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是臉面大,而是臉皮厚。」妖魅也在一旁咐合著笑道。
她早就看這對父女不順眼了,要不是小靈兒想玩,她早讓人將他二人給扔出星雲樓了。
周圍的人聽了司徒靈二人的話后,都鄙視的看著還在地上的曹若冰。
「你們…」曹若冰被司徒靈氣得臉紅脖子粗,都找不出話來反駁。
轉而看向司徒靈的挎包,此時她也不理會別人怎麼笑話她,她現在只想教訓面前這個小賤人,輕聲在曹鑫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只見曹鑫聽完後點了下頭。
然後凌厲的目光看向司徒靈,雙手成爪,突然就飛身向著司徒靈襲去,然還沒等曹若冰得意多久,就看見一位身穿白色錦衣的俊美公子擋在了司徒靈面前,狠得她咬牙切齒,定是被這殘人的外貌給勾引來的。
司徒靈也微微一懵,剛開始她還以為是妖魅,等看清后才知道原來是二樓上面的白慕軒。
只見他下來后就接過曹鑫的攻擊和對方打了起來,沒想到這白真國太子身手還不錯。
只是還不等她感慨完,就發覺白慕軒的招式有些凌亂,司徒靈眉頭一皺,糟糕,她怎麼就忘了這人身上還有毒,不宜動用內力。
忙叫過旁邊還在看戲的妖魅:「魅姐姐,你快去幫他,他身上還有毒。」
妖魅聽到司徒靈的話后雖然不解,但還是很快就飛身出去取代了白慕軒的位置。
白慕軒脫身後,有些站立不穩的退到一旁,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一手撐在擺放在大堂的桌子上。
白慕亭和容少雲早已飛身到他身邊來。
「三哥,你沒事吧?」
「軒,你怎麼樣了?」
還不等白慕軒回答,剛走到這邊來的司徒靈一把將二人扒開:「你兩讓一下。」
還不等容少雲和白慕亭反應過來,司徒靈就已將自己的針包放在桌子上,拿起銀針就往白慕軒身上扎。
看得白慕亭心下大驚,忙要上前阻止:「喂,大膽,你這女人想做什麼?」這女人從那裡冒出來的,太放肆了,她怎麼敢拿針在他二哥身上亂扎呢?
不過還不等他上前阻止就先被容少雲拽住了,白慕亭轉頭疑惑的看著容少云:「你拽著本皇子做什麼,你沒看見這女人在拿針扎我三哥嗎?」
「五皇子,先等下,這位姑娘跟軒認識,軒他不會有事的。」容少雲也有些擔憂的看著白慕軒道。
而這邊原本還疼得冒汗的白慕軒,在司徒靈的扎針下很快就好轉過來。
白慕軒感覺到身體里的毒素不不亂竄了,看向司徒靈開口道:「謝謝姑娘再次出手。」
「你也不用謝我,要不是你為了幫我跟那人對上,也不會引到你體內的毒,現在那毒只是暫時被我壓制住。」說完司徒靈想起什麼繼續補充道:「你也不用找這人給你解毒了,他是解不開的,只會讓你死得更快。」
聞言,一旁的容少雲幾人心下大驚:「怎麼會,他不是魔嗎?」堯澤最心急,連忙就問出自己心中所想。
司徒靈對這個叫堯澤的印象最差,白了他一眼道:「他說是你就信啦!白痴。」
有了上一次的經歷,這下堯澤沒有反駁司徒靈的話,只是不好意思的底下頭來。
而白慕亭和容少雲都微微有些驚喜訝,跟在白慕軒身邊的三人他們最是熟悉了。殷離沉穩,是三人中頭腦最清醒的一個。
倉鷹脾氣容易爆燥,腦子最簡單,一根筯,誰都別想叫得動他,除了他主子白慕軒。
而剩下一個就是堯澤,急性子,還有些高傲,也是三人中功力最好的一個,本時就是他們說他,他都會一點情面不給反駁回來。
今日這是怎麼了,這位姑娘都說他是白痴了,他不但不反駁,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真是太陽打西邊升起了。
剛走到他們不遠處的曹若冰,正好聽到司徒靈他們後面的對話,出聲反駁道:「幾位公子,你們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我爹爹的醫術高明,定能救這位公子的。」
曹若冰的眼光也不差,她之所以會過來,就是見這幾位公子身上的氣質,不像是普通人家所有,特別是現在坐著的那位,身上帶有一股與生俱來優雅的貴氣。
雖然他先前是幫了這女人,但也不能說明什麼,她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自信的,在加上她還是魔醫的女兒,簡直比這女人不知要好多少。
見幾人都看向自己后,曹若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又做回之前那個清高冷傲的冰美人,要是沒有之前那一場表演還是挺美的。
曹若冰又向前走了兩步,用她那雙美眸看著白慕軒,語氣不像之前跟妖魅那麼清冷,而是嬌滴滴的說道:「這位公子,若冰定會讓我爹爹幫你的。」說著還挑釁似的看了司徒靈一眼。
司徒靈聽到她這說話的語氣,不自覺的抖了下,看著在她身後走過來的妖魅:「我說這位冰美人,你還是去關心關心你爹,然後再來泡人吧!」
「噗!小靈兒,你又皮了。」已經走過來的妖魅輕笑道:「他爹哪能比她釣金龜婿來得重要呢?」
原本還不知道司徒靈說泡人是什麼意思的容少雲等人,在聽到妖魅的話后瞬間明日過來,原來這女人是看上白慕軒了,然後看向曹若冰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
還不等曹若冰出口反駁,樓上一道陰沉凌厲的聲音傳來:「看來我們的太子殿下艷福不淺啊!先前一個英雄救美,現在又來一個美女救英雄!真是讓本皇子看了好精彩的一齣戲。」
今日一大早就傳魔醫在這裡,他就知道白慕軒會來,早在樓上包間里他就已經見到他了。
在聽到這個聲音時白慕軒眉頭皺起,他差點忘了白慕容也在這裡,想起他剛才的話,眼眸不自覺的看向司徒靈,只見她一臉的平靜,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叫他太子而驚訝,她果然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