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居然沒被我親手殺掉
隻不過他現在再重新回想起來的話,就終於明白了宇文白在臨死之前所說的那番話。
孟亓顒,你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無論你身邊的誰死了,你都不會有任何觸動,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人。
其實現在看來,宇文白這番話雖然聽起來確實是帶有怨恨的成分,但又怎麽能說沒有道理。孟亓顒確實是為自己贏得一大片江山,可從感情的角度出發,他真的還算是一個人嗎。
他為了權勢可以推翻父親,為了讓孟星河給自己做事可以賣掉自己的兩個女兒,或許在他的眼中看來,所有東西都是玩弄權勢的物品而已,更何況是孟檬這個外戚。
不過這讓葉聖淩憤怒的事,這麽大的一件事情孟茜居然根本沒有跟自己說過,不管怎麽說孟檬也是她的妹妹,說起來葉聖淩也還算是因為孟檬才正式闖入了他們孟家的事。
他當時在剛剛得知孟茜和孟檬之間的關係的時候,孟茜就說過自己對這個妹妹有些愧疚,希望能夠好好保護自己的這個妹妹,讓她遠離豪門紛爭,難不成說這些都隻是扯淡嗎。還是說她已經坐上了洪門龍頭的位置,也已經變成了孟亓顒那樣的人,為了權勢可以什麽都不顧。
葉聖淩想到這裏情緒有些低落了起來,他確實很喜歡孟茜,事實上他也很享受跟孟茜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所以也更加不願意相信孟茜居然會是這樣的人,無論她到底有什麽理由,也不應該去賣掉自己的妹妹啊。
“葉兄弟,我知道你前段時間還跟孟二小姐出去了,你們之間雖然平日接觸的不多,但也絕對算得上是真感情了,我知道孟檬這孩子長相氣質就不用說了,最重要的是性格天真,單純可愛,跟她媽媽一樣,就連當年孟星河那樣的人都沉溺其中。”
鄒鴻昀說到這裏,臉上顯然閃過了一絲陰翳,但又立刻又緩和了回來。
“我也年輕過,所以你不必懷疑我能夠對你感同身受,我很理解,你現在心中很急,但大可不必如此擔憂,畢竟事情還沒有完全定下來,還有改變的餘地不是嗎。”
葉聖淩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過了許久之後才說到。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麽。”
“我告訴你這些很奇怪嗎?”
鄒鴻昀笑了起來,隨後又拍了拍葉聖淩說道。
“我們之間總不應該是敵人的關係,你幫過我,我也同樣會跟你共享消息,最起碼我們在對付白鶴然這上麵,總應該是站在一起的吧。”
葉聖淩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鄒鴻昀又繼續補充了一句說道。
“葉兄弟,你要相信自己,你真的很強,我也一向都覺得你的智商高的可怕,哪怕這件事情真的已經定格了下來,我相信你也不會沒有辦法應對,總不可能就這樣,任由事情的發生吧,這也不像是你一貫的風格啊。”
鄒鴻昀頓了一下,語氣忽然像是又重了起來。
“其實當時孟星河在跟白鶴然定下這個約定的時候,是沒想到後麵會發生這麽多事情的,甚至是後來孟檬的媽媽都被孟星河殺掉,這件事情倒是讓孟星河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都愧疚的很,也正是因此他才將孟檬送到外麵去,希望豪門的紛爭不會波及到她。”
鄒鴻昀繼續說道。
“不過為什麽他又將中心的這筆錢跟自己的兩個女兒都扯上關係,我想主要還是因為孟星河這人實在是沒有什麽信得過的人了,想來想去也就隻有自己這兩個女兒,或許也隻是想在她們身上過渡一下,卻沒想到還沒完全解決自己就死了,這樣一來這些錢被中心發現,反倒是讓自己的兩個女兒成了眾矢之的。人世間都是百因必有果,像是孟星河這樣的人的報應我覺得還輕了。”
“鄒老板,你似乎對孟星河真的有很大的怨念,最終將他害死的還不是你嗎?這樣居然還不夠滿足。”
葉聖淩抬起頭,冷笑了一聲說道。
聽到這話,鄒鴻昀身上的氣息忽然冰冷了下來,他的聲音低沉,像是有些狠毒的說道。
“沒錯,他就是我害死的,那又怎麽樣呢,說起來這廝的命還真是不夠硬,怎麽能夠就這樣死了,居然沒被我親手殺掉。”
他在那一瞬間就像是情緒失控了一樣,不過很快又調整了回來。
“我跟孟星河之間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我覺得當前對我們兩個最重要的,應該是如何對白鶴然這家夥出手。”
葉聖淩索性將眼睛閉了起來,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了下來之後,感覺思路也清晰了不少,他猶豫了一陣,這才又對鄒鴻昀說道。
“我覺得有些奇怪,照你所說的話,白鶴然既然已經控製了中心的這筆錢,而且孟星河的渠道也掌握在了他的手中,那孟檬對他來說又有什麽好處呢,為什麽現在還要提及聯姻這件事情。”
鄒鴻昀聽到這裏冷笑了下,要繼續悠悠的解釋著說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孟星河到底是個什麽樣的角色,所以才會疑惑白鶴然為什麽這麽做,我已經三番五次的形容過了,這純粹就是一個卑鄙無恥,明顯下流的小人,你要知道就連孟亓顒這樣的人,居然都被孟星河戲耍了,所以很顯然白鶴然不相信孟星河沒有別的後手,而且誰知道這麽多錢到底分成了幾份?所以才依舊死死抓著孟檬不放。”
“原來是這樣,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白鶴然受到了中心的委托,目前來說應該確實是調查到了一些眉目,他應該是已經拿到了其中一份的錢,而且還沒辦法控製,總之關鍵的地方還是在孟家這兩個女孩子的身上,這應該就是孟星河所留下來的後手了嗎。”
葉聖淩說道。
“沒錯,確實很有這種可能,但這也隻是其中之一的情況,我甚至是懷疑還有別的情況。”
說到這裏,鄒鴻昀臉色沉重,又重新站起身踱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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