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食物都擺放好后,司徒靈對龍天絕說了聲:「那我不客氣啦!」然後就逼不急待的拿起筷子,夾向自己面前的那盤紅燒獅子頭,她瞪著它已經很久了。
「嗯,這個好吃,這個也很好吃,還有這一道,味道也不錯。」司徒靈邊往嘴裡塞食物,邊誇讚著食物的美味,最後還不忘招呼一聲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絕殺,你快吃啊!要是你不快點,這些好吃的等下就被我吃完了。」
她不吃不知道,一吃嚇一跳,這裡的廚子做的菜比她們星雲樓做的還要好吃,難怪人家天天生意都如此的好,雖然她星雲樓的生意也不差,但對比起靈瓏樓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暗二在一旁看得那是一個目瞪口呆,這姑娘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他們爺都還沒動筷呢,她就已經先吃上了。
還有,她吃東西的動作也太快了吧!那個紅燒獅子頭看著比他的拳頭還要大,她是怎麼做到既不粗魯,又能三兩口把它塞到嘴裡吃完的呢?見她吃得一臉滿足的樣子,弄得他都好像有些餓了
這邊司徒靈狂掃著桌上的食物時,那邊的龍天絕也慢條斯理的吃起來,只見龍天絕進食的速度也很快,但他的吃相就是能讓人看出一副優雅的感覺,看他進食就好像是在欣賞著一副美麗的畫卷。
雖然司徒靈的吃相沒有龍天絕那般優雅,但也不難看,只是和龍天絕這樣一對比,就像一個是王子,一個是平民,當然龍天絕是前,司徒靈是后。
半個時辰后,龍天絕早以吃飽,放下筷子,正坐在一旁品著茶,而司徒靈則還在不斷跟桌子上的美食作鬥爭,桌上的食物有一大半都已經被她掃光。
連一旁訓練有素的暗二,此時都瞪大雙眸,震驚的看著還在進食的司徒靈。心道,這姑娘到底是從那個山溝溝里冒出來的,她這是有多久沒吃過東西才會餓成這樣。
不說是暗二震驚,就連此時在品著茶的龍天絕都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司徒靈,他一天的食量加起來還不夠她這一頓吧!
「你吃如此之多,真的無事?」平靜,淡漠的聲音響起。
「當然沒事,你放心,剩下這些我很快就幫你搞定,決不會浪費食物?」這下司徒靈的肚子也填得差不多,整個人都好像滿血復活過來。
還有這廚子做的菜很合她的謂口,看到時能不能想辦法,將他們這裡的廚子挖過來,在她的星雲樓這邊做大廚。
這邊司徒靈在想著怎麼挖他們這裡的廚子,那邊的龍天絕聽了司徒靈剛才的話眉頭皺起,他這是怕她浪費嗎?他這是擔心她吃多了難受,只是他為何要為她擔心,定是因為她救了自己,對自己有恩。
然暗二現在總算是明白,這姑娘在剛才掌柜說八菜一湯時為什麼會說少了,原來是那幾個菜還不夠她一個人吃的。
「等本小姐吃飽后,再給你看一下你手臂的傷口,當時我只是簡單的給你包紮了一下。」司徒靈突然想起什麼,含糊不清的說道。
她在那樹林里給他將傷口縫合后,也就簡單的包紮了下,現在來到這裡肯定要重新處理好,她對要醫治的人向來如此,要麼不治,要治就治個徹底,但一切都得按著她的要求來。
「嗯」龍天絕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聲應著。
暗二:難道這位姑娘還是個大夫,只是他們爺竟然會讓她進身包紮?這不是真的吧!
等司徒靈吃飽喝足后,暗二叫人來收拾東西,等掌柜帶著兩個小二進到雅間后,視線落到桌上那些空著的盤子時,整個人都呆懵住了。
在看到那些空盤時,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盤子上的菜呢?怎麼都沒有了。他也是下意識的覺得這麼多的菜不可能被人吃完。
「咳咳!」暗二看著呆懵在桌前的掌柜,輕咳兩聲將其喚醒。
回過神來的掌柜,連忙吩咐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小二上前來收拾。
而站在一旁的他,視線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司徒,只見她此時不太悠雅的灘坐在椅子上,用手一直揉著自己吃飽的小肚子,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揉著肚子里的小寶寶呢。
?????
掌柜一臉懵圈,這一桌子的食物,不會真的全都是被這位姑娘吃完的吧?她是怎麼辦到的。
要是暗二知道掌柜現在的想法,定會鄙視他一翻道:不是她吃的,難道還是他們爺吃的?
就在掌柜緊瞪著司徒靈的小肚子上看時,坐在一旁品茶的龍天絕眼神冰冷的射向掌柜,帶著一絲不悅億生音響起:「收好了就趕緊出去。」
聽到這冷冰冰的聲音后,掌柜心裡一咯噔,忙收回自己的視線,後背驚出一身冷汗,他這是被這姑娘的食量給震糊塗了,怎麼就忘了她是被這位爺帶來的呢?
「是,小人告退。」掌柜說完連忙退身出了雅間。
站在龍天絕身旁的暗二: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好像感覺到爺有些不悅,為什麼呢?因為掌柜剛才瞪著那姑娘的肚子看,然後爺就生氣了?爺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這想法一出,暗二渾身一抖,怎麼可能,他們每個人都知道爺的心裡早已有人,怎麼還會看上別的女人,就算是看上,也不會看個這麼丑的吧?
司徒靈和龍天絕用完了膳,接著又休息了半個時辰后。
「現在,將你受傷的那隻胳膊露出來吧!我從先給你清洗一下傷口。」司徒靈邊說著,邊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需要用到的藥品,沒有的就吩咐門外的小二去拿。
暗二知道自己爺不喜歡別人近身,正要想說他來就好,但突然想起,爺在用膳時好像早就答應人家清洗的,那他還是站在一旁看著吧!爺要是有需要肯定是會叫他的。
龍天絕眸光微閃,只是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的將自己受傷的肩臂露了出來。
司徒靈拿著讓小二找來的剪刀,將他身上的纏帶全部剪掉,又用酒給他將傷口全部清洗了一遍,這裡沒有酒精,司徒靈只好用酒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