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王家風雲終(下)
林峰在發現她們背後一個迅速強大男人身影緩緩靠近後,便是使用一道劍氣擊殺而去了,刺穿了他的一個大腿外部。
爾後,便是一陣劇烈的男人慘叫聲音。
隨後,一陣有些熟悉的男人聲音也響起來了,說道著:“林峰,我是王清遠。”
“還有這是我的家裏事情,你還是少多管閑事了,最好有多遠滾多遠了,不要摻和我們王家之間的事情!”
林峰當時腦海裏麵隨便冒出來一個念頭。“這是王清遠的說話聲音。”
然而,他又好像覺得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又下子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的地方。
林峰隻是站在原地疑惑的看向了過去。
心裏麵想象著:“他會怕王清遠嗎?不會怕他,因為他的力量遠遠在他之上。”
身後,那倆個女人一直催促著他離開,林峰卻笑笑說著,安慰著她們放心好了,他在這裏不會有事的。
林峰依舊停留在原地看向了他,想弄清楚到底怎麽一件事情,王清遠怎麽突然在這裏了,之前他可是也是受到了那些窮凶極惡之徒的圍攻,從而傷的不輕。當時他帶著更加重傷不已的王鳴離開那裏時,他還和倆個唐門的老者待在一起。
那倆位唐門老者可是心地善良的老人,之前也是他們三個老家夥救活過來了奄奄一息的他,之後又是和邪惡的老道士二山的小弟們鬥爭著,擊殺了他們,他們應該是待在陪伴著王清遠身邊的。
那麽,此時,他又怎麽會一個受傷的大男人出現在這裏呢?
王清遠很快走到了他的麵前,之前所見到的頹廢受傷疲憊的神態模樣竟然緩解了不少,似乎他之前受到的傷口竟然緩解愈合了起來了。
唐門老者們所為嗎?
他一副年輕英俊的臉龐上麵卻帶著幾抹森然陰笑的模樣,。
他的一個受傷的大腿雖然被林峰刺穿血流不止,可是卻依舊一副行走自如的模樣。
那些傷痛似乎隻是一時性的,儼然已經過去了,他的恢複速度過於迅速了!
林峰望著他,似曾相識的男人身影卻透露著不同的氣息神態。正如張曉菲所說的那般:“他和王清遠有些相似,卻又不是他。”
他並沒有見到王清遠如此邪魅怪笑著的笑容和模樣,哪怕是他得意忘形之時,也沒有如此可怖的笑意!
即便,那幾位唐門老者全力治療他,似乎他的傷勢也不該恢複得如此之快,竟然比內力深厚的林峰恢複起來還要快,簡直身體素質和力量短時間裏麵判若了另外一個相似的男人。
他身上透露出來的異常強大的陰邪氣息!
縱然這裏昏暗,光線不清楚,可是林峰還是看到了些許從他身上彌漫出來的邪氣,感知到了他身上透露出來的強大些許的陰邪之氣。
還有最後他聽到了幾陣唐門老者的慘叫聲音,後來又迅速戛然而止了……
……
現在他這麽一個十分相似於王清遠的男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然而他身上的傷勢傷口卻短時間裏愈合了起來,甚至於他的內力氣息短短幾十分鍾以內強大了數倍,難以相信的驚人速度。
那幾個陪伴在他身旁的唐門老者卻在最後的幾聲慘叫聲音後,消失不見了,本來他也以為是太累了出現的錯覺。
可是,又聯想起來現在看到的重重異樣不同的情景,恐怕那些老者們的聲音是真實的,而且他們便是被麵前的這一個假王清遠所害了!
披著王清遠身體的老道士二山認為林峰並沒有認出來他,否則的話他應該早已經動手了。
之前,林峰便認為這麽一個裝瘋賣傻模樣的道號二山的老道士是一個半吊子道士,他連個區區的引路的道符都不會使用,恐怕不僅是一個半吊子老道士,更加是一個廢物了。
不過,當時也就數他跟自己客氣說的上話,所以也就不介意他是一個半吊子老東西,順便還幫忙他們關於王清遠的事情。
實際上,林峰所見到的他的那些愚蠢堪比廢物一般的能力,卻是他有意偽裝出來的。目的便是讓林峰以為他是一個廢物一般的家夥,不會什麽捉妖降鬼把戲的老道士,那樣的話,他的操縱霸占王家家產的計劃便會由於他的加入,一步步變得完成起來。
而老謀深算的二山老道士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王清遠可能看錯了唐門外門的那些老者,都不會看錯他的實力。他便是如此妖孽一般存在的人物。
他的心裏麵,其實儼然也將林峰當作一個半吊子的家夥,無論哪一個方麵,他便是個半吊子,不折不扣的半吊子年輕男人。
林峰一步步將那些收集到的線索,然後如同一個個線索的小點匯集成了一條線,然後又指向了麵前的這麽一個跟王清遠十分相似的男人。
可能也就是氣息和氣場跟原本的王清遠非常不一樣,模樣上麵簡直跟他一模一樣!
林峰狠狠的看向了站在他麵前的男人,不由得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和王清遠長得一模一樣,你絕對不是他!”
這個時候,原本站在林峰身後嚇得瑟瑟發抖的倆個女人,王家的異樣美貌的女人張曉菲還有女仆女孩阿貞好像一下子想起來了什麽。
她進一步解釋著什麽說道:“林峰,他絕對不是王清遠,他想要對我圖謀不軌,還有守護在門外的那些保鏢們全是他殺掉的,我們逃出來的時候便發現外麵守護保護著我們的保鏢們竟然一個個的全部被殺掉了,有的甚至被掛在了牆邊上麵。”
林峰雙眼微微發愣了一下,隨即又趕快恢複了過來。
一時之間,他也是被驚嚇到了。
這一個家夥果然沒有那麽簡單,竟然悄無聲息之間幹掉了那麽一些守衛在外麵的保鏢。
連著他身邊的保鏢們都沒有認出來他是假冒的,也隻有朝夕相處的女人細心發現出來了他身上的端倪,倆眼便發現出來他是假冒的。
可是,很快他便開始作出了辯解。
“林峰,我是真的王清遠,難道你看不出來我的相貌一點兒也沒有改變嗎?你降妖除鬼這麽久,不會也相信她的一番氣話吧!”
“還有曉菲,你不要胡鬧了,剛才是我和你鬧著玩的,知道你心煩便不逗你玩了,我們回去房間裏麵,倆個人好好相處著!”
年輕模樣的假王清遠故意裝著一副委屈的男人語氣,解釋說道著。
林峰並沒有回答,依舊在觀察著他。
張曉菲聽到了後,便立即一副跳起來大怒的模樣看了過去,然後氣跳如雷起來了。
她一副動人的凹凸有致的身材,氣衝衝的模樣。
又解釋著說道:“林峰,你要相信我,他真的不是王清遠,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氣質性格和他完全不同。他剛才便想對我圖謀不軌著,千萬不能讓我和他待在一起。”
林峰隻是勉為其難的點了一下腦袋,表示自己勉強認同過去了。
卻又沒有其它的表示了,連幫著說句話也沒有。
實際上,他也是不知道怎麽幫著說話。
這時候,張曉菲和她的女仆阿貞扭捏模樣站在一起,手拉著手站在一起,異常緊張不安的模樣。
同時,那一個王清遠模樣的老道士二山,他的身體已然被邪惡的老道士二山占據了,所以可以用老道士二山繼續稱呼著他了。
他見到林峰不能繼續解釋,一副氣勢儼然被壓了下去。
一顆悸動好色的老男人之心繼而又心癢癢了起來,麵對如此美麗好看的女人,便是他這副年紀的老東西便急不可耐了。
他一副披著王清遠外衣的模樣,便急忙衝著過去,開始強拉強扯住了女人張曉菲的手臂,便要朝著房間裏麵拉了過去。
張曉菲便是更加一副慌張擔心的模樣,開始劇烈的反抗起來,讓女仆阿貞幫著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去。同時她也拚力呼喊著林峰幫忙,一副不願意被這一個模樣似曾相識的男人帶走的樣子。
林峰起初便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人家的家裏事情他又跟著摻和什麽呢!
畢竟這又不是他的女人,就算忙到了最後揭開了這麽一個老怪物的真麵目,最後成全的還是他們。
林峰表麵上不顧著她聲嘶力竭的呐喊聲音,實際上卻一直觀察著這麽一個假冒王清遠的男人的反應,有時候正常掩飾的時候,難以看出來他的真實麵目,起碼林峰覺得他不是那麽一個細膩聰慧的女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的古怪之處。
所以,他便是故意一副不管不顧的姿態,然後看看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
結果還真的讓他發現了更多的可疑之處。
他的臉龐上麵的陰邪笑意變得很大,奸笑淫笑著的模樣。現在他怪笑著的模樣更加像是一個死去的老東西,便是道號二山的老道士。
一時間,林峰仿佛一雙深邃透徹的眼神好像洞穿了魂魄一般,竟然發現了那一個躲在王清遠身體裏麵作祟的魂魄,那一個魂魄竟然長著老道士二山醜陋溝壑一般傷痕的傷疤,赫然便是他的魂魄占據在了他的身體裏麵!
仿佛便是一個鬼魅躲避在了王清遠的身體裏麵行凶做惡著。
怪不得林峰無法看出來更多的古怪,原來他將自己的魂魄與王清遠的一魄作為了質換,現在已經由他的魂魄占據了王清遠的身體。雖然他的那一個身體死掉了,可是卻有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身體供他驅使著!
林峰終於從他陰邪邪魅的笑意之中,判斷出來了他身體裏麵藏著老道士二山的魂魄。
現在他的身體當然也不是由王清遠控製了,反而是那一個十惡不赦的老東西二山控製著。
林峰發現了他身體裏麵隱藏的真正秘密後,便開始動手了,直接一腳踢向了他淫笑笑容伸出來的健碩手臂。
然後,便是一陣劇烈的男人怪叫聲音。
林峰的力氣不小,一陣用力的踢了過去之後,便是將他好色伸出來抓住的手臂踢了回去。
王清遠一副古怪疼痛模樣,臉色憤怒的看向了林峰,不由得勃然大怒的喊叫說道:“林峰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曉菲可是我的女人。不要忘了這裏可是在王家,你想要放肆的話還是滾出去王家再說吧!”
林峰直接冷哼一聲,不屑的望向了過去。
他想道著:“如果你真的是王清遠的話,自己也就是不好說什麽,然後又幹預著什麽了。可是你不是啊,剛才那麽你猙獰怪笑的模樣,身體裏麵的邪祟魂魄顯現了出來,它並不是王清遠的魂魄,而是老道士二山的魂魄,一個醜陋肮髒的老家夥。”
林峰直接隨手拿出去一道黃符扔向了出去,然後不免念出來一陣咒語出來。
然後,那麽一個發著金光的黃符便是貼到了他的額頭上麵,通常鎮邪的情況便是將道符鎮邪在中了邪祟的人們額頭之上,然後便是暫時鎮壓住身體裏麵的邪祟東西,方便下一步的清楚邪祟的行動。
可是,事情出現了很反常的一幕。
他雖然被發著金光的道符貼住了額頭那裏,可是身體行為,便是身體裏麵的魂魄便不受影響著。
忽然,他一下子便是將貼附在額頭那裏的道符拿了下來,頓時一陣呲啦的聲音便是將那一張道符撕碎了開來,然後朝著林峰她們的麵前揚了出去了。
不由得臉龐上麵的笑容愈發怪異了起來,嘲諷著林峰說道著:“林峰你這是又在幹什麽,雕蟲小技一般的術法能不能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你再打擾我跟曉菲之間的好事,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林峰頓時目光一驚,頗為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竟然是將他身體裏麵的邪惡魂魄當成了邪祟,急忙著利用著道符鎮壓了過去。然而事實上那一個邪魅怪笑著的魂魄還沒有到邪祟鬼魅的地步。
因為,王清遠的魂魄已然發生了質換,竟然能夠將自己的魂魄硬生生切入到他人的魂魄之間,老東西二山的道法該是如何妖孽恐怖,本來將他人丟失的魂魄放回到他人的身體裏麵本是不易折壽之事。他卻是能夠將自己的魂魄和他人的魂魄發生了質換更換的地步,儼然將自己的魂魄放入到了他人的身體裏麵,卻還可以他人身體可以正常的使用,如果不是張曉菲一直不停呼喊咆哮著,他可能還真的將這麽一個有些古怪的老道士二山當成了王清遠,靈魂上麵的差距可不是容易看到的。
他現在的怪異情況依然屬於魂魄上麵的奇特之處,並不能算得上是邪祟,林峰的尋常符法便是無用的。
林峰見狀,隻能再一次拿這個美麗無比的女人當作誘餌,拿來吸引著這一個色眯眯的老東西的注意力,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忌憚著她的美色,真是太招人恨了,不僅王清遠沒有看夠,自己也是沒有看夠,哪裏能夠白白便宜了她。
倒是現在的話,他又不得不妥協起來。
不由得隨口又說道了:“王清遠既然你那麽想要拉她回去房間裏麵,那麽你便是將她帶回去吧!畢竟你們的家務事情,我林峰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些什麽,更不好幹預什麽了。”
林峰嘴上這麽說,一隻手卻不由得將一個引雷符放在了背後,準備暗地裏下大殺手。
其實,也不能算得上是大殺手,隻能夠說是一個厲害的絕招,足以扭轉局麵的大招式。
披著王清遠人皮身體的二山一愣,簡直被林峰現在極為配合的模樣話語震撼到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又看向了過去林峰順從恭敬相迎的笑意,也是認可了!
一時之間,過於得意忘形了起來!
他也懶得看林峰一眼了,本來也不想看到他這麽一個掃把星。
等到他將張曉菲抓去房間裏麵享受了之後,他心情爽快的話,隨後會給他一個痛苦的死法,畢竟因為他搭上了那麽多條小弟的性命們。
他便又猶如一條發情的瘋狗一般衝向了過去,忙著抓住張曉菲纖細白皙的女人手臂,一副急不可耐的色眯眯男人模樣。
便是要朝著後麵的房間裏麵抓了過去。
張曉菲便立馬嚇得一副驚嚇不已的模樣,委屈抱怨的大喊大叫起來,劇烈的掙紮擺脫著他的惡魔一般抓過來的手臂。
一邊的女仆阿貞不停的幫忙拉著,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否則她的主人根本支撐不下去了,肯定被他拖回去房間裏麵行為非非了!
“林峰,林峰趕快過來救救我,馬上這一個惡魔便要將我抓走了!”
“林峰,林峰快來幫著我對付他,我們倆個女人的力氣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林峰,林峰……”
她慌忙不已的呼喊著,希望一旁的林峰趕忙動手救她,趕緊像之前那樣將這個酷似王清遠的惡魔趕走,不光連性格氣場都不一樣,而且手臂的感覺也是截然不同了,竟然這麽多人在場便是要對她這一個有夫之婦圖謀不軌著。
林峰則裝出來一副漠然的模樣,隻是冷漠的譏諷笑意看著她,無動於衷的模樣!
望著她那般狼狽模樣,林峰的心裏麵便也是劇烈作痛著,仿佛自己的女人受到了侵犯。
那種感覺真的是不好形容,可能是處於一種憐憫感覺的心痛了!
不過,自己如此冷漠不已的模樣也是在救她,表麵上他冷漠不已,實際卻是在施展著最為有力的道法。
據說,雷電是襲擊魂魄最好的辦法,有時候有的人被天雷劈過了,明明身體是完整的,甚至裏麵的器官也是絲毫無損的。可是他們卻死了,因為雷電進入了魂魄裏麵,將人身體裏麵的魂魄驅散了,所以沒有了魂魄的人自然也就死去了。
所以,林峰便是打算引作天雷攻擊這一個披著王清遠身體的二山的魂魄。
雖然,這一個該死的老東西的魂魄進入到了王清遠的身體裏麵,可是他的魂魄始終是一種質換的狀態,猶如一個人的器官移植到了另一個人身體裏麵,縱然看起來適應了,其實實際上還是有諸多不便的地方。
往往這種情況之下的魂魄非常的不穩定,尤其是遇到了天上雷電的攻擊。
本來,林峰並沒有真的施展過引雷符招下來雷電攻擊過常人,因為那樣便意味著葬送了他們的性命,然而現在的情況過於特殊了,他如果不盡早將這麽一個禍害徹底鏟除的話,那麽便禍害無窮!
雖然,他的引雷符畫的並不怎麽好,而且他的引雷符法也不成熟。不過正是如此,所以更加值得一試。這樣的話,天上引作出來的雷電才不會將他的魂魄們徹底轟擊了出來。
一邊兒,林峰雖然表麵無視的看向了她,心裏麵卻是在心痛不已著,他也不知道為何!
另一邊,林峰心裏麵默默的念到著引雷符的咒語,過於大聲明顯念到的話,便是會引起來那一個色迷心竅的老道士二山的注意力。
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美豔模樣的張曉菲身上,打算想入非非的圖謀著她的身體,哪裏還能顧得了林峰的一些細微的小動作呢!
外麵,本來由於這麽一個老東西弄出來的邪術,王家別墅上空便是出現了一大朵黑墨色般的烏雲還有陣陣作響的引雷,此刻便是被林峰好好利用了。
林峰秘密施展著引雷之法,同邪惡的老家夥二山施展的引雷之法不同,不僅符文不同咒語不同,連用來招引的引子也不同。老道士二山是利用人身上的一些東西作為引子招引天雷,而林峰則是將那個人的名字用血液吐抹在了引雷符之上。
冥冥的一種感覺,仿佛穿越的數層的王家別墅,林峰的身體出現在了外麵的天空之中。
便看到了極為震撼的一幕,外麵的黑色墨水一般濃烈顏色的烏雲竟然如同漩渦一般旋轉扭曲著,陣陣彩色的悶雷不時閃現其中,發出來一陣陣轟擊的爆炸聲音,如同什麽東西在渡天劫一般!
仿佛暗示著地下避難處的沒有了身體的老東西二山在渡天劫一般,一旦他度過了天劫,實力和修為便會呈現到一個更加奇特和妖孽的地步,現在他已經可以迅速修複著自己受傷的身體了。
頓時,林峰的意識能力回來了,從外麵的天空之中回來了。
而那一個披著王清遠身體人皮的老東西二山,雖然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不過由於倆個女人的拚命掙紮,卻始終沒有得逞著。
林峰為了不傷到張曉菲她倆,此時也不必藏著掖著了,他哪裏願意聽命於這麽好色披著人皮的貨色,就算是王清遠在他麵前如此,那又能如何呢?
趕忙一腳猛得踢向了過去,朝著他的身體踢向了過去,頓時將這麽一個沒有防備的家夥男人又踢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他似乎比較走運,隻是退出去了一米多遠,並沒有摔倒下去!
披著王清遠人皮身體的他勃然大怒,哪裏能夠想道剛才林峰還一副好裏好氣如同自己的一條家犬一般的存在,竟然現在敢跟他又動手動腳了起來。
“林峰你是在找死嗎?信不信我先收拾掉了你。”他咆哮憤怒的說道著。
可能是這一個老東西過於色眯眯鬼迷心竅了,儼然不把他林峰當一回事兒!
林峰現在卻一副陰邪怪笑的目光看向了他,並不是他好像也被質換了魂魄一般,而是他終於可以徹底鏟除了這麽一個十惡不赦的老東西,將入侵王家的這麽一群窮凶極惡之徒全部斬殺殆盡了。
冥冥間,他便是感覺到引雷符的催引雷電的時機和力量完全成熟了起來。
簡直是不太輕易完成的事情,竟然讓這麽一個鬼迷心竅的他大意後完成了。
林峰頓時將那麽一個印著“二山”名字的引雷符甩向了他的身體上麵,頓時外麵黑色墨水般翻滾著盤旋漩渦,黑雲裏麵便有一道道驚雷蠢蠢欲動了。
“二山不要裝模作樣了,你根本不是王清遠,還是將他的身體魂魄痛痛快快交出來,然後死一個痛快吧!”
林峰暴喝著說道。
此話一出,不僅那一個不堪模樣的假王清遠驚訝不已。
便是張曉菲和女仆阿貞嚇得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遠,然後像活見鬼一般的看向了過去他。
“這麽一個模樣的他竟然是那一個老東西假扮的嗎?”
她們自從出事情之後,便一直待在地下避難房間裏麵,甚至不知道那個老道士身體已經死了,而他的一個魂魄便早已經質換到了王清遠的身體裏麵。
她們同樣驚慌不已的看向了過去,嚇得臉色煞白起來,不敢相信的樣子。
那一個假冒著王清遠的二山聽到了林峰的一番話,剛想開口解釋著什麽,又一副陰邪怪笑的模樣。
似乎是在暗示嘲笑想道著:“林峰你果然還是那一個半吊子小子,即便你現在知道了,為時已晚,又能奈我如何呢?”
忽然之間,他便是感覺到了陣陣驚雷的聲音從天穹之上引了下來,竟然是他自己用強大邪術製作出來的可怖天相還有驚雷。
林峰畫出來的那一個七八分相似的引雷符不足為懼。
然而,他竟然真的將天空作舞的驚雷引作了下來,這可就是非常可怖的事情了。
天雷連幾十層高的大樓都可以穿透,何況是王家別墅這區區數層之高的房子呢!
頓時,陣陣悶響的驚雷之後,一道數米的驚雷便飛撲下來了,轟擊向了得意忘形的二山的魂魄,突然之間便是將他的那一個質換過來的魂魄轟擊得殘損不堪了起來。
質換過去的魂魄哪裏比得了正常原生態的魂魄,所以首當其衝的便是那一個劣質魂魄了,老道士二山以為為是又精心設計的魂魄竟然一時之間被林峰半吊子實力引下來的天雷轟擊得殘損不全,一副奄奄一息的姿態。
它的那一個殘缺虛弱的魂魄竟然緩緩從王清遠的身體裏麵飄浮了出來,一副扭曲猙獰嚇人的魂魄姿態,上麵那張可怖的臉龐赫然便是邪惡的老道士二山的臉龐,分外的猙獰嚇人!
林峰便是見到了,雖然有些嚇人,還是意料之中了。
不過,被驚嚇到的張曉菲便沒有那麽好過了。
本來就虛弱模樣的她,一陣子勞累過度了,突然見到了邪惡不軌的二山模樣的魂魄從她的老公王清遠的身體裏麵飄了出來,頓時嚇得女人身子骨一陣酥軟,然後便無力的倒了下去了。
她身旁的女仆阿貞便是趕忙攙扶了過去,險些沒有扶住了。
那一道僅僅倆米那麽長的驚雷落下來之後,也是沒有完全消失著,反而殘餘著的力量繼續襲擊著王清遠的身體。
之前,王家的王鳴便是承受了好幾次天雷的攻擊,也隻是燒焦了一小部分的男人身體,並沒有死去,想必這一個繼承了王家祖上血脈的王清遠也不至於那麽殘廢區區一個殘雷便是將他電死了。
二山的那一個殘缺不全的魂魄飄浮出來之後,一副猙獰嚇人可怖的掙紮畫麵。
可是,很快那些殘餘的雷電力量爆發出來的陣陣一道道青色紅色的雷電之力襲擊而上,便是將這麽一個殘魄轟擊破碎了。
囂張跋扈的二山終於徹底為他的愚蠢好色付出來了代價。
也許是他不該貪得無厭,想要占據王家全部的家產,也許也是因為他不該將注意打到林峰身上,所以便落的了這麽一副身魂俱死的地步。
可能是由於王清遠最後的一些好運氣,還有林峰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半吊子的貨色了。
那個死了的老道士二山引雷符引出來的天雷猶如驚鴻一般醒目厲害,而林峰這麽一個半吊子的貨色卻隻能夠引下來幾米長的天雷,進入了地下後,便隻能是倆米來長的長度,差不多將整個王清遠的身體湮沒了其中。
不過,最後雖然他是個半吊子貨色,卻是將苟延殘喘的二山的最後一魄轟擊消亡了,算是徹底鏟除了他這麽一個為非作歹幾十載的壞人,也是鏟除了他那麽一個散布在各處的邪惡團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