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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

  好不容易飯都吃完了,戲也唱完了,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天也黑了,國公帶著何氏送老太君回鬆鶴院,寧心瑤自然也跟著一同回了鬆鶴院,隻走的時候,那玉姨娘仍然還是跪在地上,也著實可憐得很。


  看來,真應了一句話,寧為寒門妻不為高門妾啊!


  隻是寧心瑤不知道的是,這一大秧人都走了,剛剛那個隻知道吃吃吃的二公子子杉便一下子變了模樣,樣子很是嚇人。


  那邊一直當壁畫一樣沒有存在感的薑氏立刻去將玉姨娘給扶了起來。


  “姨娘您受委屈了!”


  樊子杉臉咬牙切齒的道。


  玉姨娘搖了搖頭,“上次的事,老爺和老太君都同意了罰你去寺裏兩年,若是沒有其它事,你後年冬天才能回府,如今提前回來,她心中有氣,自然是要發出來的,你們且先回去,我自有應對。”


  到底是跪得久了,年紀又不小了,玉姨娘在薑氏的攙扶下很是艱難的站起來兩腿一直打哆嗦,“你回去好好讀書,今年你一定要順利的參加科考,可別再辜負了你父親的一番苦心啊!”


  她何氏生的兩個兒子優秀,可是她的兒子不優秀嗎?

  便算是在這盤打壓之下,不還是文采斐然,如果不是三番二次出事,怎麽可能到如今還是白身?隻過了初試的生員,便隻是白身。


  隻是卻被這何氏連翻潑了汙水,若非如此,如今身邊怎麽可能連子嗣都沒有就有這麽多的妾室?


  不就是因為當初何氏本想為她兒求娶她的娘家母舅那邊的庶女,而她卻使計讓薑家小姐過了門嗎?

  若她的兒子娶得是何氏那邊的庶女,將來哪裏還有再站起來的機會?

  何氏也確實是算計的過了頭,今天玉姨娘的一番苦肉計,得到國公的憐惜,使得國公爺宿在了玉姨娘那裏,何氏自然是氣得不行。


  在何氏眼裏,姨娘就隻是一個東西而已,她主母願意讓她們幫著伺候爺們,她們就得幫著伺候,她不需要的時候,爺們不許要,她們也不許往上湊。


  她唯一算錯的是,國公爺將心給了個姨娘,還讓她有了兒子。


  她也想過,要買幾個瘦馬回來,分了玉姨娘的寵愛,一個老姨娘了,居然還要留著國公府夜宿,真是想想就虧心。


  可她卻不再敢給國公納妾了,因為連老君都發過話了,若她再如此,就不要怪她不給情麵,可她又能怎麽樣。


  若不是她步步籌謀,說不定那樊子杉都科考有成,年紀經經都能入朝為官了。


  國公去了玉姨娘的院子,世子爺樊子森卻到了何氏院中,“母親,你這又是何必,子杉與我們都是兄弟,您……”


  “我,我這都是為了誰?你忘了,你五歲的時候突然全身起疙瘩,十歲的時候不小心落水,還有十二歲的時候受傷,若不是娘親防得嚴實,隻怕你早就沒了,她就等著你給她兒子騰位置呢。母親什麽都可以答應你,唯獨一條,你與子楓都不許與樊子杉親近,更不許當他是兄弟。”


  樊子森也很無耐,有些事情可能是玉姨娘幹的,有些事情可能是母親撲風捉影。


  母親在別的什麽事上都聰明能幹,可唯獨在父親的這事上麵糊塗。


  說不通,便也隻能離去。


  樊家世代武將,他和子楓是嫡子都自小隨父習武,子楓的身子骨沒有他好,習武稍差,便又在書院讀書,算是文武雙全。


  而為了防著樊子杉奪位,母親從小讓他習文,一直以來也頗受父親稱讚,本來此前也算相安無事,可因為子楓習文之後學問不及子杉,他後來意外受了一次傷,母親又知道子杉私下裏也在練武,就算子杉說隻是為了強身健體,母親也不信,便從些不再能容下他。


  連著三年,是招試頻出,讓他自己都有些汗顏。


  可他也說服不了何氏,隻能讓妻子世子夫人平時多加開導。


  各人有各人的煩難,今天鬧騰了一天,老太君也累了,休息的就比平素早了許多,回去就將寧心瑤支開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讓人熄燈歇下了。


  那廂寧心瑤一入房門,就覺出不對,真接打了個嗬欠將知夏和初一給支了出去。


  “你們也都下去吧,我今天也累了,想早些休息。”


  “可您還沒有洗漱呢,知夏先……”


  “怎麽,我一個主子累了想早點休息了還非得得到你的同意嗎?”


  寧心瑤臉一板,那邊知夏連忙跪了下來。


  然後,帶著小丫頭們默默的退開了。


  而初一有眼色的守在了門口。


  她才是小姐最最親近最最信任的人。


  宇文盛上次派林湛送過一回糕點,初一那次就在,寧心瑤也沒有刻意的打發她。


  這狗男人看上她了,她也想搞點小動作,時間長了總是需要一個人掩護不是。


  知夏帶著小丫頭們下去了,外麵也靜了下來,寧心瑤關上門,“出來吧。”


  簾後果然走出一個人來,一身黑衣莽袍,俊秀絕倫,不是宇文盛又是誰。


  從前,隻有他靠近,她大咳才知道他的到來,可幾次三番熟悉了這氣味,就算靠的不是很近,她都能覺出味來,知道他必是不遠。


  隻不過,隻要不太靠近就不會透不過氣來的大咳就是了。


  宇文盛從簾後走了出來,朝著她的方向看來,寧心瑤嫌棄的退了一步,繞到旁邊的窗邊的小桌邊坐下,“你怎麽又來了?這大晉的太子爺也太閑了吧!還有,這國公府的守衛是不是太不森嚴了,這人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


  她是不是要好好跟她那便宜爹說一說啊。


  寧民瑤咂摸著小.嘴。


  宇文盛哪容得上她這般嫌棄自己,往小桌這邊來,臉色恨恨,他哪就那麽閑了,分明是過了好幾天他才來這麽一次好吧。


  寧心瑤也不想遭罪,認命的將那瓷瓶給掏出來打開,宇文盛唇角微勾,這還差不多,嬉皮笑臉的在寧心瑤的邊上坐下,支著手看寧心瑤,“你以為整個大晉能有你家爺我這般的輕身功夫?”


  不但得有功夫還得買能國公府的下人哪。


  當然後麵的這句他是不敢說的,他是大晉的太子爺,這麽些年來,京裏哪家達官貴人家裏沒有他培植的眼線呢。


  不隻是他,隻怕小五也有不少眼線在國公府裏,隻是看用在哪個方麵了。


  寧心瑤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看把你能的,我采.花賊的功夫學得好,還值得驕傲了?”


  一句采.花賊倒是將宇文盛給逗笑了,“爺就喜歡采你這朵花怎麽滴。”


  大約是平時拘謹慣了,有這麽一個地方這麽一個人不怕自己可以不拘謹,宇文盛便不是平素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更像一個愛上哪家姑娘的無賴。


  看他這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寧心瑤也很有些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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