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
“這裏就是楚國的皇宮,楚皇早就已經是傀儡了,魔天居的鎖靈鏈隻有元嬰期的修士才能幫我打開,您說開就開了毫不在意魔天居。
這還不好猜,您不就是這蒼嵐大陸的第一人嗎?”馬新儀俯身跪在那個人腳下道。
“你也跟了我一段時間了,我的確很喜歡你,既然你也想跟著我,那好,你就留下來吧”那人道。
“謝謝主人”馬新儀改口道。
“不必叫我主人,我現在的身份是九千歲”那人道。
九千歲劉琛,楚國皇室都是劉姓,聽說這個九千歲劉琛是原來一個老楚皇的親兄弟,楚皇過世後,他這個兄弟並不服新皇。
曾起兵造反被新楚皇識破奸計平叛並關押起來,從此後再未出現出現在世人眼前,可麵前這人根本就不像是被關押的樣子。
“我並不是真正的劉琛,真正的劉琛早就已經死了,我隻是化作了他的模樣。本來我想當一當楚皇。
但一想到還要處理那麽多的瑣事,就感到心煩,做個九千歲,多享享福不是更好嗎?”假劉琛道。
“來人”劉琛命令道。
有宮人進來,“就把他封為夫人吧,帶他到琉璃殿住下”劉琛命令道……就這樣馬新儀成了劉琛的夫人。
後來馬新儀逐漸得知這劉琛非常喜歡美人,男女不限,在他的宮中有幾十個美人,但隻有十個被封為夫人,前九個都是女子,隻有他是男子。
馬新儀使出各種手段討得劉琛歡心,並得法讓劉琛促進自已修為日進千裏,隻用了半年就結丹。
更是將斷浪推薦給劉琛,斷浪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自己,一天比一天受劉琛的重用,慢慢的也就得知劉琛更多的秘密。
原來劉琛果真如馬新儀猜想的那樣,不僅這凡人世界是他說了算,就是這修仙界背後真正的主人恐怕都是他。
他真正的實力應該是在元嬰之上,他從哪裏來?沒有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十餘年前那場修仙界的大戰,他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聽到斷浪告訴他這些信息,馬新儀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現在斷浪已經到了結丹中期大圓滿,再加一把勁就會結丹後期。
隻要他們兩人的修為提升,更有利用價值。劉琛就會更加重用他們,就算這邊馬新儀去報仇,劉琛估計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許了。
這幾天來,聶蓋門人心慌慌,隻要有人下山,便會死無全屍,死法各種各樣,但從他們每個人的驚恐痛苦地麵容上來看,死前都備受煎熬。
“給朝廷和魔天居傳出去的求助信號,究竟傳出去了沒有?”上官宗主幹裂著嘴唇問道。
“回宗主,向朝廷傳訊的信鴿還沒飛出聶蓋門的範圍就紛紛掉落下來,鴿子身上還散發著黑氣,明顯是中毒了。
至於向魔天居發出的求救信號,早就發出,但過去這麽多日,他們可都是仙人啊,要能來早就來了”屬下回複道。
“完了,完了,看來這賊人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滅了我們整個宗門才善罷甘休”上官宗主嘟囔道。
“父親,休得胡說”上宗重明使眼色道。
上官宗主忙改口道:“救兵一定會來。想我聶蓋門至今已有百年曆史,期間經過幾次危機,不也安穩度過了,發展至今已有弟子千餘人,已是武林第一大幫派。
你們也不要過分擔心,既然下山有風險,那就命令弟子不準下山,每日繼續操練加強防範,各門主管理好自己門內的事務”。
“得令”屬下應道。
等到屏退旁人後,上官父子這才交談心裏話。
上官重明道:“父親,剛才你怎麽在堂上那麽說呢?你作為宗主都露了怯意,那下麵不就亂套了”。
上官宗主道:“是我說錯話了,可是就如那名屬下所說,魔天居應該早就收到消息了,時至今日也不派人來,這裏麵恐怕是有什麽大問題”。
“我們投靠魔天居才十餘年,根基太短,他們向來不把我們當一回事,聶蓋門此次遭難不一定他們能幫上什麽忙”上官重明道。
“那怎麽辦?我看這次對方明顯有備而來,恐怕我們難以逃脫。現在都下不了山,這不明擺著要把我們所有人都圈起來好一網打盡”上官宗主皺著眉,苦著一張臉道。
“越是這個時候,父親你越是要沉住氣,真的到那危急關頭,我們就不要再管門中其他人了,隻能顧全我們兩人”上官重明道。
“什麽,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把整個聶蓋門都棄之不顧,隻顧自己逃脫性命”上官宗主吃了一驚道。
“父親,你別傻了,如果我沒猜錯,這次人家擺明了要滅掉聶蓋門,能搏一下當然好,就怕最後是個死局。
你我能逃得性命才最重要,什麽宗門?如果真的保不住,難不成你還要跟他們一同赴死?反正我絕對不當這個傻瓜”上官重明不在意道。
“這個、這個,你讓我再想想,如果我們偷偷的溜走,不管門內眾人死活,將來會淪為世人的笑柄”上官宗主猶豫道。
“父親,那你就早點想通,傳送符隻有一個,也隻有一次機會”上官重明道。
緊跟著,聶蓋門門內也接二連三出現了怪事。
門內弟子開始有人流涕、咳嗽、發熱,再後來就發展成胸痛、咳血、氣憋,最後活活因為上不來氣給憋死,臨死前把自己身上的皮膚都要扣爛了。
尤其是脖子上的皮膚,抓的不成樣子,伸直脖子瞪大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可就是上不來氣,那死狀讓人看著都難受。
這個怪病還具傳染性,漸漸的門類很多弟子都傳染上了,為了不讓傳染擴散,上官宗主命令把這些生了病的弟子都單獨關在一個地方,絕不讓他們出來,最後更是一把火燒了這個地方。
活下來的弟子中,有人受不了這刺激,當場就發了瘋,有人拿起武器亂砍亂刺,被其他人繳了武器,關進了柴房。
第二天就發現被關進柴房的人已經死了,沒辦法就地埋了。
可到了第三天就發現,這墳墓自已開了,裏麵屍體卻不見了,緊接著,就陸陸續續發現被殘害的弟子支離破碎的身體,這明擺著就是屍變了……
聶蓋門一時間亂成了一鍋粥,每個人都人心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就會輪到自己了。
上官重明一看情形不對,準備跑路,臨走前他再次詢問上官宗主跟不跟他一起走。
此時的上官宗主早就已經下破了膽,片刻都不想再留在聶蓋門,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上官重明慶幸當初自己花了大價錢從高人手中購入了這張傳送符,這張傳送符據說是結丹中期的修士所製,所以他們可以走的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被人發現。
上官重明發動傳送符後隻見一陣白光閃過,他和上官宗主就暈了過去。
待他二人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之中,鐵籠所在的房間應該是一個審訊犯人的房間,屋子裏掛滿著各種刑具。
怎麽搞的?怎麽會到這種地方來?上官重明心裏充滿著疑惑。
“你們比我想的還早來兩日,看來你們父子倆果然是貪生怕死之輩,惜命如此”有人厲聲道。
“是誰?你是誰?你到底想把我們怎麽樣?”上官重明要瘋了,才從一個牢籠逃出來又進入了另一個牢籠。
“上官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隨著話音馬新儀緩緩走了出來。
“原來是你”上官重明驚道。
“你害我的那一天,你就應該知道你最後的結局,隻要我沒死”馬新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