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若有所思的看著那道,快速爬出自己房門的小黑影,連忙抬步走到門前,向院外看去。
只是外面漆黑一片,那還有那小傢伙的身影了,加上那小東西的身上原本就是藍黑色,這一溶入黑夜之中,更是難以讓人捕捉得到。
現在她更加確定這大白這傢伙,肯定是有什麼事在瞞著她,她有一種直覺,這事應該還不小。
唉,早知道剛才她就偷偷跟著它,看看它到底去那裡,幹什麼大事情去了。
在司徒靈走到房門旁看大白時,原本正在內室中等著她的龍天絕就走了出來。
他出來后,見司徒靈趴在門旁有些出神的看著院內,龍天絕有些不解,於是抬步來到她的身後,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只是那地方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而在想事情正想得入神的司徒靈,跟本沒注意到龍天絕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
就在司徒靈想得入神之際,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龍天絕那磁性好聽的聲音。
「靈兒在看什麼呢?看得那麼入神。」龍天絕用寵溺的眼神看著司徒靈開口問道。
聽到龍天絕的問話聲后,司徒靈才被喚回神來,只是當她一轉身,就正好撞入穿著一身墨黑色錦袍的龍天絕懷中。
心猛的嚇了一大跳,差點沒大叫出聲來,鎮定過後的司徒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嘟起小嘴瞪了龍天絕一眼。
有些抱怨的說道:「絕哥哥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說著就慢慢的從龍天絕懷中退出來。
剛才是真的有一瞬間嚇到她了,她雖然是知道龍天絕來了,但他先前不是在裡間等著的嗎?怎麼突然間就站在她的身後來了呢?
龍天絕見司徒靈從他的懷中退出,心裡頓時升起一陣失落感,不過最後又想到來日方長,往後想抱司徒靈的機會還有很多。
這樣想著后,那陣失落的感覺才消散開來,龍天絕看著司徒靈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伸手溫柔的扶摸著,果然不其然,入手又是帶著一陣冰涼的水氣。
他在方才司徒靈撞人他懷中時,就聞到她身上帶著一股剛沐浴過後的清香,還有她身上那股獨特的淡淡葯香,想來她是剛沐浴完回來的。
龍天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輕扶著司徒靈的頭髮,柔聲道:「靈兒的膽子,何時變得那小了。」
他的靈兒真是怎麼樣看,都是好看,她那臉部表情豐富得很,就連她剛才被他嚇了一大跳時的模樣也是,讓人看著就覺得很是可愛。
「哪是我膽子小了,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突然會站在我的身後,才會被嚇到的,這是人的正常反應好嗎!」
司徒靈轉身將身後的房門關上,來到桌邊坐下,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喝完后,才想起一旁的龍天絕還在這裡站著呢,於是抬眸看向他問道:「絕哥哥你要喝水嗎?」
龍天絕看著司徒靈喝過水后,那顯得更加粉嫩的紅唇,喉嚨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微微笑道:「喝」
坐在凳子上的司徒靈聽到他說喝,就想著給他也倒杯水,只是還不等她伸手去給他倒水時。
她那雙還沾有水漬的雙唇,就被一雙溫熱的薄唇給貼住了,司徒靈微微一愣,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點濕潤在觸舔著她的嘴唇。
司徒靈在感知到那濕潤是什麼時,小臉不由得「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龍天絕,他,他剛才竟然伸舌頭來舔她的唇。
就在她愣神之際,龍天絕已經離開了司徒靈那雙誘人的紅唇,原本是有些不舍的。
只是退開來后,見司徒靈此時瞪圓著一雙大眼睛,那一副呆萌萌的樣子直接將他給逗樂了。
只見龍天絕伸手捧著司徒靈那張,還沒回過神來的小臉,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柔聲道:「靈兒這樣看著本王,是還想要本王再親你嗎?」
被他捧著臉的司徒靈,痴迷的看著他那張近在眼前的俊臉,很沒出色的咽了下口水。
美色當前,失去理志的司徒靈在聽到那個「親」字時,不由得輕點了下頭,等她反應過來自己都做了什麼時,直想抽自己兩巴掌。
司徒靈伸手將龍天絕推離自己一些,然後又輕咳兩聲來緩解了下自己此時的尷尬。
然龍天絕也順勢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知道小丫頭此時的不好意思,他也沒有再逗弄她。
司徒靈見他什麼也沒有說,頓時鬆了口氣,再次拿起先前的水杯喝了口水,因為剛才那一下,她此刻的喉嚨幹得很。
直到她將那半杯水都喝了進去后,她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舒服些。
司徒靈「砰」的一下將杯子放回到桌上,然她剛將杯子放下,就看見坐在她身旁的龍天絕伸手提起水壺,將她那空了的杯子又倒滿了水。
司徒靈正想要開口說她不要喝了,接下來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只見龍天絕那隻修長好看的大手,在倒完水后並沒有收回去,而是又拐回來將那個杯子拿起來,就著司徒靈先前喝的那個位置喝了一口水。
喝完后,還伸出那條性感的舌頭將自己唇邊的水漬舔乾淨,然後看著手上拿著的杯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嗯,這水果然是甜的,難怪靈兒喝那麼多。」
「………」
聽了他這話后,又看他那一臉享受滿足的樣子,司徒靈頓時滿頭黑線劃下來。
心道:這傢伙不是有潔癖的嗎?那他方才還拿她喝過的杯子喝水。
還有他剛才竟然還說那水是甜的?那水她也喝了,不就是平時喝的那些白開水嗎,又怎麼可能會甜。
突然司徒靈想起他喝水的位置就是她喝過的位置,瞬間有些明白他為何會那樣說,明白過來后,司徒靈有些嬌羞的瞪了他一眼:「大流氓,一來就占我便宜。」
心道:這妖孽現在是越來越會撩人了,就連她都有些抵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