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見冬梅幾人都一副很是愁容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也必定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了。
於是她轉頭看向雲陌,眸子微微咪起:「你們也不需要太過於擔心,因為你家小姐我還留有后招呢!」
說著還一手橫放在前胸,抓著另一隻手的胳膊,而另一隻手則摸著自己精美的下巴。
只見她正用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緊盯著站在雲霄身旁的雲陌,那視線在雲陌身上上下掃動著。
在她打量著的過程間,還不由得輕聲說道:「嗯!這身高是差不多,至這身材嘛,瘦是瘦了點,但也沒事,反正她那麼久都沒見過他了,應該不會注意到,至於這張臉還得再想想辦法才行。」
夏雪幾人都被司徒靈說的這一翻話弄得一頭霧水,心道小姐又不知在打著什麼主意了。
還說不但能吃香的喝辣的,還有美人相陪?有這麼好的事?小姐怕是說的是反話吧!
不過他們知道,這次被她打主意的對像不是自己就好,於是幾人都一臉同情的向著雲陌看去。
那邊的雲陌原本就被司徒靈這樣打量著心裡發毛,現在又見自己的同伴們用那一副同情的樣子看著他,這讓他心中更是沒底了。
「小姐,你能告訴屬下,你這是想幹嘛嗎?這樣也好讓屬下心裡有個底是不是?」雲陌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問道。
他剛才就應該聽大哥的話,不要多嘴出聲的,只是他這張嘴連他自己都管不住,他能怎麼辦?要不問小姐拿顆葯毒啞它算了。
司徒靈來到雲陌的身旁,拍了下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你家小姐我還會害你不成?這次的絕對是個好差事,到時你不但能吃香的喝辣的,還會有美女相陪哦!這麼美的事,你說上那找去。」
說完司徒靈還對他笑了笑,給了他一個放心吧!的表情。
雲陌見司徒靈說得那麼認真,忐忑的心頓時放了下來:「我就知道小姐絕對不會害我的,謝謝小姐!」
「不用謝!咱們是什麼關係啊,那還需要謝!」司徒靈擺著手笑道。
夏雪幾人聽了司徒靈的話都有些狐疑,真的有這麼好的差事?她們怎麼覺得小姐的那些話裡面到處暗藏玄機呢?
「小姐,那你交給雲陌的到底是什麼好差事啊?能透露一點嗎?」冬梅忍不住在司徒靈耳旁輕聲問道。
雖說是輕聲,但云霄他們還是能聽到,都用一副好奇的眼神看著她。
司徒靈在他們身上都掃了一眼,然後看向冬梅:「這個嘛…」說著她還停頓了下,然後再繼續開口道:「秘密,都說了這只是后招,我現在告訴你們也沒用,到時也不一定會用得上啊,對吧!」
不過她有種直覺,這個一定會用得上,但她還是不能告訴他們,要是讓雲陌這傢伙知道了,他到時提前偷跑出去了怎麼辦。
現在還是不說的好,她要找個時間去讓龍天絕幫忙找個人才行,要是沒人會那種技術,那想的這一切也只是白費。
「小姐~」冬梅拉長著聲音叫道。
嗚嗚,早知道她先前就不問了,還不如自己瞎想像去呢!
小姐真壞,老是說一些吊人胃口的話來,弄得人家心裡痒痒的。
司徒靈見冬梅一副小怨婦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出手指戳了下她鼓起的腮幫子。
「好了,現在事聊完了,那我就進去繼續製藥了,你們自己聊,沒什麼事不要叫我啊!」說著司徒靈就抬步向著她那間製藥房走去。
冬梅見司徒靈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那間小房間后,這才無奈的看向夏雪幾人問道:「你們說小姐到底想到什麼好點子了?現在她看起來好像真的是一點都不擔心了呢!」
冬梅這話一出,夏雪和雲霄都轉頭看向雲陌,雲陌見他們幾天都看向他,連忙向後退了兩步道:「你,你們想幹嘛?」
雲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驚訝道:「你們不會是想要搶我那個任務吧?小姐剛才說了,那可是我的,你們說也別想搶去。」
雖然他也不知那個任務是什麼,但他知道小姐是絕對不會害他的就行,小姐說什麼,他到時照著做就是。
總比其他在外接任務的那些兄弟來得輕鬆吧?更何況小姐剛才不是說了嗎,保他能吃香喝辣的,這一聽就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他覺得還是做得過的。
夏雪幾人聽了雲陌的話后都用鄙夷的視線看著他,心道這孩子被小姐的話毒得不輕。
「你放心,你那個任務我們誰都不會搶你的,你不用那麼緊張。」夏雪清冷的俏臉上,露出一抹淡淡淡的笑容來,調侃道:「最好就是以後小姐再有這些任務,你都一一接去,那樣就更好了,我們幾個都會感謝你的。」
冬梅也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雲陌:「哈哈哈!夏雪說得對,那任務你自己留著吧!哦對了,先前小姐讓我有時間就到廚房那邊一趟。」說著冬梅就抬腳向著院外走去。
冬梅走後,夏雪也跟著離開了,院子就就剩下雲霄和雲陌兩兄弟在那裡乾瞪眼。
與此同時,襄陽王府上。
還在房間內養傷的龍泉驛,此刻正趴在一張雕花大床上,然他的床前不遠處正站著一位青衣男子。
「少爺,在你昏迷的這幾天里,京城內有一批來歷不明的人,不知為何,一直在不斷的吞食著我們的商鋪。」站在床前的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有派人去查嗎?」他從那天被打過板子后回來就一直昏睡著,昨天晚上才醒來。
他原本就是個練武之人,就算內力沒龍天絕高但也不會很低,若是平時,打那幾十板他根本不會有一點事。
但壞就壞在,他在挨板子前就被龍天絕震得體內受了重傷,再加上那五十大板簡直就是快要了他半條命,若是換成別人,說不定板子還沒打完,人就已經斷氣了。
「派人查過了,只是一點消息也都沒有查到。」青衣男子說完偷偷抬眸看了眼床上的龍泉驛。
只見龍泉驛此時的眉頭緊緊皺起,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沒一會就聽到他開口問道:「那對方可有什麼特別之處?」他不想信相對方連一點破綻都沒有。
還有,在京城中,誰人不知標有「襄」字標記的店鋪是他們襄陽王府的產業,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動他們的產業?
站在床前的青衣男子搖頭道:「什麼都沒有,所有人都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面巾,而且每個人的武功都很高。他們晚上將我們的人收拾后,第二天就會有新的人過來接手那些鋪子,屬下白天也識圖著帶人過去想要將鋪子搶過回來,只是……」
這人說到最後,竟低下了頭來,像是不好意思開口說下去。
見男子說到最後關頭時就不說了,龍泉驛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看著那青衣男子,用他那陰厲的聲音問道:「只是什麼?還不快說。」
真是一群無用的廢物,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了,他只不過是昏迷了幾天沒出去看管而已。
他們到好,有那麼多人看守著,竟然都能讓別人將店鋪給搶了去,他們襄陽王府養他們有什麼用。
「只是還不等屬下靠近那些店鋪,就已經被人給攔了下來,屬下,屬下們打不過他們……」青衣男子說完后那頭都要貼到胸口上了。
一想到龍泉驛等下聽到他說這些鋪子都是誰的時,他就嚇得後背和額頭都在不斷的冒著冷汗。
聽了男子的話后,趴在床上的龍泉驛忍不住開口罵道:「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一點事都做不好,那群人的膽子還真大,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那些打有「襄」字棋號的店鋪,都是我們襄陽王府的產業嗎?竟然還敢明目張胆的來搶,他們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是想要他們幫他們一把嗎?」
然站在床前的男子不斷用衣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就這樣站在那裡讓龍泉驛罵著。
他現在真的很希望龍泉驛的怒火再大一些,最好大到一掌將他他拍暈過去,他此時行動不不方便,他不介意挪步到他身旁讓他拍的。
那也只是想想而已,想回想起龍泉驛方才說的那話,青衣男子心中暗道:只怕那些人就是知道那些店鋪不是襄陽王府的,才敢動手的。
不然為何那些人搶的那些鋪子,雖然都有「襄」的標記,但都不是襄陽王名下的呢?
而是……想到這,青衣男子抬眸看了下龍泉驛,見他臉色陰沉得可怕,立刻又低下了頭來,他真的不敢說啊!
只是就算他不說,等下龍泉驛也是會問的,果不其然,他剛想完,床上那邊就傳來了龍泉驛那陰冷的聲音。
「這事我父王怎麼說,他可有帶人去處理,還有,那裡面有多少店鋪是在我名下的?」襲泉驛陰鷙的盯了那名男子一眼道。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被他父王查到,那些被轉到他名下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