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靈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看來是,不知那位不知死活的盯上墨清馨了,於是司徒靈快速的將自己手中的茶喝完。
龍天絕和南宮城杯中的茶她不知道是否有問題,但墨清馨那杯她知道肯定有問題。
司徒靈喝完自己手中的茶后,放下杯子笑道:「果然是好茶,真好喝。」說著轉頭看向墨清馨:「馨姐姐,我還沒喝夠呢!你那杯也給我喝好不好?」
說著司徒靈餘光還看向那丫鬟,果然那丫鬟聽到她說這話后猛的抬起頭來,身子也在輕微的顫抖著。
而李淑雅那低下頭來的嘴角微微翹起,心中對司徒靈的不屑更甚,像她這樣喝茶如牛飲,能品出個什麼味來。
然那邊的墨清馨就沒有多想,她也只以為司徒靈真的只是渴了,於是將自己面前的茶推給司徒靈道:「有什麼好不好的,你想喝就給你。」
司徒靈接過墨清馨的茶杯笑道:「謝射馨姐姐。」說著將茶杯拿起來,放在唇邊,只是並沒有真的要喝,只是聞了聞就放了下來。
果然如司徒靈所料,墨清馨的茶里被人放了些下流的葯,司徒靈射向那小廝的目光中立刻變得冰冷起來。
她這個動作坐在她身旁的龍天絕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聰明如他自然猜到是什麼事,龍天絕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
司徒靈盯著小廝那邊輕聲說道:「小城子,那邊有隻小老鼠在搞事情,你去將那個大老鼠一起捉來。」
司徒靈的聲音說得很小,但她知道以他們練武之人的耳力定能聽得到。
南宮城也的確是聽見了,他看向司徒靈,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船倉那邊有一個小廝探頭往這邊看。
又見她拿了墨清馨那杯茶后一口也沒喝,很快就想出什麼事情來,於是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坐位。
南宮城走開后,龍天絕伸手將墨清馨那杯茶推離司徒靈面前不讓她碰,然後又將自己的那杯茶放到司徒靈面前。
司徒靈微微一愣,將龍天絕的那杯茶拿起來聞了下道:「沒事,喝吧!」說著將茶放回到龍天絕面前。
龍天絕:「………」
龍天絕心中好笑,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的,他只是想讓小丫頭喝他這杯茶。
唉,算了,龍天絕寵溺的看了司徒靈一眼,端起面著的茶來,品了一口,感覺這杯茶好像比以往他喝過的都要好喝。
坐在兩人對面的李淑雅眸光滲怨毒,眼前的這一幕,刺激得她快要發瘋。
她恨不得站起身來,衝過將兩人分開,狠狠的再次給司徒靈一個耳光。
原來在李淑雅這個角度看來,剛才司徒靈拿起龍天絕的那杯茶是喝了一口,然後又給龍天絕接著喝。
這可是要兩人之間的關係,到了很親密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動作的,這怎麼不會讓李淑雅看到嫉妒。
就在李淑雅心中怒火正旺之時,船緩緩移動起來。
見船動了,墨清馨興奮的站起身來,走到圍欄處向外看去,只是外面到處都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剛才的興奮頓時退去,轉頭看向司徒靈可憐惜惜的道:「小靈,這裡外面什麼都看不見啊!」
「噗!你也不想一下現在是個什麼時候。」司徒靈邊說著邊走到墨清馨身旁,不過站在這裡吹著這風到是舒服。
被司徒靈這麼一說,墨清馨好像才想起現在是晚上,有些尷尬的說道:「呵呵!這船被燈火照得太亮了,讓我都忘記了這是在晚上。」
說著墨清馨看向還坐在那裡盯著龍天絕看的李淑雅道:「李小姐,你們家這船今日第一天下水,晚上就沒有什麼特別的節目按排嗎?」
聞言,回過神來的李淑雅滿是得意的說道:「當然有,我們特意讓人從京城運回來了幾個煙火回來助興。」李淑雅回
這個煙火要不是她爹爹認識有認識京城的人,還弄不來呢!
就在她們說話這時,「碰」的一聲,兩道人影被扔到甲板上。
李淑雅頓時被嚇得一大跳,忙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龍天絕身邊。
只是龍天絕在她過來之際,就早她一步閃身來到司徒靈身旁。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抓本少爺。」被扔到地上的男子怒吼道。
司徒靈看著地上被人打得跟個豬頭似的兩人,嘴角抽搐,這小城是越來越暴力了。
李淑雅看了很久,才看清地上躺著的人是誰,疑惑的問道:「這不是朱公子嗎?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說著又看向南宮城問道:「這位公子,這又是為何。」
沒錯,這被扔在地上的人正是之前想要算計墨清馨的朱志輝,而將他扔在地上的就是南宮城。
南宮城先前在座位上離開后就去將那小廝抓了起來,然後逼問他下藥的事,小廝嘴硬不肯說,那南宮城就只好用武力來解決。
「為何?那就就問他們幹了些什麼好事了。」南宮城踢了一腳地上的朱志輝說道。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打清馨姐的主意,沒看到人家未來小姑子在這裡嗎?不逮你逮誰。
李淑雅看向地上的朱志輝,這人花名在外她是清楚的,難道是,李淑雅看向司徒靈和墨清馨,以這兩人的美貌,也難怪他會起色心。
這樣想著的李淑雅,鄙視的看了眼地上的朱志輝,心道:這人也真是夠蠢的,還沒得手呢,就被人家給發現了,真沒用。
「本少做什麼了,我什麼都沒有做。」今日真倒霉,每次都很順利的,怎麼這次會那麼快就被發現了呢?到底是那裡出問題了?
「呦呵!你還敢嘴硬是不是,
小爺今日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小爺我的拳頭硬。」說著南宮城就一拳打在了朱志輝的面上。
正要再打第二拳時,司徒靈出色阻止了:「小城子,住手,咱們都是文明人,能動口絕不動手,能動手的就絕不動腳。」
對付這種人,只打他一頓太便宜他了,怎麼都要給他留下點終身難忘的事情來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