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他人
“我知道有個叫斷浪的人經常來找他,他倆關係看起來不一般。這個斷浪我肯定他是一個修士,而且應該修為很高。
因為他從來不把程老板放在眼裏,有時候來了也不付靈石,程老板也從來沒有說什麽,要知道程老板也是一位結丹期修士,可我感覺程老板很讓著斷浪,一點都不想得罪他的樣子”女子道。
“斷浪”楚天君記下了這個名字。
“馬新儀到這裏來,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楚天君終於問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到這裏來的人,要我看都是苦命人,你說正經人家誰願意幹這活。相比較其他人,馬新儀還算是好些,最起碼沒去接待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而且他是賣藝不賣身,雖然他好像也沒什麽才藝,他老是在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客人專門向他定製東西”女人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說道。
“他是不是會做一些假人或者是看起來像假人似得其他東西”楚天君接話道。
“要你這麽說,還真是這樣,他弄出來的東西的確有點像假人,還能動。有一次我不小心撞見,差點沒把我嚇死”女子讚同道。
馬新儀對機關傀儡術頗有研究,恐怕是在搞那些東西,楚天君心想。
後來楚天君又問了一些問題,女子有的能答,有的就是瞎說。後麵也問不出來什麽,楚天君就不再問下去,女子便將楚天君他們送出百歡苑。
楚天君離別時雙眼緊盯著該女子的雙眼,使用法術,將女子的記憶進行刪減,隻留下他認為可留下的內容,才將女子放走。
楚天君回到驛站後,很快得跟公孫明取得聯係,將打探出來的消息告知他。
公孫明用傳訊石跟楚天君對話,他沉思的一會道:“看來消息準確,其實我們曾經也懷疑幽冥離楚國皇宮並不遠,從馬新儀的話來看的確如此,而且他也說的沒錯,我們去幽冥救人無異是癡人說夢。
但恐怕不能再等待下去,再晚了我怕淩掌門他們會遭遇不測,慶幸現在我們已有強大的援手,倒是可以試一下將他們救出”。
楚天君疑惑道:“我們還有援手?”。
“我宗和天擎宗的老祖當年並沒有被囚,隻是受了一些傷,這些年躲起來療傷,現在已經痊愈了。”公孫明道。
“原來老祖他還在”楚天君一聽這個消息,非常欣喜。
公孫明點點頭道:“關於影大人可能是化神期修士這件事我得趕快稟告師祖,這個消息打亂了我們以前的計劃”。
“師父,我還想問你打聽一個人”楚天君道。
“什麽人?”公孫明道。
“他叫斷浪,師父你有聽說過此人嗎?”楚天君問。
“斷浪是個散修,但他的修為很高,現在應該是結丹大圓滿期。此人也是瓊蝶舟主人墨擎坤經營的殺手組織中最厲害的殺手”公孫明道。
“什麽,他竟然是個殺手”楚天君吃了一驚道。
“不是每個修士都有門派的庇護和扶持,有些人就是入不了宗門,比方像斷浪這個人,就算是他天份極高,但此人品性很差,正常情況下宗門都不會收他。
所以此人為了賺取靈石,就加入了墨擎坤經營的殺手組織成為他的殺手,殺人賺取靈石,你打聽他做什麽?像他這種人,還是不要招惹為好”公孫明不恥道。
“師父你放心,我不去招惹他,現在還是以大事為重,有什麽需要,請隨時吩咐”楚天君道。
“你這麽多年都不在,很多事情都不熟悉,你先不要管那麽多,自己隱蔽好身份,保護好自己,有需要我會通知你”公孫明囑咐道……
楚天君忙完這件事後,將從百歡閣就出的男孩叫出來。男孩一見楚天君就要向他下跪,楚天君趕緊阻止他並將他扶起。
“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麽名字?”楚天君問。
“主人,我叫曲紫涵”男孩回答道。
“那好,我就叫你紫涵。現在我已將你贖出,你已是自由身,我這裏也不需要你做什麽,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楚天君道。
“我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我父親因為罪責,牽連了家族,被斬首的被斬首,被流放的被流放,我已經沒有家了,主人,你要不再要我,我真的沒地方去”曲紫涵求道。
“可是你留在我這裏做不了什麽,我也沒有時間來照顧你,這該怎麽辦呢?”楚天君有點犯愁心道。
“他是公子哥,一向是養尊處優,家人犯了罪肯定不能科考,讓他現在自謀出路靠本事掙錢確實不現實。
如果我把他推出去說不定隻有這副皮相能用,豈不又重走了老路,哎,既然做好人就做到底,先把他留下”楚天君這樣想。
於是問:“你會做些什麽?有什麽技能?”。
“家裏原來有私塾,教習科舉內容,禮樂理法等,現在看來用處不大,也就隻能做代人寫書,賬房先生之類的活計,但我並沒做過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曲紫涵沒信心道。
看來果然如我所料,這曲紫涵果然是個世家子弟,如果他真的去做這些工作,恐難適應,萬一被熟人碰到豈不是很尷尬?
想到這,楚天君道:“好吧,你就跟在我身邊,但我也不需要你來伺候我,也不要再叫我主人,你直呼大名即可”。
“那就多謝楚大哥”曲紫涵很快改口道。
“楚大哥,看你並不是風流之人,你要找的馬新儀一定對你很重要,是不是”曲紫涵問道。
“他也跟你一樣,是被迫進百歡閣,可是他沒你的運氣好,沒有人救他出來,他在那裏一定吃了很多苦,都怪我沒有能夠早點出來”楚天君黯然道。
原來我的遭遇恐是因為他心愛的人也有同樣的遭遇,正因為如此才觸動了他的情感,才堅決將我出手救下。
這樣看來,我隻是他心愛之人的代餐,那麽他一定並不是真想留我,現在的我就像浮萍一樣,像他這樣的人恐是再難遇到,必須要緊緊抓住,否則我該如何安身立命,曲紫涵心想。
於是此後對楚天君非常殷勤,盡可能得討其歡心,就是蝶裳前來也毫不避諱,時間一長,蝶裳感到非常別扭,可又不好意思向楚天君開口,沒辦法來的次數減少。
花嬌氣憤不過,想替蝶裳出頭,問楚天君的心意,為什麽常常把這麽一個家夥帶在身邊,但卻被蝶裳給攔住了,不讓她去。
花嬌氣憤道:“你們都認識多少年了?還這樣不明不白,你都為了他離開蓬萊島,你的心意他怎會不知?
可是你看他總是對你躲躲閃閃,你再不問清楚確定關係,別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你白為他做這麽多了”。
蝶裳沉默不語,誰叫她是神女呢?自尊自傲讓她不能放下身段去問清楚,還有就是如果真得到的答案是否定,蝶裳也不想到時候連朋友都沒得做。
楚天君對天居閣輕車熟路,找準時機偷偷的潛入,還真讓他找到了馬新儀原來的居處,原來他果真還在那裏。
見到突然出現的楚天君,馬新儀並不驚訝,他知道楚天君早晚會早來。
如果那天不是自己果斷的拒絕了他,等楚天君想好跟自己說拒絕的時候,怕是想見他都困難,到那時恐怕他們的關係才真正是要斷了。
其實在馬新儀心裏有一些幻想,他總覺得可以和楚天君重新開始。
“你怎麽來了?有什麽事?”馬新儀問。
“你果然還在這裏,可是這裏終究不再是天居閣的地方”楚天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