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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穿著環衛衣服的怪物

  藍耳停下了自己的沉重痛苦的思考,當時在金賀市度假時,他便感覺到了他那個朋友托他幫忙找人處理的事情不簡單,不會隻是普通的凶手,凶手怎麽也得是一個厲害又不正常的變態男人或者女人。


  誰能想到,幾天過去了,居然得出來凶手大概不是人這樣的推測,他更加擔心了。


  見林峰追著自己問,本想帶他去那個出事的垃圾回收站看看,興許他這種異能的人才會意外的發現。


  這種事情自己也不會和盤托出。


  還是把不該說的事情告訴他了,臉上帶著幾分沉重和緊張的神色。


  說道:“我們正在去發現那些人的肢解的殘肢的回收垃圾場那裏,我朋友告訴我說凶手可能不是人,應該是其它東西,所以我帶你過來看一下那個地方,畢竟你對那些怪物東西們有很深的了解和接觸。”


  “凶手不是人嗎?”林峰吃驚的問道。


  見藍耳輕輕的點了一下自己的男人腦袋,應該是同意了他的說法。


  “如果凶手不是人,那又該會是什麽東西呢?怨靈,邪祟?”林峰心裏思考著,那麽稍微往深處想一想,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怨靈和邪祟都是一般人不容易看到的物質,能看到它們,絕對跟它們有一段孽緣所致,被它們的執念困住了,又或者是林峰那樣不一般的男人,可以看到詭祟的異能之人。


  藍耳見林峰有些困惑不解的樣子,便將後麵一些隱瞞他的事情說了出來,反正他也不是普通的男人,專門過來幫忙調查後麵的凶手的。


  他們連夜趕回到金陵市裏,那個朋友又找自己幫忙了,還是前麵幾個不明身份的男人女人的屍體被肢解的事,他們身上的很有價值的器官眼睛上的眼角膜全被拿走了,那些該是有目標的謀殺事件。


  警方當然也出動了,他們白天晚上的忙活了一百多個小時,在那些肢解的屍體上麵化驗提取有關的組織DNA,希望可以找到嫌疑人的身上的組織,然後再進行數據庫裏比對,從而科學的手段抓到那些毫無人性的罪犯。


  結果,法醫還有那些現代化的手段,確實也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線索,便是它們作案時候留下來的身上的組織,實驗發現那些肢解的屍體上麵的黑色組織有些像人身上的組織,隻是有些像,並不能醫學上判斷出來凶手到底是什麽,估計連人都算不上的野獸。


  他們也進行了有關的其它動物的DNA比對,發現沒有跟那些黑色組織上麵的DNA相同的,似乎那是一種突變的基因,科學的手段找不到凶手到底是什麽東西,附近的攝像頭裏麵也沒能找出凶手的下落。


  林峰聽著,藍耳的意思說的大概,跟上麵的那些情節差不多,那些凶手的基本似乎已經完全變異了,大數據庫裏匹配不到一樣的DNA。


  不知怎麽的,林峰似乎意識裏麵想起來了一個東西,感覺跟現在的情況有些類似,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來著。


  畢竟那是他不願意記起來的事情。


  劉老的別墅本來就是在金陵市的郊外,還是非常遠的郊外,風景還是風水上麵極佳的位置。


  距離市裏的位置也就比較遠,再加上幾個區之間的距離,耽誤了倆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淩晨四點多了。


  淩晨的大馬路上,車子少的簡直可憐,行人更是少的可憐,勉強還可以看見幾個穿著環衛衣服的老年環衛工們。


  林峰由於大白天睡了一天的時間,晚上也睡了好幾個小時,精神顯得不錯,一路上也沒有打瞌睡,反倒是同行的藍耳不停的打著哈欠,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忙什麽了。


  忽然,林峰閑著沒事幹,一直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車子的外麵,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解悶的東西,也不至於路上過於的無聊樣子。


  他發現了一個穿著環衛服裝的人,目光仔細的看了過去,那是一個臉上露著笑容卻又笑的有些說不好的感覺的四五十歲模樣的女人。


  女人的笑意雖然看著和善,卻透出了一種說不好的瘮人的感覺,她四五十歲的年齡按理說做個環衛工人可惜了,畢竟那些環衛工人都是五六十歲年齡起步的老人,工資在城裏也算不上怎麽樣。


  跟尋常的環衛工人不一樣的地方,那個四五十歲的女人隻是穿著一身環衛工模樣的衣服,手裏勉強拿著一個掃把,連個裝垃圾的工具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放在後麵的某一個角落了,連個方便工作的電動小車也沒有。


  她好像在說話,林峰仔細的看過去,因為他的第一直覺覺得,那不太像是一個幹環衛工作的人,就是一種習慣的直覺,好比你經常看見那些個環衛老大爺老大媽大馬路上掃地除雪什麽的,時間久了,你會覺得他們和她們就是那樣工作的人。


  但是,這個外表穿著環衛工人衣服的女人,給林峰一種好像不是環衛工人的感覺,那種感覺還在越來越多,她好像還有不懷好意的企圖。


  那個四五十歲的環衛工人那裏拿著掃把掃地,就在藍綠色的一米多高的垃圾桶旁邊,原來在那個垃圾桶的一邊,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人蹲坐在那裏顫抖著。


  頭發非常的亂,好像好幾天沒有洗過頭還有澡的樣子,一身不停的顫抖著,換作誰大晚上的在路邊的垃圾桶旁邊睡了一晚上,也會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原來那個四五十歲的環衛女工人是在跟那個身體發冷顫抖的男人說話。


  林峰忍不住將身旁的窗戶打開來,一種冬夜的涼意傳了過來,他沒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耳朵靠在了窗戶位置,好奇的聽著那倆個人之間的對話。


  林峰感覺那個女人不是一個普通的環衛工人,她甚至連自己的本分工作都不願意幹,隻是一個勁兒的跟一個淪落到大馬路上的中年男人套近乎,中年男人可以說是窮困潦倒,身上沒有一塊錢的地步。


  她假裝仁慈善意的笑容之下,到底隱藏著什麽虛偽的麵目呢?

  那個女人雖然帶著一個平頂的黃色環衛帽子,絲毫不像是普通的環衛工人,居然朝著連頭都不願意抬起來的落魄男人有說有笑的說話,似乎幫助他度過人生中的一個難題。


  “小夥子,現在已經大冬天了,聽阿姨的勸,我關注你有幾天的時間了,你這幾天剛過上馬路上睡覺的日子,前麵有一個救助中心,我領你過去吧!裏麵算不上多舒服,也好比大晚上天天路邊挨凍的日子強一些。”


  中年男人落魄不堪,是一個外地人,本來他也有一份還湊合的工作,在一個小公司裏麵做小職員,不巧的是趕上了幾個月前的疫情,公司倒閉,他也丟失了工作。


  後來,本來沒多少存款的他花光了那一點積蓄,打算帶著自己的行李回老家,沒想到路上手機身份證什麽的全部都被小偷偷走了,又找警察局報警。


  一來二去的功夫,他什麽東西也沒有找回來,反而連自己的行李也丟掉了,沒錢打車坐火車回去,這幾天隻能躲在垃圾桶旁邊睡覺,勉強不至於被凍死。


  幾天夜裏,他能好好的活下來,也有他的一種敏銳的直覺。雖然他的運氣不怎麽好,三十來歲的年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趕上了幾個月前的疫情,小公司倒閉,他不得不失業,他的聊天工具還有身份證明的全被偷走了,該死的小偷。


  因為,他總是挑著有攝像頭的垃圾桶旁邊睡覺,不像那些一般的流浪漢們,哪裏偏僻,他們那裏去找死。


  幾個月的疫情,原本金陵市繁華熱鬧的假象被打破,取而代之的許多小企業的破產,大量的外來人口過上了難過的日子。


  過去幾年裏,很少見的馬路邊睡著流浪漢的現象,現在又變得活躍起來,那些人大多沒有存款,沒有了親人在身邊,失去了勉勉強強的工作,他們付不起好幾百一千多的房租,被趕了出來流浪。


  中年男人不想理會這個惡魔一樣的女人,他親眼看見善良愚昧得可笑的流浪年輕人,那種流浪的年輕人在馬路邊也算是主要的一大部分,其次是幾十歲的男人還有外地的老人和女人。


  跟著這個假仁假義的女人離開了,走到了前麵好遠的一段距離,便發出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仿佛骨頭被砍斷的斷裂的聲音,還有一直伴隨著的慘叫的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中年男人那一夜剛好在路邊躺著,看見不遠處的那個天真的年輕小夥子被她忽悠走了,還以為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他沒有那樣不堪的目光,哪怕是暫時流浪,也不會那樣惡心的做法。


  可是,那倆個人到了另一處沒有攝像頭監控地方,男人像是見到了惡詭魔鬼一樣的慘叫聲,接著傳出來了骨頭一節節斷掉的聲音,男人的慘叫聲一直伴隨到死亡。


  “小夥子,現在已經大冬天了,聽阿姨的勸,我關注你有幾天的時間了,你這幾天剛過上馬路上睡覺的日子,前麵有一個救助中心,我領你過去吧!裏麵算不上多舒服,也好比大晚上天天路邊挨凍的日子強一些。”那個穿著環衛衣服的女人說道,臉上帶著說不好的貪婪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不願意撒手,這裏又不是她隨便動手的地方。


  中年男人嚇得不輕,那一夜他看見了這個怪物女人,明白那個天真的年輕人死定了,不知她為何那麽凶殘的對那個年輕男人,雖然表麵長著一副勤勞的人樣,可她根本不是過來幹活的,特意尋找她的獵物。


  男人猛烈的顫抖著自己的身體,剛開始看見這個假裝穿著環衛衣服的四五十歲的女人,便身體開始了顫抖,害怕那一晚上年輕人慘死的事件重演,口頭上隨意拒絕了她。


  哪能想到這個怪物東西居然一直糾纏自己,從剛開始的臉色慌張的不同意那個怪物的要求,到現在的不敢抬起目光看著她,前麵那裏有什麽救助中心,金陵的疫情嚴重的很,幾乎所有本地人都待在家裏不出去,有地方住的外地人也是,隻有他們這些流浪的人在外麵。


  抱著有些期望的念想,疾病很快會過去,他們不久也會結束流浪,過上正常生活的念頭。


  顫抖的說道:“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好意,你趕緊走吧!我就待在我的垃圾桶旁邊睡覺,這裏暖和的很,你趕緊走,趕緊走……”


  他知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連那麽天真朝氣的年輕人都活活砍掉了手腳,何況他呢!


  沒想到的是,周圍不遠的地方還有其它流浪的人,她怎麽就看上自己了。


  那個穿著環衛工人衣服,實際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惡魔鬼的東西,也從開始的好意怪笑勸告著,變得沒有了什麽耐心。


  她的一隻手上冒出來些許黑色的煙氣,手上的手指甲變得又黑又長,黑色的指甲很快變得好幾公分那麽長,漸漸露出了怪物的明顯的特征。


  “跟我走吧!年輕小夥子,大晚上的在垃圾桶旁邊睡什麽覺呢,現在那裏還不是你睡覺的地方,很快便是了。”她說道。


  一般人不會想到,甚至是一向機靈的警察也不容易想到,那些個怪物東西們居然會化成一個個馬路上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們,尋找合適的人選地點痛下殺手。


  見那個中年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怪物女人也等不及了,她居然拉住了那個男人的一隻手臂,用力的扯了起來,然後朝著前麵沒有攝像頭的拐角過去。


  他們那些個怪物東西們當然動手的地方,跟他們刻意處理一些沒有處理掉的屍體的一小部分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所以,他們已經是哪些黑色的怪物了,即使碰到路過的行人和警察,他們也可以從容的打暈過去,又或者更恐怖的,將那些人一起處理了。


  他們是一些境外的黑社會勢力組織,這次碰到了金陵市爆發了一種奇怪的疾病,一時生病住院的人不在少數,小企業大批量倒閉,工廠紛紛裁人減少訂單,馬路上到處流浪的年輕男人老人,他們便將販賣人體器官的國外黑市生意擴展到了這裏,真是一群見錢不要命的恐怖勢力組織。


  最喜歡的還是年輕人健康穩健的內髒和器官,隨便一個重要的器官運到國外去,便是好幾萬米元起步,年輕男人還有中年男人成為了它們的首要人選。


  這個穿著環衛衣服的女人其實不是一個女人,因為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早被它們這些國外的恐怖勢力解決掉了,她的重要的器官也不知正放在哪一個國家的黑市裏麵拍賣著,一個奇怪的生物寄托在她的身上。


  放眼整個金陵市,或者更遠的金賀市裏,現在這個安定和諧的時代,敢明目張膽的做出這麽毫無人性的禽獸事情出來的,也隻有那些境外偷渡過來的國外的邪惡勢力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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