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來自過去的襲擊
晚上，好像已經是約定俗成一般，小操祈作為常盤台唯一特例的‘走讀生’，今天也在派閥成員們百般不舍的送別中坐上了龍騎兵的後座。
雙手環抱在一夜結實的腰上，小操祈靠在一夜的背後，回想著今天白天的事情。
【怎麽了？路上這麽安靜可不像你哦？】
【唔。。稍微有點事情，小夜，你聽說過‘印第安撲克’嗎？】
【撲克？想要新玩具不知道怎麽開口？】
一陣強烈的衝擊砸進一夜的腦子，差點一下子沒穩住車把。
【我可是認真的在煩惱哦！】
【啊啊啊好的好的，很危險的啊。‘印第安撲克’。。啊，前段時間神識的報告裏有說過。‘可以繼承他人經驗和技能的卡片’來著吧？感覺有點象是簡化版一次性的學習裝置啊。】
在紅燈前單腿撐住地，一夜回過頭，看著小操祈戴著頭盔的側臉。
【差不多吧，我手裏現在有一張‘印第安撲克’，但卻讀不出裏麵的內容，隻能感受到隱藏在裏麵的‘強烈的惡意’。所以現在有點在意到底是什麽狀況哦。】
【說起來之前木原腦幹也說過‘不僅能讓‘個人真實’變質，還具備洗腦功能的卡片’。看樣子蠢動俊三那個不自知的家夥還是跑出來鬧了嗎。。總之你就盡你所想的去調查吧，需要我的力量的話隨時和我說，太危險的事情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可以吧？】
【你是我的老爸嗎。。？】
【我是你未來的老公哦。】
轉身拍了拍小操祈帶著頭盔的腦袋，感覺環在自己腰上的雙手緊了緊。看著紅燈變為綠燈的了，輕輕蹬一下地麵，手上擰動油門。
回到家裏，小操祈把頭盔隨隨便便往沙發上一扔，就走進臥室整理裝束去了。九月底的天氣也漸漸涼爽了起來，雖然晚上還需要開空調，但是小操祈已經開始穿著微微有點毛茸茸的睡衣睡覺了。一夜倒也不是不懂這種感覺，夏天開空調窩在厚被子裏萬歲。
“說起來，小祈也注意到帆風身後跟著的那孩子了吧？”
“嗯？啊，我在潤子腦子裏看了一下，現在把那個孩子的外貌發給你哦。”
閉上眼睛，一夜好好分析了一下發送到一夜腦子裏的帆風對那個孩子的記憶。黑長直的天真少女，叫自己‘一夜哥哥’，什麽啊，這不是很明確了嗎？
“原來如此，是哪個孩子啊，那會先找到帆風倒也一點都不奇怪。”
“嗯？小夜知道是誰了嗎？”
已經走進浴室的小操祈的聲音透過浴室的毛玻璃門有點模糊的穿了出來，但一夜卻聽得很清楚。
“悠裏千夜，當年‘內部進化’實驗的中心，也是蠢動俊三實驗計劃的中心。現在想想，當時就不應該委托其他研究所進行周轉。就算是有‘外裝代腦’暴露的可能，也應該把她留下來的。”
靠著浴室的門，一夜坐在木地板上，回想著當年那群叫自己一夜哥哥的孩子們。現在想來還比較有聯係的也就隻有帆風了，不知道大家都過得怎麽樣了。
“到了現在再自責也沒有用哦~，當年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要後悔的嘛~☆。”
“嘛，說的也是啊。看那孩子目前的狀態應該和說不上危險，如果她們需要我們的幫助的話我們再進一步出手吧。起碼現在先將印第安撲克的問題解決了。”
“嗯~☆，呼~，果然還是家裏的大浴池舒服啊~☆。感覺腿上堆積的乳酸都泡出來了~。常盤台宿舍裝修的再華麗，浴盆也就是剛剛能夠伸展身體的程度嘛~。”
看來小操祈並不打算繼續討論這件事情了。一夜撐著膝蓋站起身，‘妹妹們’的事情和印第安撲克固然很重要，但再怎麽說今天的夜宵也得做啊，反正小操祈還得洗很久，待會再準備換洗衣服也不急。
“說起乳酸，今天去上體育課了嗎？不太像是你的風格啊？”
“唔。。不是，今天包包被一隻小猴子搶走了，它真的跑的超級快哦！”
“啊。。所以才。。反正最後肯定是派閥的孩子們抓住的吧？”將洗好的攪拌盆，慣用的案板放在灶台上，一夜仰起頭稍微活動了一下肩膀，待會打法奶油可是個累人的活。
“當然是了！我的孩子們可是很優秀的哦~☆。”
“就不能從中稍微多出一點鍛煉身體的想法嗎？”
聽著烤箱裏“叮”的一聲，將切好的水果裝在盤子裏，戴上隔熱手套，將烤箱裏的托盤拿出來稍微放涼一點，擠上奶油，將水果塊放上去。
能夠聽到浴室裏從大浴池裏站起身的水聲，估摸著應該是稍微擦了擦身體。浴室的門打開，穿上了居家的白色背心和黑色運動短褲，身上還蒸騰著熱氣的小操祈把毛巾搭在頭上，往沙發上一坐打開電視。一夜將手洗幹淨，坐在旁邊幫她好好擦幹。
“還真是，大腿上和小腹的贅肉變多了哦，每天做兩個仰臥起坐如何？家裏買來的瑜伽墊到現在還沒用過呢。”
“才不要呢~，需要的時候小夜抱著我跑不就好了嘛~☆。”
“果然太慣著你了啊。。每次都這麽說。。。”
——咚咚咚！
突然，陽台上傳來一陣敲玻璃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兩個人看過去。穿著黑色禮裙和高跟鞋，畫著淡妝的帆風，微笑著輕輕敲著窗台的玻璃門。
“晚上好~。”
。。。。。。
嘛。。讓她一直在那裏站著喂蚊子也不是個事，姑且站起身，一夜走過去把已經修好的玻璃陽台門打開，把帆風放進來。
“這個時間打扮成這樣從陽台發揮入侵力是要幹什麽啊。。？這可是你第一次打破校規。。”
小操祈話還沒說完，帆風突然快速繞過一夜，一把抱起小操祈，左右看了看，衝進了臥室裏把她往床上一放，趴到她的上麵。
“潤，潤子？”
帆風慢慢靠近過來，然後輕輕在小操祈的臉上啄了一下，留下淡粉色口紅的淡淡印記。
“欸嘿嘿~，這個打扮如何，小操祈？很可愛吧！”
靠在房間門框旁邊，一夜有點不爽的雙臂交叉放在胸前，用手指啪嗒啪嗒敲著手臂。沒想到居然會被突然闖進家裏的自己的徒弟綠了，而且還是個女孩子。。
“帆風，不對，悠裏，能不能不當著我麵綠我，一夜哥哥我可是稍微有點生氣哦。”
“是哦，潤子裏麵的小家夥，惡作劇力有點過頭了哦？”
冷靜下來的小操祈抓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頂著帆風的下巴。
“要是打算繼續下去的話。。。我會稍微嚴厲一點懲罰你哦☆。”
一看兩個人都有點認真的生氣了，帆風外表的悠裏被兩個level 5散發的霸氣嚇壞了，一臉顫抖的往後退了過去。
“抱。。抱歉小操祈，啊，不對是女王！”
——咚咚咚！
這是門口又傳來的大聲的敲門聲，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外麵警策“這麽晚了別去打擾她們啦！”的無奈勸阻和多莉“可是她們那裏很熱鬧哦！”的興奮聲音。
“。。。哈，今天的客人還真多啊。。”
無奈的攤攤手，一夜倒也不是認真生氣了，隻不過是稍微放出點威壓嚇嚇她而已。轉過身回到客廳打開門，穿著畫著卡通小老虎T恤的多莉興奮的揮著手，拉著有點不情願和羞澀，穿著卡通小兔子襯衫的警策出現在門口。
“打擾了哦！”
“。。。警策，你也不容易啊。。”
“別說了，有人能理解就好。。”
將兩個人放進房間裏，幸好一夜的能力驅逐所有人類和微生物以外的生命體，所以開了一會兒門也不會有蚊子進來，不過在家裏養的花花草草也都不容易活就是了。
“啊！一夜你又找了個女朋友嗎？”
“什麽叫‘又’啊，說到底也不是女朋友，這位是小祈學校派閥裏的朋友，帆風潤子，以及她裏麵藏著的孩子悠裏千夜，和大家一樣都是人才工坊出身的哦。”
“誒！你也是人才工坊的孩子嗎！”多莉突然跑上去握住帆風的手。
“誒！啊。。實際上。。我的記憶還。。”慌慌張張的帆風，不對，悠裏有點手足無措的看著突然衝上來的精神小妹。
小操祈按住激動的多莉的肩膀，摸了摸她的頭。
“現在操縱這個身體的不是帆風是幽靈小姐的悠裏千夜哦。”
“誒？幽靈？卷卷發不是卷卷發嗎？”
哈。。和這孩子該怎麽解釋比較好呢？
“話說剛剛小操祈和一夜哥哥一直叫我‘悠裏千夜’呢，這個是我本來的名字嗎？”帆風外表的悠裏疑惑的歪了歪頭。
“嘛，總之先不要太在意了，悠裏，雖然你現在還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但我相信跟著帆風的話總有一天回想起來的。就算現在我們告訴你過去的你是什麽樣也沒什麽實感吧？”
“唔。。。”
“所以呢！卷卷發到底是不是卷卷發啊？”
雖然有點感激能在一瞬間把稍微有點鬱悶的氛圍衝散的多莉，但繼續向她解釋下去也挺累心的。總之，在多次嚐試無果之後，最終還是放棄和多莉解釋下去，一夜拿出做好的蛋糕，在小操祈有點不情願的表情裏分給了所有人。
“啊，小潤說這段時間要節食減肥來著。。”
“哈。。小祈都讓她吃了那麽多了，不差這一點吧？”
“誒！？小夜知道嗎？”
“你以為我是誰。。你的肚子上長了幾斤肉我都知道。。”
沒轍的揉了揉小操祈的小腦袋，他絕對不會告訴小祈自己時不時就會穿著AN-C隱身跑到常盤台‘檢查小操祈的安全狀況’。甚至包括今天帆風給小操祈按摩的時候。。
“所以，你這次跑到我們這裏來征求潤子的同意了嗎？這個打扮擅自跑過來就算是她也會生氣的哦~☆。”將黃桃用小叉子插起來放進嘴裏，小操祈舒心的靠在沙發上。
說起來一夜本來是想考慮用罐頭黃桃這種醃製品的，但小操祈對食品一直秉承完全0添加劑的要求，所以一夜頂多就是用蜂蜜醃製一下黃桃，也就沒再加什麽別的了。
“嗚。。沒有。。”
“那吃完這盤蛋糕就趕快回去吧，像你這樣動來動去的話潤子遲早會醒過來的吧？”
“哼哼~，這點就不用擔心了！昨天我可是用小潤的身體穿上了禮服她都沒醒過來哦！”
原來這孩子完全就是慣犯啊。。。
“不過確實，晚上睡不了覺的話會很無聊呢~☆。”
“誒？小操祈你能理解我嗎！？”
“我也當過半年時間的幽靈哦，算得上是你的幽靈前輩了呢。”
‘帆風’突然放下盤子，兩眼閃閃發光的撲到小操祈身上。
“呐呐！小操祈是怎麽回到肉體裏的啊！我也想趕快回去啊。。現在這個身體什麽都吃不到！隻能靠小潤的身體才能嚐嚐味道嘛！”
將滿嘴奶油湊過來的‘帆風’推開一點距離，有點無奈的小操祈回想了一下自己當時的狀況，卻發現好像完全是在天使一夜的引導下完成的，自己一點回歸肉體時的記憶都沒有。。
“唔。。我的狀況是在小夜的能力影響下靈魂保有記憶回到過去了啊，沒法作為你的參考哦。”
“誒。。”
“悠裏，你的這個狀態多半是你的能力‘幽體連理（Astral Buddy）’產生的效果吧？隻要找到身體的位置了應該就能回去了。”
“誒！真的嗎！”
一夜點點頭。回想起當年實驗失敗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時元感知並沒有捕捉到悠裏千夜靈魂出竅的形體，多半是當時能力還過於貧弱。現在想來當時的悠裏也是飄在天上看著大家的吧。
看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一夜站起身拍拍手。
“好了，今天的十神糕點鋪準備打烊了。大家也回家準備早點睡吧，如果要開女子會的話請去隔壁哦。”
然而在場有這個興致的隻有蹦蹦跳跳的多莉，還被監護人的警策按了下來。
“那我先回宿舍了哦，小潤如果發現我跑到小操祈這裏肯定會氣瘋的。。”
說著，悠裏自顧自的打開了陽台的玻璃門，開啟‘天衣著裝’直接跳了出去，在一棟棟樓房的樓頂之間跳躍，最後不見蹤影。
“那孩子。。以為這是幾樓啊。。”
帆風走了之後，警策也拖著還想玩的多莉回到了她們的公寓裏。將少女們留下的一桌子殘羹剩飯收拾了洗幹淨，一夜簡單的衝了下澡，和已經比較疲勞的小操祈一起鑽進了被窩。
——
第二天也是平淡無奇的工作日，早早起床的一夜打著哈欠穿上衣服，做好早飯等著小操祈梳妝完畢。
不住在宿舍裏的幾個壞處，除了可能會稍稍疏遠一點派閥的孩子們（事實證明根本沒這回事，反而讓她們覺得女王大人更神秘了。。），還有就是早上需要起的更早一點這件事了吧。
收拾好東西，能夠聽到隔壁屋子裏警策在叫多莉起床的咆哮聲。小操祈鎖上家門，兩個人騎上龍騎兵開始新的一天的校園和工作生活。
與小操祈在學舍之園道別後，一夜來到醫院。這段時間，最麻煩的病人一方通行已經出院了，妹妹們的身體調整基本也結束了，之前受傷的警備員們也早就各回各家了。目前的工作都是比較平常的內科診斷，畢竟不是每天都會有人受重傷入院的。
拉開小麻衣的病房門，正在翻著教科書準備接下來將要到來的小學生活的她看到進門的一夜，興奮的從床上跳了下來，重重的撲到一夜的腰上。
“噗哦！。。麻衣，有精神過頭了啊。。病房裏不要亂跑哦！”
“欸嘿嘿~，我想讓一夜哥哥看看我的身體回複的有多好啊~。”
有點沒轍的摸了摸抱在自己腰上的小腦袋，一夜輕輕拉起她的手臂，確認了一下她的肌肉恢複狀況。看來電極治療還是相當成功的，麻衣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使用過電極和其他輔助裝置了，但是運動上卻和其他孩子沒有什麽明顯的區別，隻能說是體力稍稍有點弱的程度。一夜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跑步能贏過小操祈。。
“看來下周應該就能如期出院了，還有什麽上學需要的物品沒準備齊嗎？”
綁著馬尾辮的長發隨著搖頭一起晃了晃。
“都齊了！不過出院的話麻衣會有點寂寞呢。。”
“醫院可不是遊樂場，病治好了就老老實實去上學吧。在學校裏才能交到更多朋友啊。”
“嗯！”
麻衣以及幾個到達了入學年紀的，孤兒院的孩子，一夜和小操祈都通過各種各樣的關係和部分的金錢將她們送進了靠譜的小學，想來原本的小夥伴們也在的話小麻衣應該也沒問題吧。
“麻衣！陪我一起出去玩吧！禦阪禦阪興奮的拿著那個人給的儲蓄卡希望感受一下蛋糕店的美妙。。啊！醫生也在！禦阪隻是來找麻衣醬玩哦！沒有打算真的出去哦！真的哦！禦阪禦阪嚐試著微小的希望進行著辯解！”
穿著白色斑點圖案兒童連衣裙，披著大大的男用襯衫的最後之作，嘩啦一下把門拉開，原本興奮的表情一看到一夜就蔫了下來，不停驚慌的揮舞著雙手試圖辯解著什麽，但一方通行的儲蓄卡還抓在手上顯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你們啊。。再怎麽說也是病人哦。真的想外出的話，找個醫生開個申請條，讓一個護士跟著你們就能出去，何必偷偷摸摸的跑出去呢。。”
“可是根本沒有醫生給我們開啊！護士姐姐們也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出去，說是很忙。。。啊！要不醫生陪我們一起去吧！可以吃到美味的蛋糕哦！禦阪禦阪嚐試著誘惑醫生巧妙的達成自己的目的！”
“說實話每天都吃蛋糕我都有點膩了。。而且我可是還在工作中，這個時候有人掛急診的話就需要我工作了，可不能把時間用在陪你們出去玩啊。。”
小麻衣有點尷尬的笑著看著一臉不高興的把頭“哼！”的一聲轉過去的最後之作，一夜有點沒轍的暗暗歎了口氣，這裏可不是托兒所啊。。帶孩子交給一方通行不好嗎？
“小子，你就去陪陪這兩個孩子吧，反正你因為各種原因翹班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入一夜的耳中。冥土追魂正背著手，看著一臉脾氣的最後之作。
“老師，我那都是的的確確有極為正當的理由的，而且也確實沒有耽誤患者啊。”
“看護病人的精神狀態也是醫生的工作。把這兩個孩子帶出去吧，我也撈的個耳邊清淨。。”
“。。。這個才是真正的理由吧。”
但也沒辦法。竟然連身為院長的老師都這麽說了，一夜也不好繼續推拖下去。
“好吧，既然老師都這麽說了。。小麻衣，你覺得身體能行嗎？”
“完全沒問題哦！”說著，小麻衣挽起胳臂，秀了一下完全沒有的肱二頭肌。
“那就一起去吧，反正花的是一方通行的錢。”
距離醫院不遠處，人氣蛋糕店MoLens，坐在等了半天才排到的座位上，一夜有些身心俱疲的看著兩個看著店裏的雜誌有說有笑的孩子，尤其是最後之作把蛋糕吃的滿臉都是。
喝了口用一方通行的錢買的店裏最貴的紅茶，一夜撐著桌子歎了口氣。自己是來當醫生的，不是來當托兒所老師的啊。。
——
常盤台的放學時間過後算不上長的一段時間裏，是少女們能夠暫時離開各種類型的學業，好好放鬆一下的稀有時刻，再往後的話各種各樣的派閥活動和社團組織活動就要開始了。雖然大家基本都不會討厭自己選擇的派閥以及社團舉辦的活動或者練習，但是私人的休息時間也是非常必要的。
一位單馬尾的少女，麵朝大樹靠在後庭的，傳說中隻要在樹下許願就能和所愛之人結為連理的傳說之樹上。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話，但內心裏卻是波濤萬丈的強烈感情。
【我又來。。商談了哦。。明明都是按照指示去做的，為什麽，一切都不順利呢？包包也沒能搶到。。小猴子也被抓住了。。我接下來該怎麽辦。。】
突然，樹上傳來的“沙沙”的聲響，一隻小小的環尾狐猴從樹上竄了下來，撲進了這個女生的懷裏。
“誒！古斯塔夫！你不是被食蜂派閥抓住了。。”
——滴！
抱著小猴子的女生突然雙目變得無神，一顆小星星在她的眼中若隱若現的閃爍著。
“雖說是準備好了誘餌，但這麽簡單的就抓到了還真是掃興呢。”
搖晃著遙控器的小操祈繼續警戒著周圍靠近了已經確定被控製的女生。
【那張卡片上的挑釁力和盯上我包包的這個人，總覺得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是我想多了？】
將遙控器對準這個女生的頭，小操祈輕輕按了下去。
【那麽，你為什麽會盯上我的包包呢？】
進入了這個女生的記憶，突然，虛擬的視野裏一道極為強烈的強光將小操祈的大腦晃的一片空白，四肢都無法活動，大腦也逐漸陷入麻痹一般的深眠。小操祈在短短的一瞬之間就失去了意識，倒在了草坪上。
“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看到這束光的哦？”
樹林裏，一位過肩的黑色長發少女，長長的劉海在麵前遮住右眼，一夜見到的話肯定認識的女生慢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位雙手插著兜，穿著常盤台長袖冬季運動外套的藍色短發女生。
“你的猜疑心很強，一般的手段都會被看穿的吧？所以就準備了這樣的手段哦。居然這麽容易就中招了，這可還真讓人驚訝呢~。你太過相信你的能力了哦，level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