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好啊好啊,師傅,我聽你的,從小到大我就相信你說的話,我保證我不再鬧了,好好在山上等著學習,去陸風請來接我師傅,你先把門給我打開吧,這個屋子裏麵實在是太熱了,我要出去透透風。”


  江聞將信將疑,他知道學習型這個孩子從小鬼主意就多,每次輪到這種情況,他多半都是在說謊不過這次他說的這麽誠懇,讓他也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香香你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師傅,不會等我給你開了門你又噌的跑出去,攔都攔不住。”


  陸風輕喝下藥之後,臉色漸漸緩和上來,看起來是要行的,徐星星和降溫已經忙活了一個晚上,尤其是方才學星星,被外麵的千軍萬馬的馬蹄聲,嚇了一跳之後精神非常的衰弱,整個臉色特別的難看,就比剛才昏迷不醒的路風景的臉色還要難看。


  將文件星星星這個樣子,心中很是心疼,便伸出手點了點血,猩猩的胳膊。“薛腥腥要不然你回去休息一下,你看你這個樣子醒過來做父親還不要心疼死了,到時候我可沒有辦法跟他交代”


  “沒事沒事師父,我沒事我就在這裏看著他吧,就算我你讓我走讓我休息,我也是睡不著的,還不如在這裏看著他呢,這樣的話我心裏還安靜一些”


  將文本還想說些什麽再勸勸學星星,不過學星星心意已決,他就站在路豐慶的身邊,哪也不去,將文件轉微微歎了一口氣,看著這一對苦命鴛鴦,倒也沒有再說些什麽。


  還不等老夫人說話,一個熟悉的聲音音便從外麵飄了進來。


  “是我帶他們進來的呀。”


  “是說你們怎麽碰到一起了,我剛才還在屋子裏麵找你們呢,找了半天也沒有人搭理我,原來你們兩個是出去了呀。”


  “是呀,早就注意到你們過來了,怕你們找不到路,所以我們兩個專門在外麵等著,沒有想到你這個丫頭這麽不懂禮貌,把客人放在外麵自己先跑了進來,要不是我們兩個老夫人他們還要在外麵站著呢。”


  薑文和薛星星兩個人就趴在陸風清的身邊等著他醒過來,不過若是讓陸風驚醒過來,恐怕不是1:30會兒的事情,恐怕要等很久呢,薑文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薛腥腥要不然咱們先不要在這裏等著了,先把老夫人抬出去下葬吧,你看這裏天氣熱,老夫人那裏已經留下味道了”


  學星星聽到薑文這麽說,轉過頭咬著下嘴唇看著躺在床上的老夫人,確實如此,有幾隻蒼蠅一直圍著他在上麵旋繞,可是陸風竟始終忍不下的來,心來點頭告訴薑文,她願意和他一起取的實在是忍不下心來,老夫人這個人多麽好呀,可是事到如今卻落到這樣一個地步。


  我甚至到死的時候都不能和自己唯一的親人,再說上幾句話,再見上一麵何如風情,更是可憐,剛剛從脫離生命危險醒過來,卻發現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自己的親人了。


  “啊!這麽快就要走嗎?”


  “對啊,大家還在軍營等著我呢!最後這些日子,必須要操練起來,不然等到了戰場上,大家會很不適應的!”


  “可是,我還想讓你在陪陪我呢!”


  陸風清看她衝自己撒嬌,簡直心都要化了,有那麽一瞬間,他真想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顧了,就帶著他一個人遠走天涯海角,去浪跡天涯,不再被這些瑣事打擾,終日陪在她身邊!


  “喂,你叫什麽?”薛腥腥連忙捂住他的嘴,不讓她再發出一點聲音。“你當真不知道這些是從哪裏來的嗎”


  陸風清被打這個問題問得一夢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皺著眉頭,猛烈的搖了搖頭。


  “你確定你不是個傻子嗎?你居然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常年帶兵打仗,真的見不到女人嗎?”


  “陸風清,你也太可憐了吧就衝你這副可憐勁兒,等我身子過去之後,我也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絕對不能讓你再這副樣子出去給我丟臉”薛腥腥漸漸將自己的手從他的臉上拿開,反而去摟上他的脖頸,對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要殺了你!”方才暈厥在地二德子此時已經蘇醒了過來,隻見他仿佛變了一個人,瘦小的肩膀,此時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他抄起旁邊的一根棗木棍子,雙眼睜睜的盯著那腹部鼓起的毒蛇。


  隻見那毒蛇的腹部宛如一個人形,那人形就是戈魯奇的身子。二德子不忍心再去看,低頭含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棗木棍子,隨後快走兩步,高高的揚起武器,直接朝著餘古槐的腦袋砸去。


  說時遲那時快,餘古槐蹲在地上絲毫不動,連頭也不抬,那棗木棍子眼看就要落到他的頭上,隻見他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慢著!”


  “嗯,我應該知道嗎?我若是不下山,還不知道他名氣居然這麽大。”薛腥腥一邊說,一邊將兩隻手盤在胸前,氣鼓鼓的樣子,很是令人欣喜。


  “他以往在山上的時候,就是裝作除了吃就是睡的傻瓜模樣,從來不對我們說起他幹過這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夫人,您……您的師傅是江聞嗎?”魏拓一直跟在兩人身後,聽著兩人的談話,此時聽到江聞,他眼睛裏突然放出了光芒。


  “師父,我們就不能再等等嗎?等風清醒過來之後,讓起碼讓他和老夫人再見一麵,咱們再把老夫人埋了,讓他入土為安,這樣可以嗎?”


  “我何嚐不想這樣呢,可是陸風清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如果要等上7天才能醒過來,你難道真的要把老人在這裏放整整7天嗎?到時候別說是咱們這間屋子,要不得了就是老夫人,也定會被那些蟲蛇咬了個實體,殘存不了”


  “倒不如晨晨老夫人現在一胎安好,我就把我那個棺材送給老夫人讓他用,讓他下不為安到時候陸風清醒了之後,就讓他到老夫人的墳前去祭拜好了”


  “沒有,這個孩子身體很好,也被他的父母照顧的很好,隻不過以後這孩子恐怕要遭罪了”


  魏拓看著懷中熟睡的孩子不禁歎了口氣,說到底孩子是無辜的。然而父母的錯誤總是要讓孩子來承擔。


  “魏拓我想了一個辦法不知可不可行”


  若是不答應一來自己的兒子會遇到危險。二來這樣的話就落入了薛腥腥的圈套,可若是答應的話,萬一他講的都是真的。她又該怎麽應對呢?

  “安大人別眨眼,瞧好了”不等安書雙再說一句話,薛腥腥突然從嘴裏變出了一個小鐵片,把它含在嘴裏一吹,那鐵片竟然發出了聲音。


  “閉嘴!怎麽就你話多啊!”戈魯奇又要伸手打他,那人一個轉身巧妙地躲了過去,“哎,你知道你們為什麽找不到女人成家嗎?”


  “不知道。”


  “因為我們跟您在一起,根本就接觸不到女人啊!”


  “嗯?什麽?”戈魯奇眉毛豎了起來,眾人也向他投去刀子般的眼光。


  “嘴瓢了,嘴瓢了,都是因為我們不懂女人心!”


  “沒錯!你看人家薛小姐受傷的位置,是腰上啊!你們幾個大男人跟人進去,還想當著人家夫君的麵占人家便宜啊!”戈魯奇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人家薛小姐現在不省人事,你們這是趁人之危啊!”


  不過等到皇上一命嗚呼之後,他們一定會起來去爭奪這個皇位的,而那些本就不尊重皇上的人呢,估計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以這個為理由讓皇上趕緊從皇位上滾下來,到時候皇上一定會麵臨非常艱難困難的問題。


  而皇上自己一定也知道自己的問題了,所以這些年他一直在暗自擴張,甚至非常關注他兄弟的那些個自私,看來一切事因皆有果。


  怪不得這麽多年後宮妃子一個懷孕的都沒有,一開始周珊還懷疑是皇後自己不孕不育生,怕其她妃子生了幾次毒了自己的位置,暗中給那些妃子下藥了。


  “啊!偷襲?你們怪物也用這麽卑鄙下流的手段嗎?”陸風清心裏暗罵,揚起兩隻手,緊緊扣住那怪物的脖頸斷裂處。黑色的膿血從他的手上滑下來,不多時就已經染遍了他的整條手臂。


  “蠢貨,那黑血有毒,快放手!”薛腥腥大喝一聲,輕輕點地,輕盈地落到他身邊,“小甜甜,別鬧了,那是人家的頭,不是你的!”


  “啊?不是我的?”那無頭怪像是聽到了命令一樣,真的就從陸風清的身上跳了下來,“那我的頭呢?”


  “無趣無趣,陸夫人,你覺得呢?這三個段子你說應該怎麽判?”


  “我這個婦人怎麽懂,你們男人這些朝堂上的事情,皇上您是皇上自然要比別人高一等,您還是自行定奪吧。”


  “哼,朕還以為你是巾幗英雄呢,沒想到也是一個隻會嘴上耍大刀的人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兩個都沒有主意,那朕就隻好……”


  “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方法?趕緊講來和我聽聽,不管什麽方法,隻要能讓我和孩子在一起,讓我付出什麽代價我都願意,快講給我聽聽。”


  薛腥腥一開始是想將她和陸風清的計劃告訴他們兩個人的,可是印象的態度很堅決是絕對不會做那種叛國叛軍之事的。


  而此時尹琦蘭的意誌決心很強,若告訴他這個計劃,他一定不會說二話堅決同意的。


  可是現在他也很迷惑,他不知道兩人的計劃會不會成功,若是失敗將又會多了兩個人和他們共同葬身禍害。


  “是說你們怎麽碰到一起了,我剛才還在屋子裏麵找你們呢,找了半天也沒有人搭理我,原來你們兩個是出去了呀。”


  “是呀,早就注意到你們過來了,怕你們找不到路,所以我們兩個專門在外麵等著,沒有想到你這個丫頭這麽不懂禮貌,把客人放在外麵自己先跑了進來,要不是我們兩個老夫人他們還要在外麵站著呢。”


  “是啊,夫人對少爺好的很,少爺也知道體諒夫人,這樣子咱們陸府才能放下發揚光大,繼續興盛下去”


  王婆這話沒有半點恭維的意思,這個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心往一處使勁往一處放,不像其他府上市的主子從來不把仆人當人看。


  可是陸府不一樣。他們把仆人當做自己的家人。


  就說王婆有一次生了重病,奄奄一息,他家那口子都不管,居然給她買好了棺材,若不是那次老夫人出手相救,他此時恐怕就到閻王爺那裏報道了。


  “腥腥,你說什麽?我聽不到!”陸風清在外麵正和五個無頭怪戰鬥,那幾個怪物不知用的什麽陣法,讓他一時間竟無法脫身。


  “嗚嗚嗚,娘、爹,你們在哪裏啊?”隻見那寶座下麵壓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她的手被寶座砸到了地麵裏,根本無法掙脫出來。


  薛腥腥恰好看到這一幕,她看了看身後的黃皮子,以及寶座旁白的兩個無頭怪。來不及多想,將尹相扶到安全的地方之後,便向那女孩衝了過去……


  她看著五個太監才抬起來的戈魯奇,不禁覺得很滑稽。其實,她對戈魯奇的第一印象並不壞。


  他這個人粗中有細,該坦率的時候坦率,該智慧的時候智慧,雖然有些目中無人,但總的來說心是不壞的。智慧坦率兩相結合,倒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啊!”薛腥腥正坐在椅子上,看一個美女彈琵琶,心情正爽到飛起呢!一陣尖利的女生,突然傳進她的耳朵裏,壞了她的興致!


  陸風清聽到他這樣說,也不想再去阻攔他。他心裏何嚐不想將那凶手就地正法,可是不知為何,他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安,像是有一場更大的災難在後邊等著他們。


  不僅僅是陸風清,薛腥腥也是這樣覺得,那王年的戰鬥力未免有些太小了。這麽輕鬆就能夠擊敗嗎?那可是掌控整個南方命脈的人物。怎麽會這麽輕易就將自己暴露在敵人的麵前呢?

  可是他們眼前他們沒有絲毫的線索,而阿七的死或許會成為一個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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