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開酒樓
悠然和東籬來到酒樓,開了鎖隻見裏麵打掃的蠻幹淨,說明周伢子用心找人打掃過了,雖然幹淨但是這個酒樓大是大就是沒有什麽物件,座椅和前台,包廂什麽的全部都是普通的座椅擺設,說明上一個酒樓老板心很大盤下怎麽大的酒樓以為生意很好,但卻資金不足沒有好好的翻修布置,至於味道嘛悠然也沒吃過自然是不了解,不過現在既然是她開肯定要辦的風聲水起。
這些座椅肯定是要全部換掉,換成竹椅竹桌,而且用青竹,刷上一層薄薄的清漆保留原色,味道散發淡淡的竹香,在放上淡藍色銀紋的桌旗流蘇,擺放上白瓷碗碟,雞翅木筷,和青瓷瓶花插,別有韻味。
還要定上幾十幅竹簾,淡黃色的竹簾墜上藍色長長的流蘇穗,放在窗上跟樓道邊上,非常的雅致,但還不夠,悠然要讓在這裏吃飯的人感到在這裏吃飯是舒適與眾不同的,所以還要在每個包廂布置畫,還好林逸的畫還有好多幅,但是還不夠十幾間包間其他隻能購置一些了,畫風要有意境深遠。
所有的都要刷上新漆,燈具用白瓷做的燈罩紅木高柱拖底,地板也要重新鋪設,在包廂和過道布置上花藝,悠然每次發呆放空的時候就會看些花藝時尚什麽的雜誌,看的最多就是什麽禪意花插和茶道了,所以自然難不住悠然。
三樓有一間包廂比較安靜偏僻,悠然準備做個暗門把這間包廂藏起來作為自己專用包廂。
下樓到帳台看起來很老舊了,老舊的拆了做一個新的帳台,後麵用青竹子排列成小半圓扇形的隔斷,用金絲楠木雕刻成酒樓店名放在隔斷上,其他用木架做成鏤空祥雲紋的裝飾,帳台做個一米三高三米長的大櫃台,和展示櫃,用來放酒,說起酒悠然才想起,看來這下來要做的事不少,要燒窯做白瓷還要釀酒等不少的事情。
吩咐好工匠酒樓如何翻修,悠然和東籬就來到窯廠,這個窯廠就周伢子牽線搭橋今天過來看看。
窯廠很大也比較有背景,聽周伢子說這家窯廠大伯是朝廷兵部尚書,所以窯廠不管是官窯和私窯都有、而且做生意口碑是非常好的。
“小公子們找誰?這裏不能隨便進出的。”一個小廝打扮的攔住了林悠然和東籬的腳步。
“我們是周伢子介紹過來談一筆生意的,請小哥你帶個路。”東籬淡定的說道。
“哦,原來是周哥介紹的,那行你們這邊請。”小廝一路穿過窯廠來到一處接待的廳堂丫鬟奉上了熱茶。
“小公子們稍等一下,齊管事一會就過來。”小廝說完便退了下去
沒過一會隻見一位穿著富貴得體的三十幾歲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兩位公子安好,在下是這邊窯廠的管事我姓齊,不知道公子要定上多少瓷件,幾時交貨了?”齊管事看著兩位穿著清雅年輕也不大的公子,便拱手直接自報家門。
“齊管事安好,我剛盤下一間酒樓,需要一批白瓷碗碟三百套,魚形碟六十件,冰紋藍碟大中號百件,白瓷碟中大小號三百件,粗瓷碟碗三百套,白瓷浮雕花帶蓋湯盆九十件,白瓷味碟六十件,青花碟百件,白瓷茶具套三十件,花瓶各種不同百件。”悠然不浪費時間直接進入主題。
“小公子,你所說的冰紋藍碟和青花瓷是什麽瓷器?小的不才已經在窯廠待了兩十年還從未聽過,我們窯廠很大全國各地都有產業,無論出產皇家官窯還是民窯品質都是上乘的,阿福你去拿些好的白瓷粗瓷樣品過來給公子看看。”
“那我先看看樣品合不合適。”悠然回答道,記憶中才想到家裏用的一直都是粗瓷和一些描花灰白瓷,還沒有現代那種薄如蟬翼透光品質上乘的白瓷,難道這個時空沒有嘛?
沒過一會齊管事吩咐阿福拿的樣品就來了。
“這是最好的民窯了,你看成色上乘,至於官窯小公子不知道有沒有權限,畢竟官窯隻供給官家。”齊管事拿著一個灰白的白瓷,在悠然看來品質真的很一般,完全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雖然也不是不可以用,隻是太粗躁了。
“齊管事,我想你應該很願意跟我談談接下來的生意,我有製作比這個還要好的白瓷和其他瓷器的方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悠然慢悠悠喝茶說道,這個應該是雨前春茶嫩芽清新淡雅,口感甜潤,隻是才發現這個蓋碗瓷器也是一般,原先悠然以為沒給劉伯多少錢買不了多好的茶具導致的。
“這個,小公子,等會今天我家少爺正好在這個廠區查賬,我去請示一下他。”齊管事臉色大變,比他家這個還要好瓷器,莫非是景禦國那邊的方子,畢竟尚夏國王家已經是壟斷和做的最好的瓷商了,景禦國是第一瓷商的名號,難道這幾個小公子來自景禦國?齊管事一邊思量悠然他們的來曆一邊快步向書房走著。
“聽說公子想和我談筆生意?”突然出現的身音猶如天空下起的綿綿細雨,讓人覺得的清新異常,隻見一個十六十七大的少年著一身月白色金線蓮紋長袍,氣質猶如空穀幽蘭,翩翩風采,模樣俊俏儒雅。
“王公子安好,我確實想和你談一筆能讓王家更上層樓的生意。”悠然起身拱手作揖道。
“哦,那在下倒是洗耳恭聽如何讓王家更上一層樓的生意是些什麽內容了?”王之賦回禮問道。
“相比齊管家已經跟你說過一些,我本是因為酒樓開業過來定一批瓷器,但齊管家給我的樣品我卻看不上,我這裏有燒製比這個更好的白瓷和其他顏色花紋的瓷器方子,不知王公子是否有興趣談下這筆生意。”
“隻是不知道這位小公子說的這個方子能燒製出如何品質的瓷器?有帶來樣品嘛?”王之賦還不為所動,淡定問道。
“王公子真的開玩笑,在下是來談酒樓瓷器生意,怎麽會帶來樣品過來砸你們的招牌!至於燒製出來什麽品質,自然是比你們給我看的樣品要好上一個境界,我這個方子燒製出來的白瓷色白如玉,薄如紙,明如鏡,聲如磬。”悠然想起形容上好的白瓷詞句。
“這位公子若真能燒製出如此品質的白瓷,那這筆生意你想怎麽做?”王之賦心裏很激動,但麵色還是不改。
“我要一萬兩白銀賣出這個方子,還要你們王家瓷行的一成的分成。”悠然眼睛定定看著王之賦不卑不亢的說道。
“不知公子貴姓?”王之賦心裏有些疑問,所以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話讓他在思索一下,一萬兩白銀沒問題,可是王家瓷行一年的分成都有五六千白銀了,況且這位公子雖衣著長相俊美,談吐也十分不凡,但是這卻是關係到王家能不能更上層樓的生意,不能輕易放手也不能輕易輕信。
“在下姓林,其實王公子不用太過擔心,這畢竟是一個大生意,不如你清場給我一個窯子,我親自給你燒製一個茶碗,如何,但畢竟涉及方子希望你們能夠回避。”悠然看出王之賦有些擔心變主動提起,畢竟自己確實沒有什麽能證明方子的真實性,隻能燒製一個樣品出來證實。
“林公子,如果這樣自然是最好的,那林公子需要什麽盡管提,在下一定全力配合。”王之賦起身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林悠然說的色白如玉,薄如紙,明如鏡,聲如磬的瓷器。
王之賦也是遵守悠然所說,清掉了場現在周圍都安安靜靜的,窯場各種的陶土都有很多,悠然按照自己去景德鎮旅遊的時候學習的方法做起了一個寬口茶碗。
“然然,其實我好奇你怎麽知道燒製瓷器的方子?”東籬也跟悠然學著擺弄著陶土,還是沒忍住問了起來。
“哥哥,你忘記我跟你們說過我掉在海裏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就見到了觀音娘娘給我吃了觀音豆腐,盛豆腐的瓷器就是我要做的白瓷,本來我都忘記了,隻是今天又想起了它的做法。”悠然邊做邊回答道。
“然然,難怪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來然然跟觀音娘娘有福緣………”東籬在旁邊閑聊著。
悠然有一句沒一句得回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拉柸,利柸,曬柸,施釉,終於做好了一個最滿意的茶碗胎胚,放進了已經燒的火紅的窯子,等待著最終的成品。
“哥哥走吧,我們回去找王公子。”悠然洗幹淨手上的陶土對著東籬說道。
“嗯嗯”林東籬也急忙洗幹淨手上的陶泥,看著那一堆還沒成型的大碗苦惱的回道。
“哥哥,看來你沒有這方麵的天賦呀,不過哥哥的手是拿筆杆子的,沒必要。”悠然看著那一坨亂七八糟的陶土笑著安慰道。
林東籬的字寫的極好,小小年紀就有小成,林父時常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