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司徒靈的聲音后,三人同時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司徒靈穿著一套月白色長裙從房內走了出來。
烏黑的墨發垂直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後背之上,頭上只用幾根絲帶做著裝飾,眉宇之間透著的,是與凡塵女子透著不同的靈氣,只見她此時臉上正帶著剛睡醒,有些慵懶的笑。
冬梅和夏雪見到司徒靈出來后,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起身向著她那邊跑去。
夏雪:「小姐。」
冬梅:「小姐,你總算是睡醒了。」
在冬梅說出這話來時,夏雪伸手拽了拽她,示意她說話注意些,現在還還外人在呢!
有那家閨中小姐睡覺會睡到大晌午才起的,這讓外面的人知道了,那不被人笑話才怪。
司徒靈到是無所謂,因為在她眼裡,他們三個都屬於自己人。
就算這裡有外人在她也不介意,她想睡就睡,睡個懶覺怎麼了,她又礙不到誰。
想到這,司徒靈才想起她今日怎麼就可以睡懶覺了。
時間回到她剛起床那時,她們都不知道當時在她睡來的一瞬間,在看到外面正艷陽高照,嚇得她直接從床上就跳了下來。
連忙拽過一旁不知什麼時候冬梅她們給她準備的衣服,就直接往身上套。
只當她看到自己身上竟然還穿著昨夜出去所的衣裙時,她的腦子又是一陣混亂。
當時她在原地站了有好一會兒,她才從剛睡醒的混沌中回過神來。
司徒靈看了下外面的天色,現在都快晌午了,她怎麼能睡到這麼晚?難道二哥今早沒有過來找她一起訓練?
除了這個,她也想不出還有那些更合適的理由。因為她知道如果二哥過來有冬梅和夏雪兩人在,不管她怎麼不想起,那兩人都會想盡辦法將她弄醒。
那麼現在,她能睡到這個時候,定是二哥有什麼事沒過來找她,所以冬梅她們才沒有將她弄醒。
這個不管它了,只要大哥不知道就成。
突然司徒靈想起什麼,轉身在床邊翻找著,暗道:她記昨晚在回來時,大白那傢伙還讓她拿了小袋銀子來著,怎麼現在找不到了呢?
不會是她在龍天絕懷中睡著了,丟在路上了吧?還是她昨晚沒拿呢?她都睡糊塗了,於是司徒靈坐在床邊還開她始回想著。
她記得昨晚在戰王府上將大白哄好后,就準備帶著大白打道回府睡覺,然龍天絕說他要送她回來。
司徒靈想著反正拒絕也無用,他肯定也是會跟著的,那就乾脆同意了。
只是在她剛點完頭后的下一刻,她整個身子都被龍天絕給打橫抱了起來,她也沒想到龍天絕說的送她回去,竟然是這樣一個送法。
想起第一次窩在他懷中那舒服的感覺,加上她原本就有些犯困,她就不想從他的懷中下來了。
況且他現在也算是她的准男友朋了,送女朋友回家也是應該的,雖然這個送子的法子有些另類。
於是她就在龍天絕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讓他抱著回鎮國公府。
誰知就那麼一點路程她就睡著了,應該是龍天絕將她送回來后見她睡著了,不想將她叫醒,這才讓她合衣睡了一個晚上,所以她此時身上才會穿著昨晚出去時穿的衣服。
還有,她記得很清楚她可是將那一袋銀子抱在了懷中的,怎麼沒看到呢?
司徒靈在床邊又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那袋銀子,於是她來到大白睡覺的地方,想要問一下它有沒有看到。
她是睡著了,大白當時可是沒睡的,要是真的丟了也沒辦法了,就是不知誰家運氣那麼好,能喜降銀子。
只是當她來到大白的小窩邊,抬眼掃到它睡覺的窩窩時,就是淡定如她都不由得嘴角抽搐著,這個蛇窩得多奢華啊!
只見大白此時正躺在它的小窩裡睡得正香,而它身下鋪放著的不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些銀錠子嗎?
司徒靈看著那些被碼得,整整齊齊的銀錠子時就覺得心中好笑,她自然不會認為這是一條蛇能做得到之事。
也不會是她做的,除非她夢遊,那剩下就只有昨晚送她回來的龍天絕了,除了他,也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大白這一想法。
司徒靈在腦中腦補著一道高大的身影,冷俊著一張臉,蹲在地上在給一條蛇鋪床的情形,怎麼看怎麼都那麼不協調呢!還有這家得有多大牌,才會讓一代戰王給它鋪床。
讓司徒靈都不由自主的「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見大白睡得那麼香,她也沒有打擾它,於是司徒靈重新換了身衣裙,簡單將自己的頭髮用幾根絲帶固定好,就向著房門處走去。
在她剛踏出房門的第一步,就聽到了冬梅問宇景的那一句話,所以才有了司徒靈方才問的那一句話。
這邊宇景在見到司徒靈出來后,也恭敬的叫了一聲:「司徒小姐。」
「嗯!」司徒靈走到石桌旁輕應了一聲,突然想起昨晚龍天絕跟她說的,司徒靈看著宇景出聲問道:「宇景,那個東峻回來了嗎?」
雖然龍天絕說他也會一些易容術,但要是那個精通的回來了,那她肯定就選擇精通的來弄,這樣會更保險,況且她還想學這一技能來著。
至然要學,那她當然是找技術最好的來學,她可不想找龍天絕這半吊子的來學,就算她學了他的全部,那也是半吊子。
宇景聽到司徒靈突然問起東峻來,有些微微一愣,東峻今日一早就被爺派任務離開了京城,現在司徒小姐卻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怎麼感覺這裡面有貓膩呢?
突然想起他過來前,爺交代他的話,宇景有些不太自然的回答道:「沒有,他此刻不在京中,他有任務在身,相信沒那麼早回來。」
他先前還奇怪爺怎麼突然會對他說,要是司徒小姐問起東峻,就說他出任務不在京中。
他當時也沒怎麼往心裡去,畢竟司徒靈平時都不會問他關於他們這邊的事的,又怎麼會問東峻?
原來她真的問了,而且還唯獨問了東峻,難道爺早就知道她會這樣問,才會提前叮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