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天下隻有一個人叫江聞!
“那好吧,皇上同我提到了,說將軍和夫人剛剛成親,難免如膠似漆,不願分離,若是將軍想要帶著夫人,未嚐不可!”
陸風清和薛腥腥兩人聽到這話,對皇上陰狠的用意更加明白了,這不是想將陸風清置於死地,他也想將薛腥腥玩弄於鼓掌之中呢。
“那我就在這謝謝魏統領了。”薛腥腥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挽上陸風清的胳膊,裝出一副親密的樣子。
“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事不宜遲,夫人若是現在沒有要事,不妨現在就出發。”
“啊,這麽著急的嗎?我的行李還沒有收拾呢!”
“夫人不必收拾,南方那好玩好看的東西多了去了,到時候那衣服就足以讓你眼花繚亂,更不必說那胭脂首飾,那裏可是女人的天下。”陸風清抓住剛要跑回房間的薛腥腥。
“真的?那這樣我就什麽都不帶了,你帶好銀子,我隻管帶著我這副好樣貌和好身材,跟著你走就是了。”薛腥腥一聽這南方好物件這麽多,不由得心中一動,看來這次肯定是收獲頗豐呢。
“對了,將軍,此次隻有兩匹馬,不知夫人要跟著,所以準備不得當。”
“沒關係,夫人本就不會騎馬,我帶著他就好了。”說罷,他拉著薛腥腥直接向門外走去。
“我們兩個走了,陸府豈不就是陷入了皇上的手中,他會不會?”薛腥腥兩人走在前麵,將魏統領甩在身後,見和他距離稍微遠了一些,便低聲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當日活屍出沒,我那些精兵強將將老夫人保護的很好,沒有一人受傷,區區一個皇帝,奈何不了我的汗毛。”
“那就好!那此事不和老夫人知會一聲嗎?”
“你確定?要是跟他說了此事,你覺得你還能出來嗎?”
“嗯,確實,不過這樣老夫人會不會很擔心?”
“放心吧,習慣成自然,不管是我爹還是我,老夫人早就習慣了,陸府的男人好像會上天入地一樣,一個轉身可能就上戰場了,再一個轉身可能就陰陽相隔了。”
陸風清苦笑著說,語氣中卻是滿滿是調侃和輕鬆,這麽沉重的話從他嘴中說出來顯得非常心酸。
“你這麽說,我還真是從心底裏心疼你,心疼你們陸府的女人。”薛腥腥微微低著腦袋,不知為何聽到他說這話,心中總是酸酸的隱隱作痛。
“陸風清,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那就有勞夫人了。”陸豐清心中像是湧出了一股暖流,他伸出手在薛腥腥的腦袋上摸了兩把。
“魏統領,哪隻馬是為我準備的?”
“那隻紅色血汗寶馬是您的,宮中最好的,一直為您單獨派了數十人單獨飼養、單獨照料的。”魏統領說著,便將那韁繩從樹上解了下來,牽到了陸風清的麵前。
陸風清圍著馬轉了一圈兒,伸出手在馬的頭部腰部和腿部敲敲打打、捏捏捶捶的。
良久,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等薛腥腥反應過來,他一個躍身跳上了馬,穩穩當當的坐在馬背上。
“哇,你這速度真是可以啊。”還不等薛腥腥再對他恭維兩句,陸風清微微低**子,伸出他那隻孔武有力的手臂,將薛腥腥攔腰抱起,一用力便將他牢牢的放到了馬背上,擁入自己的懷中。
“天哪,太突然了,你下次能不能提醒我一下,你這樣,我很容易心肌梗塞的。”
“心肌梗塞?何為心肌梗塞?”在一旁被虐得不輕的魏拓,此時聽到薛腥腥說的這些話很是糊塗,沒有反應過來。
“嗯,夫人他一向是這樣,與我們凡人不同,你以後習慣就好了。”說罷,陸風清雙腿用力一夾,那馬抬起頭,張開嘴清了清嗓子,猛地發出一聲嚎叫,四隻馬蹄隨即瘋了似的奔跑了起來。
“陸風清,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夫人但說無妨。”
“我們真的要一路騎著馬去南巡嗎?路途是不是很遙遠?”
“當然不是。”
“那……那我們怎麽去?坐船嗎?”薛腥腥眼睛裏突然放出了光芒,他自小生活在山上。身邊的不是樹木就是土石,有一條小溪流過,還是水流量極小的,更別說坐船了。
船隻停留在師傅的口中,還有書集中的圖畫。
“嗯,確實要坐船,不過那是臨近南巡的最後一段路。”
“嗯,原來是這樣。”薛腥腥有一點失落。
“我們先去騎馬去驛站,然後要搭乘汽船到水運站,其次,我們坐船就直達南方了。”
“汽船?”
“是啊,這是你師父發明的呀,你不知道嗎?”
“嗯,我應該知道嗎?我若是不下山,還不知道他名氣居然這麽大。”薛腥腥一邊說,一邊將兩隻手盤在胸前,氣鼓鼓的樣子,很是令人欣喜。
“他以往在山上的時候,就是裝作除了吃就是睡的傻瓜模樣,從來不對我們說起他幹過這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夫人,您……您的師傅是江聞嗎?”魏拓一直跟在兩人身後,聽著兩人的談話,此時聽到江聞,他眼睛裏突然放出了光芒。
“不錯,怎麽?你認識他?”
“不認識,隻是聽說,心裏對他很是敬佩。”
“這樣呀,等日後有時間我帶你去見他。”
“真的嗎?薛小姐,你說的是真的?”騎在馬背上的魏拓一時間激動無比,身子一晃,險些從馬背上摔下來。
“魏拓,小心點!”
“沒事沒事,薛小姐,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將軍你剛才可聽著了,薛小姐你萬萬不能食言。”魏拓飛色舞,那模樣比找到了寶藏還要興奮。
薛腥腥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裏不由得對自己的師父更為好奇,甚至覺得他認識的師傅,現在對於自己來說好像是一個陌生人。
“陸風清,我……我總覺得你們說的這個江聞,不是我那個叫薑文的師傅吧!”薛腥腥心裏有些發虛,若到時候帶人家見一個假的,那還真是打了自己的老臉了。
“你說若是碰上同名不同人的事情,豈不是太尷尬了?”
“放心吧!別說是這京都,就說是這世界,也隻有你師傅一個人江聞!”
“為什麽?你這麽肯定嗎?”
“那是當然,你師傅出山之後,這天底下叫江聞的都改了名,想要取名為江聞的,都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的人不僅僅是獨一無二,名號也是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