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楊秋月見自己哥哥瞪著人家姑娘看發獃,伸手碰了碰楊秋生的胳膊,楊秋生立刻回過神來。
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司徒靈手中的葯:「謝謝姑娘。」說完就將手中的兩粒藥丸放到嘴裡咽了下去。
見楊秋生將葯咽下去后,司徒靈又將手中瓶子里剩下的傷葯,還有一瓶金創葯放到楊秋月手中:「這個你們拿著,這是他剛才吃的那一瓶,治內傷的,早晚一粒。另外一瓶是金創葯,回去后給你哥哥敷上,沒幾天就會好。」
聽到司徒靈說將這葯送他們,楊秋月連忙推回去:「姑娘,這個我們不能收,這葯實在是太過於貴重,而且你們兩位已經幫我們很多。」
雖然她是不懂葯,但也知道這金創葯可是有錢人家才用的起,更不要說還有一瓶治內傷的。
像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受點傷隨便找個郎中看看,開兩復葯喝,外傷再找些草藥搗爛敷上就好,那用得上金創葯。
墨清馨見楊秋月將葯推回來,一把又將葯推了回去:「小靈讓你們拿著,你就拿著。」
她剛才也是見這男子拼了命,都要護著自己妹妹而感動到,才會那麼生氣而出手的。
「這…」楊秋月拿著手中的葯,又看了下因為自己而被錢永財他們,打得渾身是傷的哥哥,最後還是收了下來:「謝謝兩位姑娘。」
而那邊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錢永財,一直都瞪著司徒靈她們這邊看。
此時看著司徒靈的目光,比看見墨清馨時還要放光,心裡是無比興奮。
他怎麼都沒想到,平時上街連個看得上眼的姑娘都沒有。而今日,一下就讓他遇到三個,而且還是一個比一個長得美,看得他都心底發癢。
現在他只想著自己的人快些到來,然後將她們三人一起拿下,就光想著他都要受不了了。
只是,不是他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當自己不存在,他就真的不存在。別人依然還是會有人想起他來。
正如此時,楊秋月將自己的哥哥扶起來道:「兩位姑娘,你們還是趁那畜生的人還沒趕來,快些離開吧!」
墨清馨轉身瞪著錢永財說道:「來就來,本小姐還怕他們不成。」說著還揮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地面上,打得那大街上的地磚都劃出一條深痕來。
錢永財看后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身子,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你,你可別,別亂來啊!我,我姑父在京城可是當大官的。」
說起自己那當大官的姑父,錢永財又神氣起來。
墨清馨聽了錢永財的話后大笑起來:「看來你那姑父很厲害呢,怎麼辦,本小姐好害怕啊!」來跟她比姑父?不知死活,她姑父可是太上皇呢!
司徒靈也微微笑了起來,他姑父當大官,能大得過墨清馨的姑父嗎?
「小美人,不要害怕,只要你跟本少爺回府,做本少爺的姨娘,到時包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錢永財見墨清馨說害怕,一副得意洋洋的說道。
墨清馨被錢永財的話給氣笑了,白了錢永財一眼:「白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怕了,還讓本小姐做你的姨娘,你也不撒泡尿出來照照你自己的狗樣,長成這樣也不是你的錯,但你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周邊的人聽了都底聲笑了起來,這姑娘說話真有趣。
「你,你…」錢永財氣得不行,但他自己又不敢上前去抓墨清馨,轉頭看向一旁的那些打手道:「你們誰抓住她們,抓一個本少爺給他五百兩。」
那些打手原本還不太願意上前,只是在聽到抓一個給五百兩,立刻像一窩蜂一樣全都向著司徒靈幾人撲去。
司徒靈對著楊秋月兄妹兩說道:「你們兩個退到一旁去,這裡交給我們就好。」
「馨姐姐,那個才是皮刞最厚的一個,你去吧!這些交給我就好。」司徒靈拿出一個小瓷瓶對著墨清馨眨了眨眼道。
墨清馨見司徒靈拿出她的那些標誌性瓶子,就知道她又要搞事情了:「哈哈,小靈,你又皮了,不過姐姐我喜歡。」
於是對那些衝過來的打手連看也不看,直接將鞭子抽向了錢永財那邊「啪」的一聲清響。
「啊!」錢永財連躲都躲不及,就被墨清馨抽在了臉上。
緊接著「啪,啪,啪」幾下落到他身上,錢永財疼得直在地上打滾。
「女俠,手下留情啊!別打了,別打了,疼死我了。」錢永財邊滾著邊求饒道。
此時的他那還敢有什麼壞思想,他現在疼得直想她們快些走,不要再抽打他。
而那些打手此時的現狀更慘,因為在他們要衝上前抓人時,司徒靈將瓶中的藥粉一把撒到了他們身上。
幾人頓時身子一僵,很快就感覺到身子上,像有千萬隻蟲蟻在他們的身體里咬一般。
在加上先前他們又被墨清馨抽了一身的鞭傷,現在是癢得想撓又不敢撓,只能全都在地上打滾摩擦著,那種難受可想而知。
楊秋月兄妹兩早以看傻了眼,他們原本以為先前拿鞭子抽人的那個姑娘就已經很厲害了。
只是沒想到這位更小點的姑娘更厲害,就撒了一把粉末,那些打手們就通通躺在了地上打滾著。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很疼苦一樣,有些受不住的都直接大喊出聲,用頭使勁的撞著地面。
「住手,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和我們錢家作對。」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司徒靈嘴角勾起,暗道這些幫手來得可真慢,要是等他救命的話,人早就死了。
圍觀眾人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后,都默默的讓開一個口子,等那說話之人走過去。
當眾人見到走進來的人是誰時,都變得難看起來。
「這錢老爺怎麼來了,這人可不像他那兒子,心狠著呢!」一位上了點年紀的老人說道。
「噓!小點聲,讓他聽到,咱們都會有麻煩。」
「這幾人也是,先前早走不就好了,現在到好,想走都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