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來很及時,不然老子又不知道被那兩人賣到那裡去了。」小馬哥跑到司徒靈面前委屈的說道。
司徒靈幫它順了順毛,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要不是我讓你先出來,你也不會著差點被那兩人抓走。」
追趕上來的墨清馨看著小馬哥對司徒靈道:「小靈,這真的是你的馬?」
司徒靈點了點頭:「當然,如若它不是我的馬,它又怎麼會如此乖順。」
「那它怎麼會在城門外?還差點就被人給帶走了。」原來還真是小靈的馬啊,難怪她先前說不會讓她走路!。
「這個路上在慢慢說,現在我們要先弄一下咱倆的臉。」司徒靈指了指自己和墨清馨的臉。
「只是我們要怎麼弄呢?咱們也沒帶能塗的東西。」墨清馨也在思考著。
這邊司徒靈從包里拿出先前找好的小瓷瓶笑道:「這還有什麼難的,有它萬事包搞定。」
她手上的葯可比化妝管用,連洗都洗不掉,還有這古代里不是有種技術叫易容術的嗎?怎麼她都沒遇見到過,她也好想見識一下這技能。
墨清馨看著司徒靈手上的瓶子,疑惑的問道:「小靈,這又是你自己搗鼓出來的新玩意?」
她是知道小靈平時除了醫術和毒術外,最喜歡的就是搗弄一些整人的東西來,想起以前南宮城被小靈整得不敢出府,她就一陣好笑。
她還記得小靈十歲那年從外面回府,她和小城到鎮國公府找小靈玩,先前還玩得好好的。
誰知到最後,司徒靈靈和南宮城兩人就因為爭最後一塊糕點而打起來了,司徒靈肯定是打不過南宮城的,所以最後那糕點進了南宮城肚子里。
司徒靈被氣得不輕,最後也不知她是怎麼給南宮城下的葯。總之那天他是一直捂著屁股回府的,也可以說是一路上放著臭屁回去的,弄得他當時好幾天不敢出門。
扯遠了,這邊司徒靈從藥瓶里倒一些藥粉來,對著墨清馨道:「這只是些小玩意,你過來點,我先幫你弄。」說著臉上還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墨清馨見司徒靈笑得不懷好意,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來,有些討好的道:「小靈,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可不要弄得我太難看。」
「馨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弄太丑的,等下你看下我自己的就知道了。」司徒靈微微笑道。
「嗯,那你來吧!」說著墨清馨將面湊到司徒靈面前,還閉上了眼睛隨司徒靈怎麼弄去。
一刻鐘后,兩人同乘一匹馬,往京城最近一個鎮子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京城鎮國公府的廳堂內,傅悠然正拿著司徒靈留下的紙條發著火。
傅悠然「啪」的一聲將紙條拍在桌子怒道:「這個臭丫頭,就知道她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府里,現在到好,連清馨都被她帶著跑了,真是氣死我了。」
「好了,你也消消氣吧,兩個丫頭都這麼大了,既然她們想要早些見到哥哥們就讓她們去吧!要是清馨自己一人去我是不會放心,但現在她是跟靈兒一塊去,那我也就放心些。」柳詩泠站在傅悠然身旁說道。
「嫂子說得沒錯,那丫頭在外也習慣了,不會出什什麼事的,你就別那麼生氣了。」司徒楓也在一旁咐合道。
「你們一個個對那丫頭到是放心得很,我才不是擔心她呢,我擔心的是清馨那丫頭會不習慣,她可是從沒離開過京城的。」傅悠然瞪了司徒楓一眼道。
聽了傅悠然的話后,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墨凌雲大笑道:「哈哈,弟妹這你就想錯了,我想那丫頭此時正樂著呢!城小子不是正準備去接天絕他們嗎?等下派個人過去跟他說一聲,讓他早點出發,應該還能追上那兩個丫頭。」
「是啊!昨日早上還談這事來著,我怎麼就忘了呢!」司徒楓出聲說道。
一旁的司徒煜站起身來說道:「我現在就去找小城。」說完給幾人行了一禮后就退出了廳堂。
「看把這小子急得。」司徒楓看著司徒煜走遠的身影笑道。
司徒靈這邊在走了差不多一天的路后,兩人才來到臨安鎮。
兩人都下了馬走路進去,在鎮外看鎮子一遍寂靜,當進來到時,才知鎮子繁華喧鬧。
其實這城鎮離京城不遠,只是司徒靈兩人走得比較慢,才會走了差不多一天才到。
雖然她們來到時已經臨近傍晚,但這裡的街上此時還有不少人在走著。
「小靈,我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嗎?」墨清馨此時無比興奮,這是她第一次走在除了京城以外別的街上,所以見到眼前這些事物都會覺得新奇。
這城鎮的街道跟京城的大有不同,京城的街道很寬闊,在多的人在上面走著都不會顯得太捅擠,而且很多在街上逛著的都是一些富貴人家,所以都比較趨緊。
而這些城鎮上的街道要小得多,只要站一些人,都會覺得熱鬧非凡,而且街上的行人大多數都是些普通拍百姓,這樣看起來比較隨意隨和。
「嗯,我們現在先去找個落腳的地方吧!」司徒靈站在街上看了一圈回道。
其實她可以直接去藥王谷名下那此產業落腳的,但想著自己又不會多留,還是算了,隨便找個客棧住一晚就好。
「那我們趕緊走吧!現在我都餓得快不行了。」中午她們在路上也就隨便吃了點乾糧解決。
司徒靈到無所謂,因為她早以習慣,但墨清馨就沒那個謂口吃了,也就吃了一點,不餓肚子才怪。
於是兩人一邊在街上走著,一邊看著那裡有好點的客棧,在她們在街上走著之時,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有很多人從她們身邊走過時,都會扭頭多看她們幾眼,然後抿著嘴離開,好像想笑又不好意思笑一一樣。
墨清馨覺得奇怪,也轉頭看向司徒靈右臉上,一個拳頭大小的紅印,疑惑道:「這也不是很難看啊!他們怎麼就老盯著我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