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蘇醒
當天晚上，小操祈並沒有收到一夜的短信，在不停給他的手機打電話之後，接起電話的是一位老人，然後小操祈知道了那個消息。
十神一夜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坐在一夜的病床旁，那個一直都陪在自己身旁的少年，就這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平靜的神色仿佛隻是沉沉的睡去一般。金色的少女，就這樣一直坐在他的身旁，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明明沒有任何外傷，腦電波也保持了活性，可就是醒不過來，這臭小子，居然暴飲暴食一般的吃晶體那種東西。。”
做完檢查的冥土追魂搖搖頭，這麽多年來見到過相當多的病人，其中像一夜這樣的病例也實屬少見。他也聽說過其他長期使用晶體的能力者，甚至‘ITEM’裏的小姑娘瀧壺有晶體上癮的症狀，不用晶體就使用不了能力。像一夜這樣使用了一次晶體就陷入沉睡的病例實屬少見，也因此缺少有效的治療手段。
“都是，我的錯。。”病床的另一邊，美琴低著頭，不敢直視那靜悄悄的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啪！
“你還要自怨自艾到什麽時候！小夜不是為了讓你在這裏獨自沮喪才去和一方通行戰鬥的！”
清脆的巴掌甩在美琴的臉上，原本她剛剛到醫院，聽說了事情的原委後就想這麽做了，但是這孩子是一夜保護下來的，他的昏迷對美琴而言已經是很大的打擊了，小操祈不想再進一步責備她。但是，凡事都有個限度！
臉上帶著紅紅的印記，火辣辣的疼，但是，美琴沒有一句反駁。
小操祈也再次低下頭，不再去管美琴。
她緊緊握住的那隻手，布滿了這個年紀很少見的老繭，緊實的肌肉如同鋼筋鐵骨，如果這隻手用力握住的話，小操祈的手會折斷的吧。但是她完全不擔心這種問題，因為她堅信一夜絕對不可能傷害她。
這隻手臂，時不時會如同半透明的幻影一般突然搖晃一下，仿佛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似的，這讓小操祈無比恐懼，懼怕如果她鬆開了這隻手，一夜就會真正的化為幻影，永遠的消失。
病房中再次回歸沉默，隻有心率儀規律的滴滴聲回響在房間裏。
突然，一夜的全身都開始渙散，身體全部如同幻影一般，時而變得透明，時而虛幻的搖晃，仿佛很多個他疊加在一起，但每個他又是如此的虛無一般。
“小夜！小夜！！到底是！醫生！！”
聽到小操祈的呼喊，冥土追魂立刻從隔壁的辦公室跑進來，驚訝的看著一夜的這種情況。
“醫生！小夜他這是怎麽了！？”
“不行，我也不明白，現在除了等他自己平靜下來以外沒有辦法。”
冥土追魂搖搖頭，雖然他一點也不想放棄自己的病人，但這個現象已經遠遠超過疾病或者損傷這種醫生能夠處理的極限了。
看著一夜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崩潰，小祈用盡自己的全力，緊緊握住一夜的手。
“小夜！不行！回到我的身邊！”
——
這裏如同海洋，潔白的海洋。
身體的周圍包裹了沉重而粘稠的潔白液體，一夜想活動一下身體都顯得尤為困難。
白色的海洋裏，時不時會飄過一些碎片，一些彩色的，上麵繪製著意義不明圖畫的碎片，不停的改變著顏色與形狀，一夜想伸手去夠那些碎片，卻礙於身體被包裹在液體中難以行動。
突然，一夜意識到了，這些液體，和他的身體是一樣的，是同源的，自己的身體，仿佛隨時都能夠融入其中一般，有一絲飄忽，甚至四肢的尖端已經開始泛白，漸漸融入其中。
明明應該對失去身體這件事感到恐懼，但一夜心中卻泛起一份莫名其妙的歸屬感，讓他感到安心，感到無比舒適。
對啊，隻要融入其中，就不會繼續被拘束下去了，我就可以隨著這潔白的海洋一同遨遊了。。
但是，明明全身的輪廓都在逐漸融入這片海洋，隻有右手的手心，頑強的保持著原本的樣子，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抓住他，在阻止他融入這片海洋。
為什麽要阻止我？難道還要讓我繼續被拘束下去嗎？難道還要我繼續痛苦下去嗎！？但是仿佛靈魂深處的本能在呐喊，在告訴他，絕對不能放手，放手的話，那個人會傷心的。
那個人？那是誰？在白色的海洋裏，一夜仿佛能夠看到，感受到整個世界。但是，想不起來，明明好像忘卻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算了，不管了，反正，融入這片海洋的話，就什麽都不用想了。。
“小夜！不行！回到我的身邊！”
冥冥之中的呼喚，強烈的衝擊了一夜的心靈，一夜恍然之間意識過來，如果將自己委身於白色的海洋，就不會再有自己了！還有人，在等著自己回來！
“不對，不是我溶於你們，是你們要成為我的一部分！”
化為潔白的四肢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迅速染上色彩，全身都仿佛撕裂又重組一般。白色的海洋緊緊連接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將他吞噬一般把他包裹起來。
“別開玩笑了！我還不能死！我必須回到她的身邊！都給我！臣服！！”
包裹全身的潔白轉瞬之間染上絢爛而通透的色彩，能感覺到，這些部分仿佛是自己的身體一般，操作這些部分，進一步，進一步支配整片珀濤洶湧的白色汪洋。
彩色在正片汪洋中蔓延，仿佛在抵抗一般，如同海嘯一般的洪流不斷衝擊著一夜的意識，但不管意識變得多麽恍惚，握緊的手都絕對不會鬆開！色彩進一步在汪洋之中擴張開來，當一切都被染上色彩時，所有的壓力都悄然消失了，一切，都仿佛握在手中。一夜操縱自己的身體，在彩色的海洋中慢慢浮起，在到達海麵的瞬間，強烈的光照入一夜的眼瞳，一瞬間意識的恍惚後，一夜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旁，是小操祈梨花帶雨的臉龐和她緊緊握住自己右手的雙手。
輕輕的回握小操祈的手，一夜露出了一個有點虛弱的微笑。
“小祈，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哦，笨蛋！”
——
意識回歸身體之後，冥土追魂對他的身體又進行了一次檢查，得到的結果是他的身體史無前例般的良好，甚至無法檢測出一般人都應該會有的小頑小疾，可以說是完美一般的健康。
而一夜也感到自己的意識前所未有的清晰，自己的感知範圍擴大了數倍，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全能的高昂感。雖然依舊不能控製其他生物的時元，但是對於時間控製的極限範圍，控製強度和精密度都飛躍式的上升了一個階梯。嚐試性的進行了時間停止，最大靜止時間居然直接能夠延續至五秒左右，隻可惜貌似靜止的時間裏的加速倍數是有限的，10倍基本就是極限了。而且普通的加速最多也隻能加到130到140倍左右，不過減速倒是有進一步發展，甚至能讓步槍子彈在空中慢慢悠悠的飄了。雖然和一方通行戰鬥時的記憶相當模糊，但一夜能明顯的感覺到，也成功實踐了將自身和物體的時間倒退，但這個倒退僅限於自己接觸到的物質，且僅能倒退一秒。盡管這樣，這也夠一夜興奮的了。
餘下的，就是一夜最後習得的能力，也就是將一方通行的雙手粉碎的能力“斷裂”，通過將一個空間內的時間流動完全打亂，讓進入其中的所有物質的每個部分都發生不同速度的不同步移動，將進入其中的一切全部絞碎。發動時由於空氣甚至空間本身也被絞碎，光在其中發生奇異的折射，最終顯現出血紅色的光芒，宛如在警告這片空間是多麽危險一般。
不過，雖然能力的發動是成功了，但是並不能像打一方通行的時候一樣讓這片混亂的時空飛出去追擊，而是隻能讓這片空間附著在身上，而且隻能是很小的一部份，比如雙手。目前為止一夜嚐試的最大附著麵積就是整個七夜的刀刃，以七夜的刀身為發動坐表，將所有的“斷裂”空間全部平鋪在七夜上，使得七夜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無堅不摧的武裝。
最初蘇醒的幾天，冥土追魂還讓他繼續住院觀察幾天。隨後就催促著他趕快出院。一夜就這樣被半驅趕著回歸了正常的生活。值得一提的是，這次事件之後，小操祈再也不打算放一夜一個人住在公寓裏了，不管一夜怎麽勸都打算一直住在家裏，最後在一夜的好說歹說下做出通融，即開學之後隔三岔五的回宿舍住一住。
日常就這樣突然的回歸了，實驗也由於一方通行的敗北宣布破產，目前正在製造的、和已經完成製造的妹妹們等初步的調整身體完成後，就會轉移到全世界的協力設施進行身體調整，隻留下十幾個妹妹留在學園都市裏。而現在，一夜的主要工作就是照顧隻寫妹妹們的基本日常生活和檢查，以及另一個特殊病患的治療看護。
推開獨立病房的門，看著一個白發的瘦弱少年拽得要命的在病床上翹著二郎腿，翻著一本漫畫。聽到推門的聲音，猩紅的眼睛瞟了一夜一眼，隨即很嫌棄似的扭過頭去。
“對自己的主治醫生不能稍微保有一點尊敬意識嗎？小心我明天往你的吊瓶裏灌辣椒油哦。”
“嘁。”側過身去，一方通行繼續看著手裏的漫畫。
“新的手感覺如何，姑且是用你的DNA克隆出來的器官，應該挺適配的吧？”
一方通行等了一會，小聲從嘴裏吐出一句還行。
“平時就算了，現在的我是醫生，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沒法進一步進行調整。”
看著一方通行一副傲嬌的要死的樣子，一夜沒好氣的催促著。
在那場戰鬥之後，救護車回收了躺在殘骸裏的一方通行，並且有專門人員從地麵滲出的血液裏采取了一方通行的DNA樣本，並將其他部分全部清理掉了，不過這件事是由神識的人來幹的，一夜也還算是比較放心。
“放心，你的DNA圖譜已經全部刪除了，畢竟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一大幫一方弟弟跑出來啊，怪惡心的。”
當然，話雖是這麽說，還是有一份底樣保存在一夜的一個永遠不聯網的個人數據庫裏的。
“嘁，手的感覺還行，沒什麽不方便的，這樣你滿意了嗎？”
“不錯，說明我的接斷肢技術也有不少提升嘛。”
“哈？我的手臂是你接的？”
一方通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同時開始仔細觀察自己的手臂裏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
“當然，你別瞎想，我作為醫生是有職業道德的，既然你是我的病人，我就會認認真真給你治。”
檢查了儀器上的數據，看來除了原本就不健康的部分以外，大部分的參數都恢複正常了。
“小夜，聽說你在這個病房。。”
看到一夜正在給一方通行檢查狀況，小操祈立刻擺出一副看仇人的眼神盯著一方通行，隨後一撇頭抱住一夜的左胳膊。
“小夜，果然還是給這家夥打點福爾馬林進去吧，正好做成標本放到第六學區的動物園裏。”
“哈！？你個臭婆娘信不信我宰了你！”
“敢動小祈一根頭發試試，我直接把你肢解。”
看到一夜迸發殺氣的眼神，一方通行聳聳肩收起氣焰，本來他就沒有再打下去的意思了，而且據說這家夥的能力又提升了，估摸著自己打不打得過還不一定。
“哼~！小夜，你也差不多查完了吧？一起去吃個午飯吧？”
想了想下午貌似就隻有給剩下的幾個妹妹檢查一下指標的活了，一夜點點頭。
“也好，那我們先撤了，你就好好養病吧。”
向一方通行揮揮手道別，一方通行有些別扭的別過臉，以一聲“嘁”回應了他。
——
走出醫院，一路上一夜能感覺到好多目光在偷偷的看向他，甚至還有些人在指指點點的。
“小夜打倒了第一位的事情不知道從哪裏泄露出去了，現在在外麵估計都是這種狀況哦~☆。”
小操祈倒也不在意，繼續大大方方的挽著一夜的胳臂向醫院旁邊的餐廳進發。
說到最近的一家家庭餐廳應該就是這家Joseph`s了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起這個名字，不過隻要飯菜好吃這些都算不上問題。
“兩位客人歡迎光臨~，請隨便挑喜歡的位置坐吧~。”
點點頭回應服務員的熱情招待，一夜正準備往裏走。
“哦！這不是十神嘛，居然還帶著小女朋友啊。”“十神和無尾熊？你們怎麽在這裏？”
標誌性的蓬鬆茶色以及金色長發少女，麥野和芙蘭達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而隔壁的座位上，美琴正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在餐桌上等人。
“你們。。這是什麽搭配啊。。”
“嗯？”*3
驚訝於自己隔壁桌的人居然也認識一夜，麥野和美琴互相疑惑的看了眼對方。
“禦阪，還記得我之前在研究所阻止你的那次嗎？實際上還有一批人來攔截你啊，喏，就是邊上這桌的。”
“什麽！？”
“哦吼吼？原來這就是那位都沒見上麵就被打倒的入侵者小姐啊，看樣子根本就是個溫室大小姐嘛。”
相比美琴的驚訝，麥野則是相當感興趣的打量著美琴。
“小夜，這兩位是？”
突然意識到小操祈好像並不知道神識還和其他暗部一起出過任務。
“啊，這兩位是一起工作過的麥野沈利和芙蘭達·塞維倫，前麵這個名字你應該比較熟悉吧？”
一直站著也不是事兒，一夜拉著小操祈在美琴的對麵坐下，旁邊的服務員立馬將水和菜單端上來。
“哦呀？原來是第五位的‘原子崩壞’小姐啊，我是小夜的女朋友食蜂操祈哦，請多指教~☆。”
“吼？第六位的‘心理掌控’？十神你也算有個了不得的女朋友啊。”
“當然，這可是我最為自滿的女朋友。順便介紹一下吧，我對麵的這位是‘超電磁炮’，禦阪美琴，如果那天我不在的話芙蘭達估計被幹掉後就是麥野你和她對上了。”
“‘超電磁炮’！？那可是正好，我可是一直都很不爽啊！你個溫室長大的小丫頭居然會排在我前麵！待會出來讓我好好見識一下‘超電磁炮’有什麽能耐！”麥野突然激動的拍桌子站起來，眼中的興奮表露無疑。
突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美琴也相當尷尬，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麵對這個原本早就可能打了一架的“原子崩壞”。
“麥野，你先冷靜。。”
“怎麽回事！”
突然，一個變態的聲音打斷了氣氛正高的麥野。
“在餐廳裏的爭執會影響到其他客人用餐的！作為風紀委員我可不能坐視。。啊嘞？姐姐大人？還有十神學長和食蜂學姐？”
穿過圍觀的人群，紮著象征性的章魚雙馬尾的黑子帶著風紀委員的袖標出現在大家麵前，同時黑子也本能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她親愛的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居然公然挑起事端，請克製一下您的行動，居然會軟弱的普通人爭執起來。。”
“誰是軟弱的普通人啊，你這個小學生！”
明明麥野都沒對這句話起什麽反應，芙蘭達卻突然跳起來為麥野聲張正義，一臉不爽的看著黑子。
“哈？如果您是在說我的話，如您所見我是完完全全的國中生。何況我可是在擔心各位的安全哦！如果真的惹姐姐大人生氣的話，您的小命會有危險的。”表情有些抽搐的微笑著的黑子。
看到黑子笑容滿麵的懟回來，芙蘭達也寸步不讓的懟回去。
“都——說——了，小嘍嘍給我退到一邊去啊！要真的打起來的話是你們會被打的慘兮兮的！”
“這可不能當沒聽到啊！這是明知姐姐大人是常盤台的‘超電磁炮’還敢講出來的話嗎!？”
“我們的實戰經驗可跟你們這幫小丫頭不一樣啊！說到底還是我們的麥野會贏啦！”
“不！是姐姐大人會贏！”
“是麥野！”
“是姐姐大人！”
兩個人愉快的中門對狙的時候，她們完全沒有注意到話題中心的兩個level 5已經尷尬的要死了。
“喂，芙蘭達。。”“黑子。。差不多得了。。”
就在兩邊的主人打算拉住自己的忠犬的時候。
“確實！姐姐大人的內衣是可愛的吉祥物，連生活用品都是幼稚趣味！但是她的實力被稱之為常盤台的王牌也是毫不丟臉的！”
“麥野才是！雖然平時偷偷穿在衣服底下的色情內衣根本不曉得要給誰看，但是論能力那可是無敵的！”
——怒#！*2
“說到底！”芙蘭達突然繞道麥野背後，兩隻鹹豬手一把拖起了麥野的胸，“那種搓衣板是不可能有這種派頭的！”
黑子也瞬間移動到美琴背後章魚一般抱住美琴的胸，“居然隻注重大小實在是太低級了！考慮到將來的發展性我的姐姐大人才。。。”
“你在摸哪裏啊！！”*2
綠色的激光和藍色的閃電瞬間照亮的Joseph`s的二樓。。
在旁邊看戲的一夜和小操祈，為了不波及接下來的午餐，全力啟動手鐲CFR吸收了兩個人放出來的算不上太多的能量，轉身為幾個吵吵鬧鬧的家夥賠不是，順帶清除了一些店員和其他客人同誌們不太需要的記憶。
麥野立刻轉身丟下頭上鼓包的芙蘭達離開了Joseph`s，芙蘭達也一臉淚目的追了上去。被鐵拳製裁的黑子也被美琴拖出了餐廳。
“哈。。吵吵鬧鬧的家夥們終於離開了。”
品嚐著服務員小姐剛剛端上來的牛排土豆泥，一夜歎了口氣。
“是啊，話說回來一夜為什麽會認識這麽多女生啊，看來我得好好調查一下了~☆。”
戳著餐盤裏的通心粉，小操祈擺出一副玩味的表情。
“是是是，您盡管查吧，反正我沒做什麽違心的事，我對小祈的一心一意可是突破天際等級的。”
“哼~，那就好~☆。”
——
吃完飯回到醫院，完成了妹妹們的身體檢查，一夜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小麻衣的病房找小操祈一起回家。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來，來電號碼顯示著一串亂碼。
“您好，亞雷斯塔先生，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立即擺出恭敬的語氣，一夜接起亞雷斯塔的電話。
[十神君，聽說最近你把一方通行擊敗了啊，要不要考慮晉升level 5第一位？]
“這就敬謝不敏了，畢竟當第一位實在是個麻煩，也不方便行動。”
[呼，既然你這麽覺得那就算了。話說最近你的傳聞鬧得沸沸揚揚的啊。平息傳聞就交給理事會辦吧，作為消除傳聞的這段時間，你就和你的女朋友去學園都市外麵避避風頭吧。地點和賓館等必要設施都已經準備好了，你就當是出去度個假吧。]
看樣子亞雷斯塔也沒給一夜準備反駁的機會，一夜也隻好點頭答應。
“我明白了，謝謝理事長的好意。”
[嗯，相關的證件和票據以及資金已經寄到你們家門口了，到時候查收一下吧。]
說完，亞雷斯塔那邊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期讓兩個超能力者離開學園都市？雖然不知道亞雷斯塔在想什麽，但再想下去也沒用，一夜收拾收拾東西，去找小操祈。看來還得準備一下兩個人的出行裝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