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久仰安大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非同凡響,氣宇軒昂,還望來日能受安大人指點!”


  “蘇大人真是客氣了,您是京都來的高官,我不過是這窮鄉僻壤的一個小知府,哪能指點您呢?您來指點指點我還差不多!”又是一番吹捧客套,薛腥腥聽得腦袋直疼。


  不過看他們兩個這副樣子,倒也不像是相識的,明明就是兩個陌生人第1次見麵時的樣子。


  “怎麽了?我怎麽聽到你那邊的床響了一聲,是床壞了嗎?要不要我叫金花來,再多鋪一層墊子?”一邊說著,老夫人坐起身子想伸手去搖那床邊的鈴鐺。


  那鈴鐺是連著門外金花的屋子的,隻有老夫人一搖鈴,金花馬上就會趕到她的麵前。


  這是當時老夫人病重的時候,陸風清想到的辦法。此時他真是知道了有些後悔,沒想到自己當日的善舉竟成了阻礙自己的道路。


  他趴在薛腥腥的身上,一時間緊張起來,若是被發現,老夫人還不打死自己。


  “老夫人我沒事兒,您不用……”還不等薛腥腥說完,老夫人就伸手拽動的那鈴鐺。


  “叮叮當”那聲音鈴鐺的聲音清脆的響了起來,沒多久,門外就傳來金花急急匆匆的腳步聲。


  三人都站在洞口外麵,堵在洞口裏麵,商量來商量去,始終沒有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來,那皇上在外麵不知道在做些什麽,安靜的很,好像是已經離開了,可是薛星星他們知道不得到他們的人,皇上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來人呢,你們走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點,等老子說完了就是你們的了”王年一邊說,一邊伸出手,粗暴地將薛腥腥盤起來的頭發散開。


  “原來是個女人呀,怪不得模樣這般俊俏,老大今天咱們真是撿著了”一個長相猥瑣的侍衛**到他的眼神,在薛腥腥身上流連不止。


  “你們這些畜生到底要做什麽?你既然知道我的師父是誰,就不怕遭到報複嗎?”薛腥腥奮力掙脫著,然而那些蛇不是一般的繩子。她越掙紮,那些蛇纏繞的邊越緊不久,他就覺得自己的手腳像是沒有了血液流通一樣冰冷僵硬,絲毫感覺不到自己手和腳的存在。


  學習清看薑文和陸風清,兩個大男人一個主意都沒有,不禁有些生氣起來,他跺了跺腳險些弄出來的鏡,如果是降溫,及時按住它外麵的菌落冰,就已經發現他們了。


  “行行行,你這是做什麽還嫌事情不夠大嗎?你要是再弄出點動靜來,本來他們不會發現我們的,到時候再發現咱們事情就更加棘手了,別說就不出4月和薛峰峰,就是咱們三個人的命恐怕也要搭進去了。”


  薑文是一隻手緊緊的捂住學習性的嘴巴上把大家喊出一點點動靜來,羅風清這個時候也和薑文站在一邊10分的緊張,尤其是剛才那個巡邏兵在洞口麵前突然停了下來,險些就要低頭望望,如果不是有一個小太監將他叫了過去,他們此時便已經暴露出來了。


  “沒有辦法,皇上他這樣做也是為了自保,如果不將他們殺幹淨的話,三位大人的後代成長起來,一定會和皇上做對的。”


  “可是可是這樣子太不公平了。”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可言,一切都是弱肉強食,三位大人若是成功了他的家眷也會雞犬升天,得到至高的榮譽,可今日失敗了,他們也必須承擔相應的代價這就叫公平。”


  薛腥腥歎了一口氣,不能再去看那被關在牢中的人們。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不要再捂著我的嘴巴了好吧,剛才我也不是一時著急嗎?再說了你們兩個大男人退來退去的,膽子怎麽這麽小,要是你們兩個都不願意去的話,那麽就我去救他們。”


  薛晶晶一把甩開江門的時候,對著他們兩個低聲吼道,幸好這時候已經沒有橘子冰了,要是再有什麽人過來的話,他的動靜一定會被人家聽到的。


  “你這說的什麽話,有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裏,哪裏用得著你去冒險。”


  “那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推辭來推辭去,誰都不願意去,難道我們費了這麽大的力氣,就是為了在這燈光裏麵呆著的嗎?”


  就把那些人皮都收集了過來,清洗之後放在了這裏,本來平日依照他的膽子,他是不敢去碰這些東西的,不過今日不可同日而語,他便壯著膽子伸出手取出了一張人皮。


  這張人皮很完整。是一具男性的人皮,從頭頂到腳底完,完整整的剝下來沒有一處撕裂,更讓人驚奇的是這一張人皮的厚度幾乎是一樣的,並沒有出現一會薄一會厚的現象。


  “腥腥,你說什麽?我聽不到!”陸風清在外麵正和五個無頭怪戰鬥,那幾個怪物不知用的什麽陣法,讓他一時間竟無法脫身。


  “嗚嗚嗚,娘、爹,你們在哪裏啊?”隻見那寶座下麵壓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她的手被寶座砸到了地麵裏,根本無法掙脫出來。


  薛腥腥恰好看到這一幕,她看了看身後的黃皮子,以及寶座旁白的兩個無頭怪。來不及多想,將尹相扶到安全的地方之後,便向那女孩衝了過去……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就趕緊決策出來一個,如果不想讓我冒險的話,就別這麽推辭來推辭下去了,不然的話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可等不及了,我自己就出去救他們,不要你們管了。”


  我的血型精子是已經很著急了,他不知道4月中的小的孩子能不能受得起這樣的驚嚇,薛峰峰都還好說,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能夠保護好自己,可是歲月倒不一樣,這軍隊之中向來都是些男人,哪裏會有什麽容量來喂養他,到時候這孩子本就體質弱,若真是得了個傷寒或者病什麽的可就不好了。


  “慧娘,他怎麽傳承一個人賊得樣子呢?”小桃紅不解的看著趴在地上的慧娘,因為在這些日子裏,慧娘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日常就穿得得體素樸,讓人無法將它與眼前這服裝扮聯係在一起。


  “是啊!他怎麽穿成這個樣子,方才我差點兒都沒有認出他來!”薛腥腥走上前去辨認,慧娘不知是不是害怕的原因,低著頭,整個身子伏在地上,不敢去看薛腥腥。


  “我人雖老了,可腦子還不至於那麽糊塗,這路上上下下這幾天來的變化,你們當真以為我看不到嗎?”


  “老夫人我們這樣做也是不想讓你操心”薛金星還是第1次見到老夫人,真正的發怒一時之間不驚不知該怎麽辦才好,而此時路風情又不在他身邊,他也沒有一個可商量的人。


  “沒有沒有沒有,不看了,不看了,這花姐也太過分了,怎麽能這樣對待女人呢?再說了,我這種正人君子為什麽要給我送這種東西?實在是莫名其妙,無中生有!”


  經過安書雙飯局上對他的一番淳淳教導,他其實對女人已經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也掌握了一些哄他們的絕招。


  他連忙在那本冊子扔到地上,伸腳將其踢到角落處。


  隨後走到薛腥腥身邊,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生怕他一不小心再次將她惹怒。


  小星星此畫一出,薑文和陸豐慶,兩人也陷入了沉默當中,他們看著學習行者抓狂的模樣和它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別知道他這次並沒有跟他們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


  其實他們的心裏何嚐不是著急的呢,我和思雨此時生死未卜,他們自然也想趕緊將他們救出來,可是僅憑他們三人的力量吆喝千軍萬馬去抵抗這場仗,實在是實力懸殊。


  隔了許久,薑文有些耐不住了,所以先吃了隻身子向著洞口外麵走了兩步。


  “算了算了,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我,我先出去刺探一下軍情,如果可以的話我招呼給你們打個信號,你們就趕緊出來,如果不可以的話你們就趕緊員工返回,千萬不要管我,我自有辦法逃脫。”


  薑文一邊說,一邊將裝著兩隻穿山甲的豬夾子放到了陸風清的手中,緊緊從自己後背背著的燭光中拿出了兩件武器拿在手中慢慢的走了出去,絲毫不同需求性和功放性,兩人挽回他。


  “雜七雜八的人?”石霧剛才一直記恨著陸風清對他的算計,此時可算找到了他話中的漏洞,連忙揪住他的小辮子。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家不要誤會,我隻是說咱們和尹小姐向來不熟悉,此時,她願意和咱們來酒樓吃飯,我有些疑惑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說這外邊隨便的酒樓又是怎樣?我們葉家主開的這清平郡,那可是京都第一風雅樓,可不是什麽隨隨便便的酒樓,這你又作何解釋?”


  見一招不行食石霧又來一招,嘴巴一張一合,便將這陸風清置於了不仁不義之地。


  眾人的眼光紛紛落在陸風清的身上,尤其是那葉嘉懿,眼神更為炙熱。


  “真是多有得罪,我這一介武夫不善言辭,這葉公子的酒樓自然是沒得說,我想這酒樓的風雅不會因我這糙話減損一絲一毫的風采吧!”


  “怎麽?你餘古槐也有怕的時候?”薛腥腥挑眉問道,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看不起,僅僅是看玩笑的語氣。


  “我……我不是餘古槐!”他低下眼眸,睫毛微微顫動,不時地觸碰到皮膚。


  “哦~懂了懂了!在外麵要叫你陸風清是吧!”薛腥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腥腥,我……回來了!”陸風清抬起眼眸,用那雙明亮漆黑的眸子看著她,連眨也不眨,生怕一個眨眼就會再次被封在體內,再也看不到外麵的世界……和她!

  “師父你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了,你不要以為自己很厲害,雖然你真的很厲害,但是皇上他也是個老狐狸,實力不容小覷,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打個信號,我們兩個馬上飛出去救你。”


  江文擺了擺手,不再搭理他們,隨後沒過多久,他一個泰山便走了出去,過了許久,直到吳鳳慶和薛晶晶都已經見不到薑文的身影了,兩人這才有些慌張起來。


  雖然他們非常了解薑文的實力,可是皇上的心思縝密,他們也是知道的,或許他們早就已經發現他們到這裏來了,不過是想來一個五中桌邊野蛇出動而已,如果這個時候出去了,那必定是落入了他們的圈套當中了。


  血腥性越香越不對勁,這個時候其實就不應該讓薑文出去,薑文不僅僅是這裏實力擔當,更是智力擔當,如果讓他陷入危險當中,那麽他和陸風情也隻是皇上的囊中之物,取他們姓名對皇上來說是一如反掌的,他們應該把薑文這張底牌留在最後用來保命的。


  “不是,你都受傷了,這腰上插著這麽一把大刀,我們是不是該給這把刀應有的尊重呀?”陸風清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一副鴛鴦苦命的苦情畫麵,被她這麽一整,居然像是京都中戲班子演戲似的。


  “尊重刀?我還不夠尊重刀,若是這把刀插在你身上,我早就把他拔出來了,說不定你跟我在這裏扯皮的功夫,你的傷都已經愈合了。”


  “不行就是不行,到時候這刀一旦被拔出來,你的器官若是出現破損,那該怎麽辦?”


  “這個嫁衣的尺寸是吳繡娘很多年前做的了,當時她找了一個算命的,那人說這衣服的尺寸就是未來少夫人的。”


  “怎麽?你是說我可能不是少夫人了?”薛腥腥挑了挑眉,打趣地問道。


  “哎呀,老奴可不是這個意思!那算命的多半是胡說八道的,您現在試一試,若是不合適,我也好拿去改動!”張總管瞥了一眼餘古槐,發現他麵色鐵青,於是將頭低下,等著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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