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們只要一說要聚,他可都是第一時間將自己房間讓出來的,這次到是學聰明了,還知道先一步拒絕了。
「行,咱們這次就到峰昶的房間的房間里去,其它的交給你來安排,記得準備點小酒哈。」說完東峻就去給龍天絕復命去了。
宇景對著他的背影應道:「沒問題。」他準備就他準備,只要不是到他房間里吃喝就成。
驚雷看了宇景一眼,輕聲低喃道:「還是這麼蠢。」
宇景:「???」
「驚雷,你在說誰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想在我房間里弄得亂七八糟的,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了,每次都剩下我一個人打掃到半夜三更。」
驚雷很是無語的看著他,東峻那傢伙就是只狐狸,竟然說要去峰昶的房間里去聚,他怎麼不說去他自己的房間,還要宇景準備好東西。
宇景也是傻,都被東峻坑過那麼多遍了,還不知道學聰明,他也不想一下,他們見人中,就只有峰昶的房間是最難進的。
你若是不怕第二天一早起來,有個什麼怪癥狀,那你就進他房間里去吧!他正愁著沒人給他試藥呢。
等著看吧!宇景今晚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兜來轉去還是到他房間里去。
呵呵,他也懶得提醒他了,反正不要去他那裡就好,等下他就回去將自己的門窗鎖好。
完全還不知道被自己兄弟擺了一道的宇景,此時還在那裡想要等下要去準備些什麼下酒菜才好。
書房內,東峻來到案桌前給龍天絕微微行了一禮:「屬下參見王爺。」
而龍天絕此刻正坐在案桌前,手中拿著支毫筆很是認真的在宣紙上,不知在寫畫著什麼。
就連東峻進來了,他也沒有抬起頭來,只是輕「嗯」了一聲。
東峻也很是識趣的沒有再次出聲打擾,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們早就習已為然。
等龍天絕在那宣紙上落下最後一筆時,他才慢慢將手上的毫筆放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畫好的宣紙拿起,還輕輕將紙上的墨吹乾。
站在書房內的東峻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道:他這是眼花了嗎?為何他看到爺此時正溫柔的,看著他手上的拿著的張紙呢?
他都有些好奇那紙上到底寫著些什麼,竟然會讓他們王爺的臉上露出這般柔情之色。
就在東峻在這裡胡思亂想之時,那邊龍天絕就開始將那張已乾的宣紙細心捲起,然後打開案桌旁的木箱。
木箱一打開,東峻就看見木箱內整整齊齊的裝著滿滿一大箱,都如他手上一樣卷好的宣紙。
看到這裡,東峻頓時就知道他們爺為何會對一張紙如此溫柔,原來他的溫柔對的不是那張紙,而是紙上畫著的人兒。
這個木箱可是龍天絕的寶貝,這箱子他可是走到那就到那,從最開始的絕王府,到軍營,再到邊疆那邊,最後又回到原位。
因為那木箱里裝的全都是,龍天絕給司徒靈畫的畫像,但絕大部分都是他以前還沒找到她時所畫。
那時的龍天絕並不知司徒靈長什麼樣,因此那些畫都沒有畫臉,難道王爺現在是想要將以前畫的那些畫都補完整?
果不其然,就在他這想法剛落,就見龍天絕將手中卷好的畫像放回到木箱中,然後又從底下拿出另外一副畫像出來。
東峻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心道:王爺對司徒小姐的愛,真是到了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啊!那麼大一箱畫像這要畫到什麼時候才補完啊!
龍天絕將新拿出來的畫像放在案桌上擺好后,這才抬眸看向東峻:「還有事?」
東峻:「……」
東峻被龍天絕問得一愣,搖著頭道:「沒事。」
難道他在這裡站了那麼久都是多餘的?原來爺根本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問他?
「沒事就下去吧!出去告訴驚雷和宇景他們兩人,從明天開始讓他們二人跟在靈兒身旁。」龍天絕繼續拿起桌上的毫筆說道。
東峻聽到龍天絕的話后眼前一亮,試探性的開口問道:「爺,能讓屬下代替驚雷去嗎?」
這話一出,東峻就有些後悔了,暗恨自己怎麼就管不住嘴,竟然在王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等下王爺誤會他,以為是不想跟在他身邊了,怎麼辦。
這樣想著的東峻一臉緊張的看著龍天絕,剛想開口解釋,就見龍天絕一臉冰冷的盯著他看。
嚇得他連忙將正要開口解釋的話都給憋了回去,微低下頭,不敢直視龍天絕那冰冷的眼神。
「你想跟在王妃身邊?」龍天絕冰冷的話語在東峻耳邊響起。
那雙好看的俊眸微微眯起,一道危險的氣息直接落到東峻身上。
心道:他身邊的這些人,一個個都想著辦法要跟在他的小丫頭身邊,也不知他是該高興,還是該自豪。
龍天絕話音落落,東峻東峻就連忙開口回道:「不,屬下只想跟在爺的身邊。」
雖然宇景說跟在王妃身邊很好,但再好也沒有自己的小命要緊,可不能因為一時的快活,而將命給搭上了。
龍天絕聽到東峻的回答后,滿意的點頭道:「下去吧!」
聞言,東峻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然後應了聲「是」,就退出了龍天絕的書房內。
來到外面,東峻將龍天絕的話轉告了驚雷和宇景二人,宇景聽后興奮不已,驚雷到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