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及時救駕
“沒人,現在先這裏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說我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王年猥瑣的笑著,慢慢走向薛腥腥。
“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千萬不能亂來,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薛腥腥感覺全身上下無比攤軟,一絲力氣都沒有。腦袋暈暈沉沉的,感覺身上非常熱。
“是嗎?我要是亂來的話你就怎麽樣?我死在你的身上嗎?”王年越發無恥,他的一雙寬厚的大手在薛腥腥的腰肢上胡亂摸著。
“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薛腥腥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剝下皮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哈哈哈,有個性我就喜歡性格潑辣的女子,可是到時候估計你要求著我亂來了”往年看著薛金星臉上慢慢染上一絲紅暈呼吸也變得越發粗重起來,便知道花姐喂她喝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了。
薛腥腥也感覺身上有一種不可控製的欲望,在侵襲著自己的大腦,然而他在奮力的控製住自己,他的理性告訴他絕對不能屈服。
他不斷咬著自己的舌尖,舌尖已經微微滲出鮮血,舌頭上麵已經被他咬出了十幾個口子。
可是欲望越來越強烈,舌頭上的疼痛已經無法抑製她的感性,再也無法保持理性了。
就在他昏昏沉沉,即將放任自己隨波逐流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陸風清的聲音。薛腥腥一激靈,猛地睜大的雙眼。
“陸風清是你來救我的嗎?是你來了嗎?”
然而這隻是幻聽,陸風清並沒有騎著戰馬提著寶劍來救他,他眼前仍是那王年那張油膩醜陋的大臉。
而此時往年更加過分,他將他那張臉窩在薛腥腥的頸窩處,不斷向下遊走著。
薛腥腥晃動著身子,想要使自己離開他,可是這在王年看來是他在主動迎合自己,不由得更加興奮,手上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薛腥腥無比厭惡他觸碰自己的身體,而自己的身體卻又不得不對此做出了一些令他羞恥的反應。
薛腥腥耳邊依舊傳來了陸風清的聲音,他告訴他你一定要堅持住,不能屈服,一定要等到我來救你。
薛腥腥覺得這是假的,可是那聲音又十分逼真,似乎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耳朵上,讓自己為之一顫。
不知是不是這幻聽對他起到了鼓舞作用,還是那藥勁兒漸漸從他身上消退過去。
就在往年要將他。身上最厚的衣服剝去的時候,他猛的振作起來,瞪大雙眼,張開嘴巴,那一嘴鋒利的白齒邊落在了王年的脖頸處。
王年被他的嘴巴緊緊咬住了脖子上的要害處,王年掙脫不開,便揮舞著拳頭,衝向薛腥腥嬌嫩的臉蛋,一拳頭下去,薛腥腥的臉上就落下了一個烏青烏青的拳頭印。
“你這個臭賤蹄子居然敢咬我,你是不想活了嗎?”王年嘴裏罵罵咧咧的,伸手去掏自己腰間的匕首。
薛腥腥此事已經紅了眼,見了王年的血,漸漸從自己的嘴角流出量,覺得更加興奮不已,他嘴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幾乎要將那塊肉咬了下來。
報仇的快感充斥著他的大腦,平日裏他心思縝密,而此時他都沒有注意到,王年已經掏出了匕首向著他的心窩處捅去。
猛然間薛腥腥,感覺心窩處一痛。瞬間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想要挽回局麵。卻不想那王年突然怒目圓睜,一股黑血從他的嘴角處流出。
隻見王年睜得大大的眼睛裏透露出驚恐,憤怒,恐懼,還有對那個殺他的人的疑惑。
但是這些隻是一瞬間的事,隨後薛腥腥看到王年的心窩處凸出一把利刃。
那刀從後背出刺穿到前胸,一個鋒利的尖刃將他整個身體刺穿。
僅差一點點,那把利劍幾乎就要戳到自己的胸前,如果不是王年那一把匕首擋著,恐怕這一把劍就要將他們兩個人串在一起,兩個人一同上了西天。
隨後,王年的笨重的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待王年一死,纏住薛腥腥的那些毒蛇,也仿佛解除了魔咒一般,紛紛從薛腥腥的身上下來,遊走到別處。
薛腥腥全身無力,那藥勁兒依舊在他身體裏發揮作用,就在他即將癱軟在地上的時候,隻見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了自己,讓他免受摔到之痛。
“腥腥,對不起,我來晚了”血型行抬起頭正對上陸風清來雙擔憂愧疚的眼睛,不知是他出現了幻覺還是陸風清真的動了感情,隻見他的眼中濕潤,眼睛發紅,一滴淚水從他眼角處湧出。
薛腥腥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實在是說不出口,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怕不怕,不會有人再來傷害你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這就回京都,我這就帶你回家”陸風清,眼中充滿了心疼,心窩子一抽一抽的疼,若是他放在再晚來一點點,後果不堪設想。
“剛才為什麽走得這麽急?”薛腥腥沒有回答他的話,冷靜地問他問題。
“等我回去就告訴你好嗎?你為什麽我都告訴你,不會再對你有隱瞞”陸風清將薛腥腥攔腰抱起,趟過那滿地的屍體。
薛腥腥這才發現陸風清臉上滿是血跡,頭發淩亂,雙眼布滿血絲。他的身上早已不是方才那翩翩的白衣,而是被血跡染紅,呈現出觸目驚心的紅色。
就這樣陸風清抱著薛腥腥一步一步向外走著,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剛才王年身邊的那十幾個壯如牛的侍衛,此時也已經倒在地上,死狀淒慘。
他們出了青樓,便來到了往日繁華的街道上,隻見太陽已經微微升起,可是平日裏早該出來勞作的百姓們卻都閉門閉戶,不敢出門。
街道上血流成河,馬的屍體和敵人的屍體混在一起,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也沒有人畜之別,有的隻是生命的凋零和悲哀。
“將軍夫人,你們都還好吧?”遠遠的站著一個人影,也是如同陸風清一樣,發絲淩亂,麵容憔悴,身上滿是血跡,手中提著的刀還在不斷向下淌著血液。
一滴滴血珠順著刀刃慢慢滑落,直至滴到地上。在朝陽的襯托下,竟有一種悲壯之美。
“魏拓?他不是奸細嗎?”薛腥腥有些疑惑,不明白眼前這個局麵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他呀,他是奸細中的奸細,是三個老狐狸的奸細!”陸風清說著說著,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扯出了一個微笑。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難不成從始至終你們兩個都有事情瞞著我嗎?”
“魏拓是王年太來探聽皇帝洞想的,也是皇帝派來監視我們兩個的。於是我就來了個計中計,讓魏拓替我去監視著他們兩個!”陸風清說的雲淡風輕,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一路走來有多麽的不容易,甚至他還差點傷害了自己最愛的人。
“可是魏拓就這麽聽了你的話嗎?你怎麽就能確定,他是不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才願意攔下這活的呢?”薛腥腥感覺腦子裏亂的很,這一係列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讓他一時間有些解釋不了,而且事情又太過力氣,不太符合正常事件的邏輯。
“我也不確定,這不僅僅是一場戰爭,更是一場人性的博弈,不過現在看來魏拓對我是忠心耿耿的你也可以對他完全信任”
“所以你方才這麽急匆匆的出去,究竟是為了什麽?”
“其實我早就知道王年今天晚上會有動作於是我便打算去城外見過埋伏在城周圍的官兵,待進城內將他一舉絞殺,可是王年的女兒突然說魏拓是奸細,雖然我早就知道,可是我對他產生了懷疑”
“所以你這麽急匆匆的離開,一方麵是為了防止魏拓利用你的兵力另一方麵是為了看看魏拓究竟是不是對你忠心耿耿?對嗎?”
“沒錯,就是這樣星星,我真的沒有想到王年來的這麽快,我以為能在他到來之前就趕回來保護你的,真的對不起”
“沒有什麽好對不起的,這是你的職責,你為了我放棄國家,這才會讓我看不起你”薛腥腥伸出手替她抹去臉上的血跡,衝他溫暖的笑著。
“有你這句話就值了,真的”陸風清側過頭在她的手心處重重地吻了一下,久久不願挪開。
“陸風清,別!”薛腥腥突然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被克製下去的欲望此時又突然猛烈漲了起來,像是一陣一陣的波浪不斷衝擊著他的理智,讓他無法自持。
“腥腥,你怎麽了?怎麽臉色突然這麽紅?是哪裏不舒服嗎?”陸風清。也有些迷惑他,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此時的薛腥腥隻穿著薄薄的一件衣衫,外麵罩著一件他的披風,身材玲瓏有致。
可此時他也來不及去欣賞,隻擔心薛腥腥的安危。
“花姐給我吃了藥”
“藥什麽藥?”
“就是那種藥,我說不出口,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