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尊嚴
也許他們之間的信任不夠多,但是那也隻是以前了,現在洛西辰願意相信蘇晚晴,蘇晚晴也願意相信洛西辰。
而且他們的婚禮也迫在眉睫,自從洛西辰發現,他們有了那種默契,洛西辰就很像盡快和蘇晚晴結婚。
但是即使是結婚,也是有很多阻礙的,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什麽都是很容易,或者說很容易解決的。
這場京都的紛爭裏麵攪入的人越來越多,根本就不是人為可以控製的了。
就算洛西辰想要做什麽,但是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各種聯盟中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其餘的什麽都不重要了。
洛西辰和蘇晚晴就是因為這個才越來越忙的,其實如果要解決,其實也是很好解決的,就看個人要怎麽做了。
胡虎的加入,讓更多的家族加入了,這已經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了,現在要解決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什麽都說不明白,或者說也說不清楚了。
那麽多的人搶一塊蛋糕,有的人蛋糕沒有搶到,反而讓自己賠進去了,這就是得不償失了。
洛西辰想在紛爭結束以後,和蘇晚晴結婚的想法是實現不了了。
這場紛爭實在是曠日長久,如果要等到他們結束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不如現在就開始準備婚禮吧。
他們也算是忙裏偷閑了,一邊忙一邊還要籌備自己的婚禮。
反正這次無論是同一陣營,還是不同陣營的人,洛西辰其實都是打算請的,都是自己的人,能怎麽樣呢?
反正來了就要交份子錢,這是誰都免不了的,多請幾個人,還能多收點錢,何樂而不為。
對於洛西辰來說就是這麽想的,隻要自己努力,那麽就可以得到自己的錢,還有什麽是不可以的。
那麽多事情自己要去做,每件事都要想那麽多幹嘛又有什麽用呢?
根本就是解決不了的事情了,不是嗎?
洛西辰也好好想了想,那麽幹脆就廣發請帖吧,反正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虧的,不是嗎?
而且洛西辰本來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蘇晚晴的事情,所以這種事情還能怎麽想的呢?
當然是怎麽好做,就做什麽了,什麽對他來說有好處嗎就做什麽了。
這次蘇晚晴無論洛西辰做什麽了她都是支持的,根本就沒有一點都反對,或者阻力。
可以說對於洛西辰來說也是一種解放,自己做什麽都可以了,而且都是按照自己想做的而做的。
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沒有問題的。
蘇晚晴一直都是支持的,上一次自己逃婚的事情,相信洛西辰還是一直都記得的,那麽自己還能怎麽做呢?
當然是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了,這些事情或者是自己的錯,而且那次還讓洛西辰受了那麽重的傷,蘇晚晴一直都覺得很對不起洛西辰。
也隻是洛西辰一直都不計較才會這樣的。
隻是他們這次結婚其實是和李鉞還有花荻一起的,確實他們也需要結婚,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一起吧。
其實蘇晚晴一直很好奇,李鉞到底是怎麽說服花荻,讓花荻和他回來的。
隻是她一直都沒有找到時間可以好好的問一問花荻,現在隻要有機會,蘇晚晴就想問這個問題。
也確實讓蘇晚晴找到機會了,就是一次很簡單的問題了,關於他們之間的問題。
無論怎麽都這樣了,還能怎麽樣呢?
“我其實一直都很好奇,到底李鉞是怎麽讓你和他一起回來的?”
蘇晚晴很好奇的問花荻,花荻對這件事,想了想也很認真的回答蘇晚晴。
“他在我麵前跪下了,求我和他回去。”
對於這件事,花荻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出來,但是後來又覺得花荻不是外人,說出來也沒有什麽。
“你說什麽,他在你麵前跪下了?”
花荻覺得自己簡直想象不到,李鉞竟然會這麽做,因為李鉞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一個鐵麵無私,或者是很清高高傲的人。
蘇晚晴還記得第一次見李鉞的時候,那種氣勢,看起來就讓她覺得害怕,但是在愛情麵前還是這麽卑微。
能做什麽他都做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蘇晚晴也是佩服李鉞的魄力,他竟然能為花荻做到這一步,蘇晚晴覺得自己說什麽都沒用了。
她甚至都覺得自己都做不了這一步,但是李鉞可以,或許這就是差距吧。
“是,晚晴,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麽震驚嗎?我忍不住就哭出來了。”
花荻那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哭,就是想到那麽一個驕傲的人,直接跪在了自己麵前,怎麽想都覺得是不可能的。
自己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讓李鉞這麽做,她確實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
或許對很多人來說,這個有什麽好哭的,但是花荻確實就是想哭,那麽驕傲的一個人,因為自己放下了他所有的驕傲,自己還想要什麽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了,或許以前沒有想清楚,但是現在已經徹底清楚了。
自己就是放不下李鉞,一點都放不下,即使李鉞是真的傷害了她,她都放不下他,因為她愛他。
明白自己的心意相通她怎麽還可能拒絕李鉞呢,這就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就要抓住。
因為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機會了,什麽樣的機會都隻有自己,自己也隻有這次機會了。
於是花荻就和李鉞一起回來了,這就是他們之間最後的結局了,花荻放不下李鉞。
“這是人之常情,你們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最後的結局了。”
蘇晚晴忍不住的安慰花荻,他們之間的事情或許自己不應該想那麽多吧。
“你知道我在知道他是因為擔心我出事,才做的那些事情,我有多生氣嗎?”
蘇晚晴可以想象到,因為如果大聲那樣的事情,她大概也會很生氣。
“我明白。”
蘇晚晴實在是不太會安慰人,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樣去安慰人,或者說怎麽安慰才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