的訓練,九死一生,成為了一名雇傭兵,在海外創下了無比戰功,實力恐怖。
在兩年前,他從海外回來,正式為家族服務。短短兩年時間,蕭家在他的帶領下,實力不斷攀升,現在已經有京城第一家族的勢頭了。
放眼京城,也就隻有龍家還和蕭家有一較高下之力,原本第一的蘇家已經被拉下了馬,成為第三了。
而且假以時日,蘇家的實力還會進一步被吞噬,徹底從京城三大家族除名。
至於蘇劍和蘇文兩人,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蕭我行眼裏隻有一個對手,就是龍家的天才,龍少君。
“不一定的,蘇允此人我在七年前見過他,是一個真正的絕世天才,他現在消失五年,隻怕實力比五年前更加厲害。蕭我行未必打得過蘇允。”歐陽絕色攤開手,丫鬟就很默契地把紅酒端到她手上,她放到唇邊,輕輕品嚐,整個人就透露出一份貴族的優雅,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無比的貴氣……不,應該說是仙氣。
這是一個令天底下所有女人都黯然失色的極品女人。
丫鬟服侍了歐陽絕色二十年,幾乎每天都在朝夕相對,她自己就是很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在歐陽絕色麵前,每天都還會被歐陽絕色給驚豔到了。
因為和歐陽絕色呆太久了,徹底扭轉了她的取向,潮流點的話,就是被歐陽絕色掰彎了,現在她對男人沒有絲毫興趣,隻喜歡歐陽絕色。
“蘇允有那麽厲害嗎?我才不相信呢!”丫鬟不屑地說道,“要是他真的那麽厲害,以他那個張揚的性格,回來了這麽久,還不早就出來作威作福了?你看他現在,這麽久了都沒見人,顯然就是怕了。”
她對蘇允似乎有很大的敵意。
歐陽絕色說道“丫頭,你不就是七年前被蘇允罵了兩句,至於恨他這麽久嗎?”
丫鬟並沒有否認,她說道“我是恨他,蘇允這個人太討厭了,如果小姐你真的和他結合了,會後悔一輩子的。”
“好了。”歐陽絕色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多說了,我心裏有數。應該不用多久,我就會見到這位未婚夫了,希望他不會令我失望吧。”
說完,歐陽絕色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禍國殃民的笑容。
仿佛在一瞬間,屋子的一切事物都黯然失色,變成了黑白,隻有她一個人是彩色的。
丫鬟癡呆地望著歐陽絕色,絲毫不掩飾她對歐陽絕色的狂熱,“小姐,你太美了,如果我是男人,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歐陽絕色在丫鬟的額頭輕輕一彈,接著她就走了。
“蘇允,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我倒很好奇呢。”歐陽絕色喃喃自語,一雙美眸中,露出了奇異的色彩。
歐陽家族也是一個大家族,隻在三大家族之下,實力強悍,已經隱隱又追趕上蘇家的跡象了。
而作為歐陽家族內最出色,最漂亮的歐陽絕色,更是京城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多少人做了夢都想娶到她。
可惜他們也知道,像歐陽絕色這樣一位女人,是注定和他們無緣的。
大部分人都認為歐陽絕色會嫁給蕭我行,或者龍少君,絕對不會想到,會和蘇允聯姻!
當然了,時間到現在,歐陽絕色已經同意和蘇允定親的事情,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在蘇家這邊,蘇劍自從輸給了蘇允之後,他就變得沉默了很多,什麽話都沒有說,把希爾頓酒店轉讓給蘇允之後,他就沒有再去過希爾頓酒店了。
而蘇允也沒有去打理,他直接把希爾頓酒店的管理權交給父親蘇凡一了,父親自然會派合適的人過去打理。
說起來,他回來京城,已經一周過去了,他越來越想念柳媛,越來越想念華縣那個家了。
蘇家龐大,可是也太冰冷了,除了母親父親那裏,蘇允感受不到一絲家人的溫馨,在家裏,也仿佛在公司。這一種感覺他很不喜歡,極不喜歡。
而爺爺蘇長笑,自從那天和蘇允鬧翻了之後,他也沒有再和蘇允單獨處過了。
蘇家裏的其他人,隱約感受到了他們爺孫之間的隔閡,再次議論紛紛起來……
這一天,秦玲對蘇允說“兒子,有空嗎?陪媽出去逛逛街。”
很明顯,秦玲這是怕蘇允在家裏悶得慌,故意找的借口,讓蘇允出去透透氣。
實際上秦玲都有點怕,蘇允自從回來之後,就幾乎沒有出去過,一直宅在家裏,不是看書,下棋,品茶就是睡覺,這哪裏是年輕人該過的生活啊,這都和老年人沒有分別了。
況且,蘇允就不是這樣的性格啊。
所以今天,她必須要帶蘇允出去走走。
“好。”蘇允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秦玲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蘇允不答應呢,這樣天天家裏悶著,早晚得悶壞。
接著,蘇允就陪著母親出來逛街,各種買買買。當然大部分買的都是蘇允的東西,衣服什麽的。
在經過一個地方的時候,突然間,蘇允目光望向也地方,凝固住。
接著,他快步地走過去。
“柱子。”
蘇允這一聲喊出來,在前麵一拐一拐往前走的男人,像被點了穴一樣,突然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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