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麼時候要?」一個廚子而已,他還是給得起。
「真的?那我明日就帶他一起走,可以嗎?」司徒靈沒想到他還真能弄到,看來他跟這上官家交情不淺啊!
就算交情好,人家也不一定會把廚子給他送人吧?說嚴重的,這有可能會使他們樓里的生意嚴重受損的。
龍天絕聽她說明日就帶著那廚子一起走,怎麼聽著他就不舒服呢?面具下的眉頭微微皺起。
司徒靈見他不作聲,身上的氣息好像也有些不對,以為是自己說的時間有些急了,忙又改口道:「要是不行,你什麼時候將他弄出來,讓他自己到…」
到那裡去找她好呢?鎮國府肯定不可能讓他知道的,有了。
「就讓他到京城,城南,某街某巷某號找一個做燈籠的老陳就可以。」到時她回去讓大哥跟陳羽說下就好。
龍天絕:京城?她是京城人?京城什麼時候有位醫術如此之高的人?
「可以。」只要不是跟她一起走就好,其它的,無所謂。
暗二有些不懂的看了龍天絕一眼,爺這又是為何,明明只要他說一聲,那廚子就能馬上可以離開。
「好了,要是沒其它的事情,本小姐要回去睡覺了。」說著也不管龍天絕有事還是沒事,直接就出了雅間的房門,找小二帶她去她的房間,順便還叫他讓人抬桶熱水來,她要泡澡,泡完澡才好舒服的睡大覺。
司徒靈走後,房間里就剩下龍天絕和暗二。
暗二:他怎麼覺到那姑娘出去后,房間好像又變回以前那樣冰冷的感覺,這是他的錯覺嗎?
「暗一那邊可有消息嗎?」這裡離京城不遠,要是不出什麼意外,暗一應該已現到京城那邊了。
「頭那邊暫時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還屬下在找爺的時候又遇到了幾批殺手,都被屬下們給處理掉了,那些人應該不知道那東西在暗一身上,還有,昨夜暗殺我們的那批死士是襄陽王府的。」暗二將他現在所知的都一一說了下。
「嗯,這個本王早已知道,還有將本王打下斷崖那人,這筆帳,本王全慢慢跟他們算的。」
「爺,你身上的毒?」暗二心裡有些忐忑的問道。
「清除了,是那女人清的。」龍天絕語氣平靜,就好像這毒解不解都無所謂一樣。
「真的,恭喜爺。」暗二高興的說道。
現在得到龍天絕親口成認,那爺身上的餘毒就真的是清除了,真沒想到那姑娘的醫術如此之高,突然想起什麼,震驚得差點驚叫出聲,那她的醫術不是比藥王還要高?天啊!這是什麼鬼才。
震驚過後,暗二將思緒拉回來再次開口道:「爺,那我們現在是回京城,還是在這裡等頭回來。」
「等暗一回來后,我們就立刻起程返回和大軍一起再回京。」他確實很想回京,准決的說是他很想回去見見那丫頭。
只是就算他現在回到京城也見不到她,因為之前京中就傳過消息來,說她此時並不在京中。
突然龍天絕想起那臉上長著一大塊紅印的女人,沉聲道:「再派人查下那女人。」頓了下繼續道:「再派兩個人跟著她。」
「是,屬下這就去按排。」
「保護」
剛走到房門口的暗二聽到這兩個字后,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到門外去,原來爺派人去是要保護這姑娘,不是監視。
而這邊被龍天絕委以重任的暗一,快馬加鞭趕了一天多的路終於在宮門快要落下前進到宮中。
而御書房內,龍天棋此時正坐在案桌前認真批閱著奏摺,突然門外傳來幾聲敲門聲。
龍天棋看了眼身旁的李公公,李公公會意,走向前去將房門打開,一個小太監在李公公耳邊說了幾句,然後李公對那小太監道:「快去將人帶過來,雜家這就進去稟告皇上。」
「是,總管大人。」小太監應答完后連忙跑了出去。
很快,那小太監就領著一個黑衣人來到御書房前,李公公早以得到皇上的吩咐在書房門口等著。
「暗一大人,皇上早已在裡面等著了。」李公公見到暗一時連忙迎道。
雖然暗一是個暗衛,但其職位可不低,其是和龍天絕身邊那四大護位的職位是差不多的。
「有勞李公公。」說著暗一就跟著李公公走進了御書房。
龍天棋早在暗一在外面和李公公談話時,就放下了手中的奏摺。
暗一跟著李公公來到龍天棋面前,單膝跪下行禮:「屬下暗一,叩見皇上。」
「平身,你這個時候回京,可是絕出了什麼事?」龍天棋沉聲問道,這暗一可是天絕身邊的暗衛,現在突然回京,不會是天絕出什麼事了吧?
暗一知道龍天棋擔心什麼,連忙出聲道:「皇上放心,王爺他無事,屬下進京是因為王爺有重要信件要屬下親自交到皇上手中。」說著暗一將懷中用錦布包著的一疊信件交到皇上手上。
「這些是?」龍天棋有些不解的接暗二手中的布包問道。
「這些都是這幾年王爺在邊疆收集起來,朝中一些大臣和外間勾結叛亂的書信,裡面也有王爺的親筆信,皇上看后自然明白。」
在暗一說著話時,龍天棋就已經將布包打開,快速的看了下那些信件的內容,每看一封臉色就難看幾分。
「他們真是膽大包天,這就是朕養的一群白眼狼,要不是天絕去邊疆,還不知道他們會猖狂到什麼時候。」龍天絕憤怒的將信件拍到桌上。
嚇得一旁的李公公都打個抖。
「皇上無需動氣,王爺說朝中也該是時候換換風氣了,還有,既然這些狼養不熟,要來何用,皇上想做什麼儘管去做,王爺他會一直在後面支持您。」暗一將龍天絕交代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們王爺說得不錯,他現在身體怎樣了,那毒?」龍天棋再提到龍天絕時語氣立刻放緩下來,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擔憂。
他都有四年沒見到弟弟了,他在邊疆這幾年定是受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