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八十一】消失的太歲
“太歲,又稱肉靈芝。”
“李時珍《本草綱目》記載,有肉靈芝,並把它收入‘菜’‘部’‘芝’類,可食用、入藥,奉為‘本經上品’,功效為‘久食,輕身不老,延年神仙’。”
我拿過他的手機,看看手機上的介紹,果然和這個東西很像。
如果真像他們說的,那這個東西,的確很值錢。
最後的結果是,劉一山操刀,將這個肉球,一份四塊,我們每人一塊。
我本不想要的,但是耐不過三人的堅持。
分完後,三人便坐不住了,收拾東西,匆匆回去了。
事情到這裏,本該就結束了。
但是後邊發生的事情,實在太離奇,太古怪了。
回到家後,我將那塊太歲,放入我一個已經閑置好久的魚缸中,又灌滿水,就扔在一邊給忘了。
三天後,在公司無所事事的我,刷著短視頻,忽然有一條視頻,引起我的注意。
那是一個身形卻比較瘦弱的人,帶著施瓦辛格的麵具。
隻見他跑到一處石刻廠,石刻廠門口,有兩個石刻的大石獅子。
麵具男走到一具石獅子前,一手抓腳,一手兜尾,硬生生的把石獅子扛了起來。
然後,廠裏的人出來了,麵具男慌忙把石獅子一扔,發出悶響,隨後逃離。
點讚超過百萬,不過評論區很多人都是在說,這是假的,石獅子是泡沫做的。
真正引起我注意的,不是舉石獅子的人,而是拍攝的人。
拍攝的人在跑的過程中,露了一下了身體。
我看出來,那個人正是魯少軒,那麽舉石獅子的人是誰呢?
瘦弱的身體,高高的個子——劉一山。
我有心想聯係他們三個,但是微信及電話,已經被我刪了。
想了想,便作罷了。
……
又過了一個禮拜。
這天,我下班回家,我和同事小峰,約好了去吃燒烤。
小峰先回家,我則去點餐。
出公司不遠,便感覺身後有人,我悄悄走進小胡同,然後抽出我隨身攜帶的伸縮短棍。
自從離開師傅,我可很少有用到這短棍的機會,想到此處,我禁不住有些興奮。
全身緊繃,全神貫注,忽聽頭上有響動。
來不及反應,將短棍向上一舉,身體前撲。
接著,有什東西砸在了我的短棍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力道巨大,我向前撲卸了這個勁道,隨後站穩。
再看眼前人,是一個赤手空拳的人,整個臉都被黑布遮住,全身是寬大的黑袍,上邊還有紅色雲圖。
這是火影裏,曉組織的風衣,這家夥是來搞笑的麽?
那人抬起手,愣了一下。
我這時才發現,剛才撞擊我短棍的,居然是這家的手,這家夥的手難道是鐵做的?
那人似乎也有些不相信似的,隨後,猛地又向我撲來。
速度之快,讓人咂舌。
我幾乎來不及反應,雙手持棍,擋住那人揮來的拳頭。
拳頭如鐵錘般,打在我的短棍上,像打鐵一樣,震得我手腕發麻,後退幾步。
那人甩甩拳頭,發出嘿嘿的冷笑,又欺身而上。
我漸漸熟悉了他的速度。
力氣比不過他,便拿出我騰閃挪移的方法。
用棍頭點擊他的手肘,手腕,等關節處。
那人受了幾下,也吃痛站在一邊,不敢再近前,上上下下看我好幾遍,隨後壓著嗓音說:“你果然也吃了。”
之後平地一躍,躥上旁邊足有兩米的牆,走了。
我收起短棍,思索著,此人到底是誰?
想來想去,想不出頭緒,便離開了。
也沒興趣再去吃燒烤,便告訴小峰,我家裏有事回家了。
回到家,我一直在思考著遇襲事情。
報警吧,好像也沒受到什麽傷害。
思索中已經進了屋,可是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我感覺出不對勁了。
屋裏還是我走的時候的樣子,但是地上有水。
我開始以為,是忘關水龍頭了。
但是當我看到,被打碎的魚缸時候,我第一時間抽出我的短棍。
裏裏外外找了個遍,沒有人。
而且除了被打碎的魚缸,似乎什麽也沒丟。
魚缸……
等等,浴缸裏的太歲。
我四下搜尋,卻早已不見了太歲的蹤影。
此刻想來,終於明白,剛才偷襲我的,絕對是劉一山。
他是拖住我。
而來偷我的太歲的人,就應該是魯家兄弟二人了。
難道,抖音視頻裏的那個麵具人劉一山,真的變成超人一般的存在了?
難道他是吃了太歲,才變成這樣的?
那麽魯家兄弟呢?
我收拾了下碎魚缸,思索著如何處置。
最終覺得這樣也好,本身太歲這東西,對於老一輩來說,就不是吉利的東西。
丟了正好。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免費午餐,你得到什麽,必將失去什麽,這是定理。
……
又過了兩天,這天夜裏,睡眠中的我,忽然覺得房門處,有悉悉索索的聲響。
立刻緊張起來。
我家的房門,我最清楚,不說單獨加工的真材實料的門板,就是鎖,也是我特意購買的最高級鎖了。
但是此時的我,從聽見聲響,到門被打開,不超過10秒鍾。
嗎的,什麽破鎖。
我眯起眼,透過臥室門縫,看著進來的人。
那人穿著黑袍,個子不高,進門後,先聽了聽聲音,隨後輕輕的關上門,用鼻子嗅了嗅,然後愣一會,便徑直走向廁所。
在廁所三四分鍾後,又走向廚房,把屋子轉個遍。
最後終於來到我的臥室。
我趕緊躲在門後,那人悄悄推開門,四下望了望,看見床上空著,先是一愣,想要逃走的。
但是不知為什麽,又停了下來,走了進來。
我高舉短棍。
待那人走進來後,用短棍尾端,直擊那人後脊椎位置。
這個位置,不至於讓人死,但是也能讓他失去反抗能力。
那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睛上,被我打個正著,哎呀一聲,栽倒在地。
我隨即騎在他身上,一腳踩住他的手腕,一手反向製住他另一隻手。
那人疼的哇哇大叫,我聽的有些熟悉,用手電一晃。
那人睜不開眼,嘴裏叫著:“張哥,張哥,饒命,是我!”
我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魯少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