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在場眾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出聲打擾司徒靈到的問話,不然她也沒有問得那麼順利。
陳珠確實是中了司徒靈的葯,她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問她話,而她的腦子就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越當年的情景。
現在林向文早已癱軟在凳子上,只見他看著陳珠的眼神就像看著個陌生人一樣,沒有絲毫的感情。
面前這個狠心到害死前夫的惡女人,跟自己認識的那個溫順體貼的,真的是同一人嗎?
周邊的人也是震驚不已,這女人的心要有多狠,才會動了弄殺自己夫君之事。
俗話說最毒婦人心,這陳珠正應驗了這句話。
她那個前夫那樣對她,她起了報復之心也是情有可原,但接下來她的所作所為,就讓這些在坐之人都恨得牙痒痒,難以接受。
嘴裡也跟著不受控制的照著說出來:「其實我也沒想過要她的命,在她流產後我是有找她講和的,只是她為什麼要逼我呢?她說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不會讓我破壞她的家,那我能怎麼辦?」
「那我就只好在她喝的葯中給她多加了兩味葯,使她越喝,身子就越虛,直到最後整個身子掏空而死,誰讓她當時不聽我的勸呢,她會落得如此下場都怪她自己太蠢,我陳珠想要得到的東西,誰也別想阻攔。」
說著說著,陳珠不由得笑了起來,那笑容讓人看得不寒而慄。
聽到這裡,夏雪的大舅在也忍不住指著陳珠怒道:「你這個毒婦真是太狠毒了,從小到大婉婉那一次沒讓著你,就連成親這種大事,你開口說換她就立馬給你換,而你卻恩將仇報,不但搶她丈夫害她性命,你還我妹妹命來……」
說完他就想向著陳珠那邊衝去。
只是被宇景給及時拽住了,陳大貴有些不解的看著拉著他的宇景。
「這位公子,這個惡毒的女人害死了我妹妹,我要替她報仇,你為什麼要攔著我。」陳大貴憤怒的開口道。
「你放心吧!她是逃不掉的,我攔你只是,希望你現在去打斷我們小姐的問話。」宇宇景雙手抱劍站好,看了眼司徒靈那邊繼續道:「到時自會有官府那邊的人來定她的罪,不你只要站在一旁看著就好,不需髒了你的手。」
要不是他是夏雪的親大舅,他才懶得提醒呢!
「官府里的人真的會將她定罪嗎?」陳大貴開口問道。
宇景很是自豪的說道:「當然會,有我們小姐在,你就放心一白個心吧!」
這邊司徒靈繼續問著地上的孔珠,她知道再過不久,那藥效就要消失了,所以她現在要抓緊時間才行。
「陳珠,林含嬌是你和你前夫的女兒吧?」其實她也只是猜測而已。
眾人聽到司徒靈的問話,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陳珠。
就連今日受到莫大刺激的林向文都不淡定起來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嬌嬌怎麼會不是他的女兒。」林向文嘴裡不斷低喃著。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這些年來不是一直都都在幫別人養孩子?
不但這樣,他還因為她而忽略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還害得她流落在外那麼多年。
被定
「不,嬌嬌不是他的女兒,他兩人沒有一點關係,那畜生有什麼資格做她的父親?」
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算計。
算計了也就算了,最後
夏雪見狀,及時伸手一把將他拉住:「大舅,請等一下,等小姐將問題問好。」
陳大貴身子一頓,轉頭看向拽著他的夏雪:「小姑娘,你方才叫我什麼?」是他聽錯了嗎?
「大舅。」夏雪看著他認真的喊道。
陳大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夏雪問道:「你叫我大舅?」
這小姑娘為為什麼要叫他大舅,就是林含嬌也只是叫他二舅。
「哎吖,大舅,她就你妹妹的女兒,小雪。」站在老爺子身旁的冬梅飛,看見陳大貴一副呆愣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回過神來的陳大貴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道:「小雪?你真的是婉婉的女兒,小雪?」
夏雪點了點頭。
見夏雪點頭,陳大貴激動得一把捉了夏雪的胳膊,然後上下打量著她:「像,真像,你跟婉婉長得真的很像。」
陳大貴突然想起什麼,捉起夏雪的左手,然後掀起一點她的衣袖。
當看見她手腕上,那個指甲蓋般大小的紅色胎記時,陳大貴頓時激動得哭了起來:「沒錯,你確實是小雪,你手上這個胎記跟你小時候的一模一樣。」
「咳咳,大貴,快,快帶過來給我看看。」坐在一邊休息著的老爺子早已聽見他們的話了,忍不住開口道。
聞言,陳大貴連忙拉著夏雪來到老爺子面道:「爹,你看,是小雪,小雪回來了。」
夏雪站在老人面前,看著他叫道:「姥爺。」
老人伸出顫抖的手,抓住夏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