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說好的學習會呢？
四位少女魚貫而入，幸好家裏的餐桌夠大，一邊坐兩個人還是能擠擠坐下的。
“晚上好呀，禦——阪——同學~☆。”
“你這個惡心人的叫法還沒膩嗎。。”
一臉吃了蒼蠅表情的美琴將書包和塑料袋放下，坐在了最遠離小操祈的一角，看了看被小操祈纏住，一臉無助的多莉。
“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些啥啊。。”
“姐姐大人二號！哦不，多莉大人！啊！黑子我，黑子我啊！果然今天的甲魚血準備的是正。。噗！”
還沒等黑子感歎完，她那梳著雙馬尾的腦袋就已經被美琴按下去了。
“章魚怪。。”
嚇了一跳的多莉，不計前嫌的往小操祈身後湊了湊，想盡可能拉開和‘章魚怪’的距離。。
“說起來上次大霸星祭的時候就見過了呢，是警策同學。。學姐？和多莉同學吧？我是初春飾利，請多指教。”
有點怯生生的初春做到了剛剛放下茶杯的看取邊上，向兩位上次見麵時沒能好好打招呼的新朋友搭話。說起來，明明從肉體年齡上多莉和一夜是一樣大的，而初春對於麵前的茶色長發少女與自己同齡或者更小這件事深信不疑。
“同學就可以了哦，我是警策看取，她是禦阪多莉，來打個招呼吧。”
“我是多莉哦！請多指教呢飾利！”
“唔，嗚欸？好，好的，請多指教！”
沒想到一上來就被用名字稱呼的初春嚇了一跳，但麵前的這孩子明顯沒有任何無禮的意思，初春倒也沒有任何不滿，不如說好久都沒有被用名字稱呼過了，總覺得有點不適應。。
和超炮四人組都打了招呼，並且和‘姐姐大人’一起電了一波飛到餐桌上的黑子後，幾個能務廚的終於站起身，開始清點大家帶來的食材，以及準備熬製鍋底。
“鏘鏘~！我帶了據說美容效果極佳的山藥鍋底哦！還有烏冬麵和牛肉丸。”
看著淚子興奮的從袋子裏掏出一個土黃色，上麵大字寫著「鐵棍山藥熬製，集成學園都市科學研究大補湯底！」的盒子。
初春一臉感慨。
“說到烏冬麵，上次春上同學也在呢，隻可惜這次她們沒時間啊。”
“是呢。”
一邊隨口附和道，淚子拿出了美琴帶來的一摞木盒子。
“嗚哇，5A級雪花和牛大放送，上次也是這個配置呢。”
“冰箱裏還有處理好的牛肉和鴨血，能幫忙一起拿出去嗎？”
“好滴~。”
家裏的廚房本身並不是為了有好幾個人一起作業而設計的，所以空間實際上容下三個人就是極限了，但現在這裏卻擠了一夜，淚子，初春，看取四個人，幸好三位少女的身材足夠嬌小，不然廚房裏真的是會擠得沒有操作空間了。
“我們家的鍋是三色鴛鴦鍋，再加一個鍋底？”
看取撐著下巴想了想。
“果然還是牛油辣鍋吧？甜口和鹹口的鍋底都已經有了。”
“言之有理，初春，冰箱最下麵那層的第二個抽屜，有一些蔥薑蒜，能幫忙切片嗎？”
“了解~。”
然後就是香葉，八角，一小把茴香，花椒，凍牛油和辣椒了，打開頭頂的香料櫃子，將材料一樣樣取下來，說起來小操祈並不喜歡辣口和重鹹口的料理，這些調味品都沒什麽見天日的機會。
“說起來這次白井同學沒帶甲魚那種奇奇怪怪的食材來呢？”
好像是聽到了廚房裏傳出來的聲音，客廳裏的黑子發出了“呼呼呼~”的變態笑聲。
“難道你們以為本人黑子，會一點準備都沒有就來了嗎？看！這精品的鹿鞭！這新鮮度！兩位姐姐大人，請務必。。”
——咣！（嗶哩嗶哩~！）
“十神，洗手間借用一下。”
“啊。。哦。。請。。。”
接著，就看著美琴拖著渾身焦黑外加頭上一個鼓包，嘴巴裏吐著黑煙，不停抽搐，嘴裏還喃喃“姐姐大人們愛的鞭撻。。”的神秘生物進了客廳的洗手間。。
“。。十神，那個也是你的朋友。。嗎？”
“看取，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先專心準備鍋底吧。。”
“有道理。。”
不知道美琴在洗手間裏對黑子做了怎樣的思想教育，時間長到足夠幾人將牛油鍋底準備好了，與剩下兩個鍋底一起裝進鍋裏。讓看取她們幫忙把冰箱裏冷藏的藕片和蔬菜也一同取出，在桌上發出的一片歡呼聲中，鍋子和食材終於都準備完成了。
“禦阪。。白井還好嗎？總覺得有什麽比靈魂還要深處的東西丟掉了。。”
看著筆挺的跪坐在軟地毯上的黑子儀態端正的夾起一片牛肉放進辣鍋裏。。。這確實是個很符合常盤台大小姐的用餐禮儀啦。。就是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壯士亦需養精蓄銳方能征戰沙場。”
“！？白井你真的不需要看看心理醫生嗎？”
隨著室溫逐漸上升，白色的水汽伴隨著三種鍋底混雜的濃鬱香味牽動著大家的味蕾，如同看不見的電流在口腔裏悅動。肉眼可見的辛辣感伴隨著突破牛油的泡泡附上猩紅的液麵。濃厚到無法透光的番茄湯，光是那酸甜鹹混合的氣息就讓人唾液腺不由自主的工作。山藥鍋看似沒有那麽強烈而突出的特點，但那由沙白色的高湯熬製出來的湯底，可以說是正好調節了味道極為強烈的剩下兩鍋，讓整個火鍋顯得均衡。
右邊的‘坐席’上，淚子正在瘋狂將辣鍋裏涮好的菜葉子堆進初春的碗裏，搞得欲哭無淚的初春咩咩的揮舞著粉拳敲打著一臉壞笑的淚子。
火鍋果然還是需要冰飲，麵對一夜遞上來的冰塊芒果汁和黑子默默挪過來的甲魚血高腳杯，美琴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
“誰是春閨啊！你夠了！！”
不不不，也沒說是你啊。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十神先生是個識禮數的人，有些話，說出來就不太好了。
“啊啦~，這麽說禦阪同學已經認定了白井同學所說的春閨是自己了呢~☆。明明沒說是誰，是吧，多莉~☆。”
“唔。。唔姆（嚼）。。嗯？你們在說什麽？”
“誒！警策同學是霧之秋的學生啊，這麽說能力很厲害嗎！”
看著桌子對麵熱情的湊過來的淚子，警策有點尷尬的夾了夾筷子，這個狀況去夾鍋裏的肉好像不太合適，但鍋裏煮好的肥牛就剩一片。。啊，被如願以償逃脫淚子魔爪的初春夾走了。
“啊。。嗯。。姑且是level 4吧。。”
“啊！那明天的越獄大挑戰要不要一起去啊！”
？看取歪了歪頭。
“據說最近成為話題的第二少年院要開張了哦，在官方的允許下攻克少年院的防衛係統，並幫助其中的指定「囚犯」越獄，最先完成的參賽者可以獲得整整十億元的獎金哦！！”
興奮的淚子咣當一聲拍桌站起，將雙手的十根指頭大大的張開，好像要告訴大家這到底是多麽大的數目一般。
。。。。。。
房間裏一度除了煮沸的火鍋的咕嘟咕嘟聲以外寂靜無聲。。
“那個。。可能對於常盤台的各位和十神學長來說隻是零花錢，可對於我們這些庶民來說可能是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不不不，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筆巨款了，尤其是家裏還要養一個沒有金錢觀的女王大人。。嗷嗚！能別戳我的腰了嗎。。！？”
作為回禮，放下筷子的手對著旁邊的金毛胡擼來胡擼去。
戳的心滿意足的小操祈點了點頭，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裏翻出了一個遙控器，對著電視按了一下，完成了一夜已經做不到的，遠程打開電視的壯舉。。
[。。請問最近將要舉辦大型活動的傳聞是真的嗎？]
[是的，以防萬一，我們打算對各種可能的情況進行模擬。。但實際可能遠超我們的想象，所以我們打算邀請能力者的各位來挑戰本院的設施，設法找出設備上的漏洞。本院的方針是。。]
電視上正好就在播放剛剛談到的話題，作為第二少年院院長的小胡子大叔，正在對著話筒慷慨陳詞。
“十億啊，也就是說他們對這套防禦係統就是有這種程度的信心吧。”
“感覺打最一開始就沒打算送出獎金呢。”
黑子點點頭認同一夜的說法，夾起一塊在辣湯裏煮的猩紅的鹿鞭。放到嘴裏嚐了一口，表情扭曲了一下，隨即還是忍著強烈的味道吃了下去。。
“所以在座的各位要一起參加試試嗎？”
“姐姐大人參加的話我就參加。”
喝了口涼掉的紅茶衝掉嘴裏的神秘野性味道，黑子鬆了口氣，眼睛斜過去瞥了眼正打算夾起一片肥牛的美琴。
“但是，我覺得身為常盤台王牌的您飄飄然的參加這種世俗的活動不太好，而且最近還經常違反門限時間。。”
筷子上的肥牛片撲通一聲掉進了翻滾的番茄湯裏，被旁邊一臉興高采烈的多莉光速攔截放入口中。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知道啦！！”
認真狀態的黑子，總是意外的很嚴格。。這算反差萌嗎？
“啊。。真是的，最近還發生了各種麻煩事，操齒涼子的事情，之前在二十二學區也是。。總之抱歉啊，佐天同學，我想悠閑地度過周末。”
“這樣啊。。有點遺憾。”
[請問這次活動參加有什麽限製嗎？]
院長長篇大論的廢話終於結束了，主持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話題重新拽回熱點內容的越獄活動上。
[當然沒有，本身我們的少年院就是以level 5為假想敵建造的，就算是擁有眾多level 5的常盤台學院，集齊所有強手都無法突破第一道防線吧。]
電視裏，少年院院長的小胡子得意的一晃一晃的，美琴的眉頭跳了一下。
[誒呀，失敬了。把義務教育還沒結束的孩子當作對手實在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啊！哈哈哈。。]
——嗶哩嗶哩。。
“食蜂，你對這家夥的話有什麽看法。”
“呼呼，我家的孩子們被小看了呢。”
頭頂劈啪冒電的美琴和撐著臉滿麵微笑的小操祈，在某些地方，這兩人總會莫名其妙的突然站到統一戰線上。。
“黑子，隻要在門禁之前回去就好了吧，我去活動活動身體。”
“小夜，作為我的騎士替我出戰吧，我會和派閥的孩子們仔細矚目你的英姿的~☆。”
。。。。。
想想也是啊，這種不僅有AIM幹擾器，而且還是體力競爭的項目，作為家庭代表出戰的肯定是自己啊。。
一夜望了眼同樣無奈的老黑，兩人同步歎了口氣。。
“看取和多莉也一起去吧，正好多莉已經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了。”
看取也露出了和一夜和老黑一樣的無奈表情，看著拽著自己的袖子，用像渴望喂食的小狗一樣的目光看著她的多莉，另一隻手撐著桌子拖著臉點了點頭。
“那就決定是除了食蜂學姐在座的全員參加咯？呦西！獎金確保！就算隻分到七分之一。。”
看著已經開始盤算著獎金該怎麽花而不停漏出竊笑的淚子，初春漠然的將山藥鍋裏的最後一片肉送到嘴裏。頭頂上的花瓣隨著嘴巴的咀嚼一晃一晃的。
——
最後一把土豆粉和烏冬也差不多可以出鍋了，伴著碗裏的殘餘調料，調上自己最喜歡的湯和麵，肚子鼓鼓的眾人舒舒服服的呼出一口熱氣，隨即拿起飲料將嘴巴裏的殘味收拾幹淨。
“呼啊~，吃飽了吃飽了~，果然火鍋這種暖暖的東西吃飽了就會想睡呢~。”
心滿意足的放下筷子，淚子直接往身後的軟墊子上一躺，右手順著自己微微鼓起來的肚子，黑色的長發不修邊幅的散在地上，也不怕被別人踩到。。
“別睡，你不會忘了今天的目的是來學習的吧。”
“嗚欸~。。。”
被身旁的初春半督促半推搡的坐起身，淚子又往初春身上一靠。
一夜已經開始收拾桌子了，說實話吃火鍋另一個比較麻煩的就是這點，洗鍋和要洗的盤子比一般的炒菜要多出很多，每當吃完火鍋後想到這些就頭疼。
“啊，我來幫忙。”
明顯是已經習慣做家務的看取站起身，想來賴在初春身上懶洋洋的淚子是不可能來了，初春也被‘五行山’壓住動彈不得，至於剩下幾位大小姐和鬧騰孩子就更不用考慮了。不過反正水槽就兩個，人來的再多也沒意義。
盡管如此，一夜還是希望小操祈哪天起能夠有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的自我認識啊。。
“說起來，最近不是戰爭的傳聞滿天飛嗎？大部分的學校都取消了期中考試啊？有必要這麽著急的跑出來補習嗎？”
越過嘩啦啦的水聲，一夜透過小窗戶向客廳裏膩歪在初春身上的淚子搭話。
“我們沒取消啦。。老師說什麽‘教育也是戰爭！我們永遠在戰場第一線！’之類的話，拜其所賜在這個不安穩的時代我們也要期中考試哦！”
淚子幽怨的聲音晃晃悠悠的從客廳裏傳出來，聲音有點悶，伴隨著初春“佐天同學！你在把臉埋在那裏啊！”這都不用看就知道滿臉羞紅的喊聲，多半這慣犯已經不滿足於隻有上升氣流了。
“說起來，小祈你們有期中考試嗎？”
“沒有哦，老師說著‘這種階段測試本來就沒什麽必要，大家都是優秀的同學，請將空出來的時間進一步精進能力吧’這種話，就把考試取消了。”
“嗚咿。。為什麽我不是level 3啊。。“
聽著還不容易才把臉從自己胸口拔出來的淚子的夢想發言，初春歪歪頭。
“按照佐天同學現在的成績就算不看能力也考不上常盤台哦？”
言者無心，聽者陣亡，可能這就是天然黑吧。。
“哈。。你們心也是真大。禦阪你也是，如果戰爭真的開始的話，第一批上前線的就是我們level 5哦？”
“就算這樣日子也得過吧？再說又不是肯定會打起來。”
把自己的盤子往黑子那邊一推，靠在沙發上的黑子輕輕一碰，她和美琴的盤子直接出現在了一夜手邊的台子上。
“。。白井，要不要考慮去送快遞？”
“拒絕，我的快遞功能是姐姐大人專用的。”
不打算否定快遞的部分啊。
一夜聳聳肩，利用加速以令人懷疑盤子會不會摩擦起火的速度將餐具收拾好，用掛在廚房門口的毛巾擦幹淨手，和看取重新坐回桌子旁邊。
不同於主辦者的淚子，其餘的好孩子們已經將自己的筆記和習題集都掏了出來。多莉也在看取的督促下撅著嘴將手提包裏的課本拿出來。
一臉疲勞失去生氣的淚子慢悠悠的從包裏把筆記本拖出來抬到桌子上，看著麵前幹幹淨淨的一夜。
“十神學長沒有筆記本之類的嗎？”
“高中物理，要看嗎？”
“敬謝不敏。”
【小夜，你根本沒有高中物理的筆記吧？】
【別說出來。】
雖然已經知道這兩人這麽對視的時候就是在心裏說悄悄話了，但不知道內容的淚子歪歪頭，最後還是一臉苦痛的翻開了筆記本。
“‘AIM擴散力場的產生形式和對能力的影響’，這種事情問level 0的佐天小姐也不知道啦！”
啪唧趴在自己畫的花裏胡哨的筆記本上，淚子無力的搖晃著腦袋。
“說起來明天的越獄挑戰裏就有AIM幹擾器呢，能力者的能力是建立在由自身散發出的相對穩定的AIM擴散力場下才能實現的，以‘屬於自己的現實’去覆蓋現實，從而產生對應的現象。這個理論基本適用於所有能力者，當然我們原石是例外了。”
聽到一夜的解說，淚子趴在桌子上仰起頭。
“十神學長的AIM擴散力場是什麽樣子的？”
“嗯。。怎麽說呢？小祈，借張紙和筆。”
接過小操祈從寫字板上拆下來的橫格紙和粉紅色自動鉛筆，一夜先在紙上畫了個直角坐標係，並在上麵畫了個正弦波。
“我們簡單類比的話，普通能力者的AIM擴散力場就是像這樣穩定而有規律的波動，所以可以通過儀器檢測波動的振幅，周期，相位這些數據來判斷能力強度。當然，實際的數據比這個維度多了不少就是了。”
一邊比劃著，一夜抬起頭，看著淚子似懂非懂的皺著眉頭看著坐標紙，說起來初一也不會學三角函數來著，失策了。
“嘛，總之你先這麽直觀的感覺，而我們原石能力者，就以我和削板軍霸為例，我們的波形就像劇烈而隨機的雜音一般。”
說著，一夜拿著鉛筆在坐標軸上卡擦卡擦的隨便亂畫起來，將紙劃的亂七八糟的。
“——就像是這種感覺，什麽都看不出來，甚至會弄壞儀器，所以我從好幾年前開始能力開發就不再用AIM記錄裝置了。”
“誒——，能力開發呢。”
淚子當然也不是沒接受過，不如說正常的課程也必須接受開發。隻不過，每次課程後都會收到寫著level 0的成績單實在是讓人不爽。
“這些已經被算作考試項目了？我還以為初中不會考這些呢，應該不會讓你們細致分析信號吧。。這個實在是太虐心了。。”
“這倒是沒有了。。啊——英語也是，明明國語那麽簡單的，為什麽我就是學不會英語呢。。？”
同病相憐的抱住旁邊的初春，初春也一臉悲傷的點點頭。說起來，身為超級黑客的初春不應該啊？難道她用的語言是自己改編的語法？（按照這小妮子的技術水平還真有可能。。總不會用匯編或者機器碼吧。。）
淚子在學藝都市的神秘英語至今曆曆在目，如果被她的英語老師聽到了，不知道是會悲傷地歎氣還是會稱讚她勇於嚐試。
“需不需要幫你找個外教？不過短期的應付考試沒轍，隻能靠背。”
“你說出了最悲慘的事實。。”
相比於不停叫喚的淚子，常盤台的三位和看取她們就安靜的多了。
同是在常盤台就讀的優等生，黑子的筆記相當工整，並且密密麻麻事無巨細的記在本子上。與之相比，兩位level 5都喜歡在筆記上畫一些可愛的小標記，不過美琴這個呱太戴著博士帽，用教鞭指著畫圈圈的重點的標準，不覺得有點太複雜了嗎？
複習時也能帶上如此幸福的笑容，可能課上花點時間也是值得的。。吧？
被門限時間點醒已經是兩小時之後的事情了，趁著她們學習的時候，一夜也掏出電腦，啪嗒啪嗒的把最近的事件和目前手頭擁有的戰力記錄下來。
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但心裏擔心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
“那我們就溜了哦！啊，明天早上九點，記得在第二少年院門口集合哦！”
將筆記本合上的淚子一下子就如同見了陽光和雨露的蔫花一般盛開，飛速將筆記本和學習資料塞進包裏。看著剩下幾個認真學習的好孩子們在筆記上留下記錄，再整齊的收拾進包裏，淚子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想要一蹦一跳的氣息。
穿上大衣裹上圍巾，和眾人道別後，嘟囔著“時間有點緊。。”的黑子拉著美琴的手，直接從玄關消失了，以後應該不會出現家裏突然變出來一個黑子的可怕情況吧。。
“慢走，注意安全哦~☆。”
當然，這話是對初春和淚子她們說的，說起來淚子也是惹麻煩的體質，應該沒問題吧。。
看取也在幫忙收拾好屋子後拽著撒嬌的多莉離開了房間，在玄關揮揮手，關上門，一夜終於鬆了口氣，家這種地方果然還是隻有自己家的人在最能安心。
回過頭，小操祈已經拋棄了大小姐的儀態，往沙發上一趴，搖晃著小腳丫端著手機開始刷派閥成員們發的SNS。
“那明天早上我先送你去學舍之園？唔，完全不順路，可能剛剛就應該讓黑子順帶把你送到宿舍？”
“才不要~，而且她們住在外部宿舍哦。”
舉起雙手後仰，伸展一下幹了不少活兒有點酸痛的背脊，往小操祈腦袋邊上一坐，順帶著將手放在小操祈的腦袋上。
“腦袋都要被小夜摸禿了。。”
“沒關係，你禿了我也要你。”
鼓起臉頰扭過頭，小操祈往前咕踴了一下，躺在一夜的腿上，側著頭，繼續翻動手機上同學們發布的生活見聞。唔姆，和小猴子一起喝紅茶。。確實是很有常盤台風格的推文。。
“好了，收拾收拾準備上床吧。你買的那摞書還有不少沒看完的吧？”
“嗯哼~☆。”
還是日常寫著舒服啊。。趕劇情趕多了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