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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原來是她!

  宇文盛聽說寧心瑤居然還未出生就遭到暗算,其實並不意外。


  和怡長公主的善妒,以及傳說中那些個妾室的下場,他不但有所耳聞,還親眼見過。


  一個懷著駙馬孩子的女人自然是不可能順利生下孩子的,隻是沒有想到,她卻這麽有本事不但逃過一劫,還在鄉野之地藏了這麽許久。


  倒有些好奇這女子長什麽樣。


  可當他看到從簾後出來的徐氏,冷漠的眼神突然閃過一絲犀利。


  司琴?


  原來是她!


  難怪了。


  難怪王平會在山水村裏隱居。


  是他疏忽了。


  他確實是親眼看到過他那位好姑母是怎麽整治她身邊勾搭駙馬的女官的,而親眼看到的那位被毒死的女官,正是眼前的這位。


  說起來,已經是十四五年前的事了,他那時大約五六歲,才記事不久。


  那時,他母後還活著。


  太後一向與母後並不親厚,那段日子怡是馬嬪入宮受寵之時,馬嬪仗著自己是馬氏族人,又有太後撐腰,對母後十分不敬。


  馬嬪謀害皇嗣,母後懲處了馬嬪,父皇也沒有姑息,要將她打入冷宮,還是太後站出來說情,隻降了位份。


  馬嬪被降了位分不久,母後卻不知因何而衝撞了太後,倒致太後受驚病倒。


  太後憂鬱成疾,母後心中愧疚荊衣釵裙放下一國之母的尊榮,衣帶不解的一邊伺候了幾個月太後才稍好一些。


  可太後病雖然好了,身體卻是日漸虛弱,精神頭了越來越不好,太醫院的一眾太醫也找不到緣由,馬家也在外麵廣召良醫,王平就是那個時候被和怡長公主引薦給太後的。


  王平倒是有點本事,將太後的身子調好了。


  母後因為在病中衣不解帶的伺候太後,與太後也日漸親厚,就連帶著他,先前因為陳馬兩家素來對立而不被太後所喜,也漸漸被太後接受,經常受太後傳詔,如此便與和怡長公主這個姑姑走得親近了一些。


  那時和怡長公主身懷六甲,大概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經常與健康的男孩接觸比較容易生出聰明建康的子嗣,便經常接了他去公主府玩耍。


  父皇見太後與母後走得近,私以為在母後的堅持下得到了太後的理解和愛憐,那段時間心情是甚好,對和怡長公主也是多有賞賜,正好鎮國公的嫡子樊譽在宮中給他做伴讀,便也經常讓他去公主府裏玩。


  這才有他那段時候的悠閑空間。


  公主府裏有一口天然的大池塘,塘裏荷花開得正盛,上麵總有蜻蜓歇息,與他親近的九公主聽說大長公主家的荷花好看,便托他去摘些,那日他摘了荷花,見荷葉間很多蜻蜓,一時興起,與樊譽正躲在池塘邊用沾杆沾蜻蜓。


  不想卻意外聽到不遠的亭子裏他那姑姑正在給一女子灌毒,那女子不停掙紮,兩邊的婆子卻將她按得死死的。


  他姑姑麵目猙獰。


  “司琴,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嗎?”


  “哼!告訴你,他永遠都不知道有你這麽一號人,也不可能知道他還有這麽一個孩子,你以為你得到了他的愛情?我告訴你,你不配,他是我的,你知道嗎?”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那樣子形同瘋癲。


  他與樊譽躲在荷葉深處,一動也不敢動。


  那叫司琴的女子,是大長公主身邊的近侍,他從前在大長公主身邊常常能看到,倒也有些眼熟。


  直到那女子咽了氣,那大長公主才吩咐一邊的左右,“就將她葬在這荷花池吧,她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著駙馬嗎?就讓她在這裏看著本宮怎麽與駙馬相親相愛,看著本宮怎麽將駙馬把在手裏一輩子。”


  後來,大長公主的人將人綁了石頭準備直接扔荷花池裏肥田,有一男人卻過來給了她們錢,隻說需要屍體試藥,那些人拿了錢就走了。


  那男子正是王平,他眼裏有淚,手握成拳,將司琴從袋子裏弄出來後搬走,他以為他是醫者心善,不忍看人死了還被這般對待,對她一個棺木而已,如今想來卻並不是。


  若隻是心善,絕對不會冒著得罪大長公主的代價,費那麽大的心思和代價,將人救起,還陪著她一起隱居在山水村裏。


  也怪他之前疏忽了。


  本來是來尋劉鐵蛋才到的山水村,然後暗中注意了一下那個丫頭,不想卻意外.遇到了王平。


  讓人查過王平的事,隻說他化名許郎中,買妻買子在山水村隱姓埋名,已經很多都不曾離開過村莊,也不曾與村中哪個村人特別的交好,但凡村民都求,他都會先醫後收錢,對於一些特別貧困的人家,甚至經常連藥費都不收,似乎與寧家二房並無特別的交情,而是與其它患者一般,多的一些關注大約一是寧二柱對他有救命之恩,二是憐惜那孤兒寡母不容易。


  他掩飾得可還真是太好了。


  宇文盛眸光在徐氏身上停留,已經引起了樊佑鷹的注意,他上前一步,擋住宇文盛的眸光,帶著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如今瑤兒身上還有餘毒未清,也不知道當時有那麽的凶險。


  司琴和他說的時候是輕描淡寫,隻說她那表哥早就準備好了解藥,之所以食下大長公主賜下的毒藥,也隻是為了脫身,如今在外人口中說起,又是假死又是那傻,卻隻覺驚心動魄。


  徐氏看了眼宇文盛,垂下眼眸,躲在樊佑鷹身後再不說話,樊佑鷹挺直脊梁,像護小鷹的老鷹一般,護住徐氏,不過,再望向閔一指時,態度自然比先前倒是要恭敬不少。


  “小女之事還請先生費心了,隻是我家姑娘為什麽會見到他就咳嗽?”


  閔一指撚了撚小胡子,“姑娘之所以接近殿下便巨咳不止,是因為她此前中過的蛛毒並未全部解清,隻是餘毒雖然未清,但是卻被人用藥壓.在了肺俯之內。”


  “而殿下所中的天蛛破之毒,也屬蛛毒,不禁屬蛛毒,還是以最毒的毒王煉製,猛獸之間狹路相逢必有一戰,可若是一強一弱,弱的遇到強的自然是害怕躲避。殿下身上的天蛛破太過霸道,隻要遇到姑娘,他便會自然而然的氣引外衝,而姑娘體內的毒素也會相呼應,所以才會巨咳不止。”


  樊佑鷹聞言,眼睛又狠狠的掃了宇文盛一眼。


  若是因為這家夥,自家女兒才經常毒發,那他是不是應該先廢了他。


  宇文盛內心卻在翻波浪,他就說為什麽這輩子他已經多加注意,可是體內的毒反而比上輩子發作的更早呢。


  原來如此。


  上輩子直到年宴上,才突然發作的。


  突然發作?


  按照閔一指的說法,這個發作之期似是能以氣味激發。


  對了,上輩子發作之時,正是才去給太後敬酒,似乎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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