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最後之日
躺在床上，吹著舒適的空調，夏日的酷暑完全被阻擋在門外。
今天，是8月31日，暑假的最後一天。
試問各位，說到暑假最為辛勞，讓人頭痛的是什麽呢？還在上學的學生們的話，多半是最後一天那催命的剩餘頗多的暑假作業吧。若是大學生的諸君的話，那可能就是各種實習，項目，競賽，考研準備，又或是畢業論文之類的吧。至於社會人的諸位，你們沒有資格參與這個討論，畢竟各位根本沒有暑假。
至於一夜和小操祈，現在正如同一灘爛泥般躺在床上，看著手裏的手機和腿上的電腦的兩位慵懶之人。仔細回憶一下這個暑假到底都發生了什麽，那真是除了頭疼也找不出什麽別的了。
尤其是從八月開始，什麽幻想禦手啊，雜亂開放啊，揍一方通行啊，被大天使打一頓啊，上天射導彈啊之類的，總感覺隨便拿出一件事來都夠一般的高中生吹一輩子的了。
無論如何，都已經經曆了這麽多麻煩事了，最後一天好好休息一下還是可以認可的吧。因此今天，一夜特地向冥土追魂請了一天假，就為了在家裏和小操祈賴著。你看這軟乎乎的床，舒適的空調和可愛的小操祈她們不香嗎？
——阿姨壓一壓~噫~~~~。。
但老天好像並不想給他放這麽簡單的一天假，看到手機上一方通行的號碼，一夜就頭疼。這可是那個傲嬌的要死，感覺以後老婆丟了都不會拜托別人一起找的家夥啊。。。如果他以後能有老婆的話。。
一臉不耐煩的用有氣無力的胳臂接起電話，電話裏傳來那個標誌性的聲音。
[喂，十神嗎？之前的人情要你來還了，幫我找個人，不，兩個。]
“好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行吧。所以？特征和名字呢？”
[自稱‘最終之作’（Last Order）的一個禦阪妹妹，個子很小，就跟10歲左右的那群家夥似的。還有一個，天井亞雄，臉很瘦長，看起來幹不拉幾的，黑色的雜亂的海藻頭。今晚之前必須找到，不然那群克隆人會出大問題。]
“ok，我這邊會動用專門的情報機關幫你找，盡快回複你。”聽到一方通行的電話裏少有的焦急和認真感，一夜也不由得認真起來。
[我這邊也在找，你趕快！]說完，一方通行那邊就把電話掛了。
“小夜，又發生什麽事了嗎？”轉個身趴在一夜的身邊，小操祈戳了戳一夜有點凝重的臉。
“破天荒的，那個一方通行居然來拜托我了。。總之，之前欠了他個人情啊，姑且先讓雷娜塔幫幫忙吧。”一夜再次拿起手機，打通了雷娜塔的電話。
[摩西摩西，是boss嗎？請問有什麽需要吩咐的嗎？]
“雷娜塔，幫我找兩個人，一個長得和第三位的‘超電磁炮’一模一樣，但是外表年齡在10歲左右的小鬼，還有一個叫天井亞雄的研究員，現在立刻，盡可能快的給我他們的位置。”
[Yes boss.]
掛斷電話，一夜雖然想繼續懶洋洋的躺著，但是部下在外奔波自己卻不作表率確實不太好。。可自己的能力又不適合去找沒記錄過時元的人。。
“總之我去找一方通行了解一下情況吧，貌似還牽扯到了其他禦阪妹妹們，就當是為患者負責吧。小祈你去嗎？”
“嗯。。我就算了吧。。感覺好麻煩的樣子，而且真的不想在大太陽下跑來跑去的找根本不認識的人~。”
看小操祈懶洋洋的躺在一堆軟墊子裏一上一下晃著小腳丫的樣子，一夜無奈的笑一笑，俯下身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那我先出門一趟了，看家就拜托了哦。”
“嗯~，記得在晚餐之前回來哦~☆。”
向躺在床上揮著手的小操祈揮揮手，一夜關門離開房間。
——
騎著龍騎兵在大街上奔馳，就算身周的風呼嘯而去，這風也是完全的熱浪。使用能力降溫，盡可能讓自己涼快點，一邊開啟著感知一邊在第七學區遊蕩。一方通行能碰到的事情，多半也就在他宿舍附近的範圍裏了。
應該說是果不其然嗎，一兩個小時後，一夜的感知裏就出現了正在大街上跑的一方通行，一夜立即在他身邊停下車，摘下頭盔夾在腋下。
“呦，一方通行，你不是會飛來著嗎？居然還跑著找人？”
“哈？”一瞬間還沒反應過來是誰，一方通行一時間露出極為不耐煩的神情，隨即又想起了之前拜托一夜也來找人來著。“喂，找到那個小鬼了嗎？”
“還沒有，我已經讓專業人士去找了，那邊找到了的話第一時間就會給我情報的。所以？你應該不是漫無目的的亂跑的吧，如果不打算飛就上車指路。”說著，一夜指指龍騎兵的後座。
“嘁。”雖然是一副不情願的臉色，但一方通行還是坐上車。
“我宿舍旁邊的家庭餐廳，今天早上那個小鬼還在那。”
“了解了解。”反正也不怕一方通行摔下去，倒不如說摔下去的話更擔心路麵和後麵的車。一夜立刻加滿油門，向一方通行說的家庭餐廳衝過去。
“所以？那個孩子和天井亞雄是什麽關係？那孩子現在處在什麽狀態？你手裏的數據盤是？”一邊往餐廳疾馳，一夜頭也不回的問道。
“芳川桔梗，就是那個實驗的一個參加研究者說那個小鬼是所有妹妹的司令塔，禦阪20001號，能通過禦阪網絡指揮所有的妹妹們。現在天井亞雄在那孩子腦子裏植入了一個病毒，據說是爆發後會傳遞給在世界各地的妹妹們無條件攻擊的命令，在那之前必須找到她用‘學習裝置’對她的腦內部程序進行重寫，這個盤裏是那個小鬼的初始數據。”說實話，一方通行這麽急切的聲音一夜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爆發時間呢？”
“9月1日淩晨0點。”
看了眼龍騎兵上的計時器，夏天日落的比較晚，現在已經漸漸黑下來的時段已經超過7點了。
“還有四個多小時嗎，得趕快了啊。”
到達那家家庭餐廳的時候，太陽已經要落山了，誰能想到這家夥所謂的離宿舍近是在幾公裏外靠近第一學區邊界的位置啊！這已經是遠離城區到給人一種高速上的休息站的感覺了。。
“哈！？被白大褂的男子給帶走了！？”
“是，是的，那位男士說是那個孩子的家屬。。”看到麵前一副要殺人表情的一方通行，服務員小姐姐已經被嚇壞了。
“別太激動，別忘了我們現在要幹嘛。”拍拍一方通行的肩膀讓他冷靜一下，一夜掏出手機。
“雷娜塔，是我，兩個目標現在估計在一起，企圖逃出學園都市，把學園都市所有的出口全部封鎖，九月一號淩晨之前不要解封，理由你隨便編，理事會那邊有責難我和他們懟。還有，重點篩查接近大門的跑車，目標可能會靠近大門尋找逃跑的機會。”
[Yes Boss！今天上午貌似外部有人入侵了，警戒等級已經是橙色了，現在立刻上調到紅色。]
“幸苦你了，我這邊也繼續追蹤。”
掛掉電話，和一方通行離開餐廳，一方通行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一夜。
“喂，說到底你到底是什麽人啊，連學園都市大門的封鎖權限都有，理事會成員嗎？”
“我怎麽可能是那幫討人厭的混蛋，啊，親船理事不算。總之，我是理事長直屬暗部的首領，姑且還是有一些人力和權力的。不過我們也沒有耗在這裏聽我講故事的時間吧。”聳聳肩，一夜提醒了一下一方通行，畢竟一夜並不是很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現在確實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剛上車，一夜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雷娜塔嗎？還有什麽問題嗎？”
[不，兩個目標的位置找到了，廢棄的樋口製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停車場，在一輛跑車裏發現了兩個目標的身影。現在有隊員正在監視著。]
“很好，不愧是我的兵，等我到達之後就讓他們撤退吧，剩下是我的工作。記得告訴他們會有舒適宜人的追加報酬等著他們，當然你也有。”
[是！感謝長官！]
“喂，找到那兩個人的位置了嗎？”看一夜心情不錯的掛掉電話，一方通行有點急切地問道。
“啊，都找到了，在廢棄的樋口製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停車場，現在就過去。”
“嘁，人被逼上絕路了之後思想反而變得單純了嗎。”
坐上龍騎兵，兩個人向樋口製藥·第七藥學研究中心趕去。
——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這麽下去的話。。”
坐在黃色的蘭博基尼上，天井亞雄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腦袋，時不時看向副駕駛座。副駕駛座上，一個小小的身影躺在座位上，麵色通紅，呼吸急促，雖然有著美琴的麵孔，但明顯很年幼，僅僅隻有10歲左右的感覺。
“拜托啊，一定要撐到病毒發動啊！”
由於過早從培養倉中放出來，這個小小的禦阪妹妹身體的發育還相當不完全，調整也很不到位，加之人格中還被植入了病毒，現在處在隨時可能死去的狀態根本不是誇大其詞。
——沙沙。。
耳邊傳來的風吹草動讓天井亞雄的神經立刻繃緊，緊張的四處張望。作為量產妹妹的超能力者量產計劃的主導者，由於實驗凍結和研究所被迫關閉，原本就欠了能夠買下一艘潛艇的債務了。現在被他當作救星的絕對能力者進化實驗也被凍結了，背負了更多債務的他現在真的是完全走投無路的狀態了。
將病毒植入‘最終之作’，也是因為外部的協力者的要求，隻要妹妹們暴動的目的達成了，他就能獲得外部組織的庇護。
發現隻是隻烏鴉落在車邊上的地麵上，天井亞雄心虛的呼出一口氣，然而餘光裏看到的，後視鏡裏那兩個白色的身影瞬間讓他如墜冰窟。
“一，一方通行和時元掌控。。為，為什麽那兩個人！”
天井亞雄立即開始瘋狂的按點火按鈕，但車不管怎麽按都發動不起來。終於，在一聲令人滿意的轟鳴聲中，引擎成功啟動了，天井亞雄冷汗直流，立即掉頭想從停車場出口逃跑，然而一方通行就正麵擋在出口前。
滿眼血絲的天井亞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腳踩滿油門，直衝著咧嘴微微笑著的一方通行衝過去。
——叮！
接觸到一方通行皮膚前的一個瞬間，強大的反作用力立刻將車頭撞得麵目全非，尤其是天井亞雄那邊，整個車頭連同裏麵的引擎和駕駛艙直接開花。因為反作用力一頭撞在方向盤上的天井亞雄眼睛一花，但還是求生欲極強的想推門趕快逃出去。用力推門，卻發現車門已經變成完全形變的一塊廢鐵了，滿頭大汗的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希望能把自己擠出去。一方通行隻是輕輕一踢車頭，剛剛擠出半個身子的天井亞雄直接被剛剛推開一點的車門一擠，失去了意識。
雖然左邊的駕駛艙已經麵目全非了，但右邊的副駕駛，‘最終之作’躺著的地方卻毫發無損。
“好了，人也找到了，剩下的你能處理的了嗎？”靠在車邊上，一夜看著有些病態的小禦阪妹妹。
“嘁，剩下的我來搞就行了，你快滾吧。”看著嘴上不饒人的一方通行，一夜也沒辦法，隻能擺擺手，騎上龍騎兵離開了。估計交給現在的一方通行也是靠譜的吧。
一夜離開後，一方通行打通了芳川的電話，得知她正在來這裏的路上，看到貼在‘最終之作’腦門上的兩片電極和電極連接著的用於監控她身體狀態的一台微型電腦，估計著現在去研究所應該還來得及一方通行就這樣往門上一靠。
“禦阪。。。”
“嗯？”一方通行回過頭，這個小鬼剛剛好像說了什麽？
“禦阪，禦阪禦阪，禦阪禦阪禦禦阪禦阪禦阪禦阪。@#￥%@#￥#@￥#&@￥#@。。”
一方通行見情況不對，立刻給芳川打回去電話。
“喂！小鬼這是怎麽回事啊！”看著監控電腦上滿屏幕的‘WARNING’，一方通行也完全慌了神。
[你先閉嘴讓我聽一下！]電話裏，芳川仔細聽了一小會‘最終之作’嘴裏的話，眉頭一皺。
[果然嗎，病毒已經開始準備發動了！明明還有三四個小時的時間。。難道說，是假情報嗎！不行，一方通行，必須由你來做！等病毒轉換成妹妹們無法否決的‘上級命令文’還需要十分鍾的時間，在那之前你必須把那個孩子。。]
“！嘁！別開玩笑了！”一方通行猛地扔掉了電話，看著自己手裏‘最終之作’的初始文件。說什麽必須要學習裝置才能調整？開什麽玩笑，能夠操縱所有矢量的本大爺怎麽可能做不到根據原始數據向大腦刪除多出來特定數據！
通過學園都市最強的大腦將所有數據一分不差的記錄在腦中，一方通行將手放在‘最終之作’的腦門上，集中自己所有的演算力，開始進行最為精密的腦內電流操作。
“混賬，這個臭小鬼，都把人折騰成這樣了還救不回來，本大爺可不會放過你！”連自己都沒有察覺，一方通行的嘴角微微一咧。
一方通行冷靜下來，集中全部的意識。最終之作腦內的數據仿佛全部顯示在眼前。
“對比感染前資料，目標程式碼357081段，執行指令段，刪除！”
大量的數據在一方通行腦中紛飛，大腦受到修改的最終之作身體也開始了一些無意識的輕微運動。
“剩餘程式碼173542段！除了病毒以外我都刪除了些什麽呢？但那又如何！剩餘23819段，隻需十秒了！不是很簡單嗎！”
就在一方通行滿頭大汗的進行刪除作業時，剛剛被打暈的天井亞雄慢慢醒了過來，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一方通行。
“不準。。。妨礙我的好事！”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一方通行冷汗直流。別開玩笑了！這邊可是操作電子顯微鏡級別的精密作業啊！根本沒有剩餘的演算力展開反射啊！
最後一小點，隻要最後一秒！
——嘭！
槍口冒著硝煙，天井亞雄瞪大了眼睛，那個一方通行，居然被一把手槍的子彈打中了？還是正中頭部！？沒有功夫管已經滿頭是血倒在地上的一方通行，天井亞雄立刻扯過監控電腦，卻發現病毒已經被完全清除了。
“可，可惡，混賬！難道真的失敗了嗎！？你這個廢物！”天井亞雄的槍口這次對準了最終之作。
——嘭！
預想之中的，最後製作那幼小的腦袋爆開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一直慘白的手在子彈命中之前擋在了那孩子麵前。
——叮！
伴隨著反射的聲音，子彈直接返回槍口，將槍連著天井亞雄的手掌一起炸飛。
“啊！啊啊啊啊！！！為什麽？！為什麽！？還沒死！！啊！在子彈擊穿之前開啟反射了嗎！？”
看著滿頭是血的一方通行慢慢逼近自己，精神緊繃到極限的天井亞雄露出了瘋狂而絕望的狂笑。
“哈！哈哈！！你，你這種家夥，接，接下來要幹什麽！！”
“啊，像我這樣的人渣事到如今居然還想救人當英雄啊，聽起來簡直愚蠢至極啊，真是的，這種想法太天真了，連自己都會反胃。。但是啊，和這個小鬼沒關係吧！我確實宰了一萬個妹妹，但這不表示我可以對另一萬個妹妹見死不救啊！”捂著頭上的傷口，頭頂上的血源源不斷的留下來，在腳底下積起小小的血窪。
“啊，我知道這些都是漂亮話，但是啊，這是兩回事，無論我們有多垃圾，即使是什麽樣的理由，也不代表這家夥應該被殺吧！”
“噫！！”看到一方通行搖搖晃晃的伸過手來，天井亞雄麵色土黃，嚇壞了一般連忙躲開。
啪。
終於，失血過多力竭的一方通行就這樣倒在了地上，頭上流出的鮮血形成了小小的血泊。天井亞雄輕輕用腳碰了碰一方通行，成功碰到了他。
“哈。。哈哈？反射沒生效嗎？哈哈哈哈。。”說著，天井亞雄用沒受傷的左手又掏出一把手槍，指著一方通行。
“我們這樣的人類都是一樣的啊！都是這樣的！”
——噗呲！
“誒？”天井亞雄一呆，手指突然失去了扣下扳機的力量，將視線慢慢向下移動，一柄漆黑的長刀貫穿了自己的肚子，鮮血順著光滑的刀身慢慢流淌，一絲一毫的帶走著天井亞雄的生命。
“口口聲聲說著讓我快滾，居然還把自己搞成這副摸樣，如果一把手槍就能打敗你的話我還有什麽臉麵啊。”
橫向一扯將天井亞雄的半個腹腔幹淨利落的切開，鮮血仿佛不要錢一般快速蔓延，輕輕將七夜一甩，將殘餘的血汙全部甩開，收刀歸鞘。
“芳川女士，最後之作的運輸就交給你了，看來暑假的最後一晚我也得加班了。”看著倒在地上的一方通行，一夜無奈的搖了搖頭。待會做完手術之後給小操祈打個電話道聲歉吧，今天看來晚飯之前是回不去了。
——
“老師，這可有點麻煩了啊。”
“是啊，前頭葉被擊中了，而且長時間失血，要能最小限度的損傷大腦的狀況下取出子彈才行。一夜，你來做這個手術，我在旁邊輔助，速度越快越好，你的能力最適合。”
看到冥土追魂凝重的表情，一夜知道這是最好的判斷了。微微點了點頭，一夜拿起了手術刀。
——
走出手術室，一夜久違的認真歎了口氣，雖然自己和老師已經竭盡全力了，但一方通行的語言能力和計算能力還是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吧。
“接下來，就是如何補救語言和計算這兩個部分了，臭小子，你有什麽想法嗎？”脫下手術服的冥土追魂也一起走在走廊上，這次的患者的傷真的是相當的嚴重，但化不可能為可能就是我們醫生的工作。
“嗯。。禦阪網絡如何？用類似幻想禦手的裝置將一方通行和禦阪網絡連接在一起的話，總會有辦法的吧。一方通行的資金也完全足夠維護這種設備的。”
“嗯，有道理，那就試著做一個可控強度的網絡連接裝置吧。”
——
“醫生！那個孩子的狀況怎麽樣了！？”大廳裏，芳川焦急的等待著結果，雖說對冥土追魂的技術有信心，但該擔心肯定還是擔心的。
“生命肯定是無憂了，但是腦前葉受傷，計算和語言能力可能會受損。不過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奪回他的能力的。”
芳川激動的抓住了冥土追魂的手，隨即又冷靜下來鬆開。
“請一定要將那個孩子就回來，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那裏就是我們的戰場，而我們總會從戰場回來，帶著一直在那裏獨自奮戰的患者一起啊。”
大爺開始帶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