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牌上的號碼
“這裏做主的就我們幾個,隻要我說的話,能夠讓在場的所有人信服,那我說你有罪,那你就一定有罪,哪裏還用得上什麽證據。”
葉聖淩一臉不屑的看著宇文白說道。
“你簡直!”
宇文白想要反駁卻又說不出話來,事實上他現在就算是還想說什麽,也已經沒什麽力氣了,因為受傷太過嚴重的原因,他現在也顯得有些疲憊。
“宇文堂主,你似乎依舊是不願意承認我的推理,那我不如再告訴你一個事實,其實孟務跟這個事情沒有關係,這件事情我是早就已經知道了的,他確實早就已經被收買,但收買他的人是鄒鴻昀。”
葉聖淩又對宇文白說道。
“你說什麽!這……”
宇文白大吃一驚,其他所有人也都是紛紛有些不敢相信,就連朱別晏都開口問道。
“葉老弟,這又是何道理,這件事情怎麽又牽扯出了鄒鴻昀。”
“前段時間鄒鴻昀曾經找過我,他希望我能夠幫他,因為他害怕洪門改換門庭,這時候白家會趁機攀附上來,這樣一來對他是大大不利的,因為他得知我和白家也不怎麽對付的原因,所以也希望我能夠過來盡量攪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葉聖淩點了點頭說道。
“之前鄒鴻昀還給過我一個號碼,那時候我還以為是他私人的,結果卻怎麽也打不通,直到有一天你們在打鬥地主的時候,那一把他的手氣很差,當時孟務手裏拿的那副牌簡直可以說是爛的無以複加,手裏居然還剩了十幾張牌,打完那把,他就直接把牌甩在桌上就沒玩了。”
“對,我好像也有印象,當時孟六就好像跟吃了炸藥一樣,打牌猛的一甩,然後就回房間去了,當時我們都還以為是他玩不起,便也就沒繼續玩了。”
曾遠也回憶了一下說道。
“那副牌一直都放在桌麵上等到第二天才有人來收拾,我當時也是去吃飯的時候才不小心看到,我記得孟務手中留下的牌有十二張,除去一張大鬼之外,將其他那些牌組合起來,居然正正好好組成了一串手機號,而且就是鄒鴻昀給我的那個手機。”
葉聖淩說道,那天他去到監控室裏麵打電話的時候,拿出這個號碼撥打了好幾次,但卻一直都無法接通,按理來說這是鄒鴻昀給自己的,應該無論何時都會可以查看才對,又怎麽可能會打了半天都不願意接。
這個問題也一直到葉聖淩那天看到孟務留下來的那副牌之後,最終才明白鄒鴻昀給的那串號碼是什麽意思,原來這個孟務果真是有問題,居然已經跑去和鄒鴻昀混了。
不過葉聖淩並不相信孟家的這個案件和鄒家有關係,畢竟孟家落入現在這般天地,和鄒鴻昀完全沒有一點好處,所以也正是因此,葉聖淩才把孟務從嫌疑人名單裏完全排除了出去。
此時所有人聽到這像是特工電影一般的情節,也紛紛張開嘴說不出話來,葉聖淩見到他們這樣的反應,所以又繼續說道。
“這並不是什麽特別奇怪的事情,幾個大家族之間為了能夠互相刺探情報,肯定是會派人打入深處,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明白這個道理,孟家在洪門一家獨大,也不代表他們就對你們並不提防,我想孟家應該也有不少的探子隱藏在其他那幾個家族裏吧。”
葉聖淩看了看朱別晏,但他選擇直接無視這個問題。
“不管怎麽說,重要嫌疑人其實也就兩個,既然孟務是沒有嫌疑的,那我要重點調查的也就隻剩下你,宇文堂主了。”
葉聖淩又看了看宇文白說道。
“可是還有一點你說不通,墨青大哥房間裏的那個箱子你也已經看到了,我這種情況根本不可能打得開來,這又如何解釋。”
宇文白依舊是不死心的說道。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而且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鄧司長你到底又是怎麽殺的,這兩個問題我就一並解答了吧。”
葉聖淩嘴角笑了笑,看著宇文白說出了幾個字。
“軟骨功。”
宇文白一聽,瞬間臉色大變,他那原本看起來有些虛弱的身子,忽然之間也猛烈的動了起來,他原本就是類似於半蹲著的樣子,所以趁著這個機會,猛然的將身體向前一衝,隨後居然一腳就朝著葉聖淩的肚子踢去。
不得不說他這突如其來的偷襲,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而且速度也足夠快,隻不過他的速度就算是再快,也依舊是比不上葉聖淩。葉聖淩身子向旁邊一側,隨後舉起自己手中的那把槍直接就砸在了宇文白的腦袋上。
這一次他可沒有留情,但也沒有下狠手,這一槍砸在宇文白的腦袋上,直接就把他放倒在了地麵。
宇文白似乎是還想要再站起身來,但嚐試了好幾次,都依然是隻能趴倒,這變故實在是太過於突然,那些保鏢們一時之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當他們明白過來之後,也紛紛舉起槍對準了宇文白。
話說到這個份上,是誰都已經明白是什麽情況了。
“怎麽樣,我說的這個功夫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這正是孟務告訴我的,雖說他絕對算是一個卑鄙小人,但像他這樣的小人物,或許更懂得應該如何生存,更明白怎樣才能夠讓自己活著,不然以他這樣的身份,憑什麽能夠混到今天這個地步。”
葉聖淩對宇文白說道。
“葉兄弟,這話又怎麽說。”
朱別晏又問道。
“宇文堂主的戒心很嚴,我想之前死的那個女黑人應該也是他的人,就是用來監控我們的,孟務相當的謹慎,雖然說已經看出了宇文白的問題,但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告訴我,甚至是連和我單獨說句話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害怕這樣會引起宇文白的殺心。”
葉聖淩悠悠的繼續說道。
“所以他隻能趁著宇文白不在的時候,而且縱使是如此,都依然是不敢用正常的方式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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