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2章 王牌
第二天一早,他們幾人就坐著專機直接趕往了京城的郊區,神秘保衛局的總部在郊區很遠的位置,幾乎都已經快到了冀北的範圍,不過這附近很大一片都屬於無人區的原因,所以在這種地方也會顯得隱秘一些。
這裏是一片十分寬敞的軍事基地,除了神秘保衛局的總部大樓之外,這裏還設置有常規隊伍和非常規隊伍的片區,以及一大片的軍用設施,這裏的戰鬥力隨時都可以調動起來進攻敵人,當然主要任務還是負責保衛京城。
專機在基地的停機坪停下來之後,葉聖淩他們幾個人下了飛機坐上了一輛吉普車,大約十幾分鍾後,就來到了神秘保衛局的總部大樓。
其實神秘保衛局內部的構架並不複雜,在神秘保衛局總部,除了神秘保衛局高級管理層之外,也就還有冀北分區的負責人。
此外就是五大分部的分部長,以及零零散散的幾個小分部長,分部長之間權利平行,所有人都隻接受上頭命令,這樣的組織構架也便於管理。
他們來到了總部大樓樓下之後,葉聖淩遠遠的也看到了幸見月也在,幸見月發現了葉聖淩之後,也趕緊就走了上前來。
“聖淩哥哥,你來啦?”
“小月,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都沒有跟我聯係。”
葉聖淩已經許久沒有見到幸見月,心中自然十分思念,兩人擁抱在一起說道。
幸見月看起來應該是已經執行完了任務,她身上穿著一身純白的t恤和格子百褶裙,雖然造型簡單,但穿在她的身上卻是有一種青春動人的感覺。
看著葉聖淩和幸見月親密的樣子,趙靈居然在一旁有些扁了扁嘴,她倒是知道幸見月和葉聖淩之間關係很好,一直都是兄妹相稱,不過現在看來,他們也許不僅僅隻是兄妹的關係了。
“幸見月,你跟葉聖淩好像很熟的樣子。”
趙靈撇著嘴說道。
“對啊,我和聖淩哥哥一直都很熟啊,怎麽了,趙靈妹妹問這個幹什麽。”
幸見月笑著對趙靈問道。
“隨便問問!”
趙靈冷哼了一聲,隨後扭頭就走了上去。
裴常道這一盤看的情況相當不對,她心想著這個小妮子不會真的對葉聖淩動心了吧,他早就發現趙靈的反應很不對勁,尤其是葉聖淩不在的這幾天裏,她幾乎每天都要念幾遍他的名字。
總部大樓裏已經來了不少人,葉聖淩進去之後也看到了葉冰心的爺爺葉鷹鑒也在,便也對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神秘保衛局雖然每年都會在全國各地培養訓練精英,不過頂層的人一般也都比較固定,很難會被人頂替掉位置,所以雖然葉聖淩已經從神秘保衛局退出許久,但也有不少的熟麵孔,包括是之前那個被他揍了一頓的東方分部部長石榮也在。
石榮被葉聖淩打了一頓之後,也在醫院裏麵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現在看到葉聖淩進來,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反而是一副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一樣,趕忙就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這一次的會議幾乎是將所有的上層力量都召集了起來,除了管理層的大小幹部之外,還有神秘保衛局的綜合戰力前十的高手也全部到場,能夠出動這樣的排麵,也足以證明這一次的行動有多麽重要,也說明那個樓蘭北境確實不簡單了。
裴常道和付河進去之後都找各自熟識的人聊天去了,而葉聖淩和幸見月還有趙靈顯然對這樣的社交沒什麽興趣,倒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隻是在那裏等著會議開始。
幸見月自然是坐在葉聖淩的身旁,趙靈同樣也不甘落後的坐在葉聖淩的另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葉聖淩聊聊天。
不過這時候卻有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著葉聖淩笑著說道。
“葉聖淩,聽說你已經突破境界了,可喜可賀。”
“羅部長。”
葉聖淩轉過頭去看向了那人,也笑嗬嗬的站了起來說道。
這個中年男子叫做羅城,是神秘保衛局南方分部的部長,實力在神秘保衛局也是排名前十的存在,據說也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
葉聖淩之前就是南方分部的部長,不過這羅城之前不在南方分部,所以兩人也沒有上下級的關係,但也還算是朋友。
“看來以後在局裏還得靠你多罩著我了。”
羅城笑著對葉聖淩說道,自從上一次葉聖淩狠狠的教訓了東方分部部長石榮一頓後,他的名號又響了起來,現在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他已經突破了境界,達到了出世的實力。
很快,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幾個人,分別有被中央分部部長仇怒瀾和他的副手張安如。仇怒瀾實力已經突破出世境界,在神秘保衛局也排名前三,他的副手同樣厲害,雖然外表是個幹練的高冷美女,但實力也已經即將突破出世,在神秘保衛局的排名甚至不輸很多分部長。
葉聖淩之前在神秘保衛局的實力排名也不過才堪堪前十,不過現在他的實力已經突破,倒也不能再同日而語。
他原本就比較少跟其他人有交集,所以對於他們的實力也不是很了解,現在算來,他認識的高手恐怕也就隻有趙靈一個了。
所有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就坐,等到會場都已經漸漸安定下來了之後,這時才有一個渾身穿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在他進來的瞬間會場的氣氛像是逐漸凝固,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人就是目前神秘保衛局裏排名第一的高手,實力已經突破出世,隻要獲得了戰力排名第一的人,都會被冠以王牌稱號,本來關於他的信息就少之又少,大家也就隻知道他是王牌,其他的都一概不知。
隻是聽說這人平日裏從不跟其他人打交道,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執行任務和等待執行任務,這人性格十分暴力,隻接刺殺任務,也讓在場的人都對他有些忌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