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縹緲閣護法
胡景山落地正悲憤時,看到靠近的飛舟心中升起疑惑。
飛舟不是普通的宗門能夠擁有的,這樣大型的法器,一般隻有二流頂尖或者一流的宗門才能鑄造的起。
畢竟這樣龐大的法器,建造起來太困難了。
那雪白色的飛舟,就像是天空中的雲朵一樣,看上去極為的聖潔!
飛舟的出現,讓蔣雲雲的動作一緩,周耀也望向了天空之上的飛舟。
飛舟緩緩的降落在了岸邊,接著,那晶瑩如雪的甲板之上,出現了五個身影,
隻見,這五人一襲白衣,四男一女,他們身穿的衣著看上去仙氣滿滿,雪白服裝之上,在袖口和衣擺的位置,繡著藍色的祥雲圖案。
“縹緲閣!”
胡景山見到這五人驚呼出聲。
這五人身著的服裝正是縹緲閣所獨有的,那藍色的祥雲圖案,就是飄渺閣的標致。
縹緲閣是何等樣的存在!那是一流頂尖中的頂尖宗門,整個華夏修士的領袖。
所有的華夏宗門無不對飄渺閣,心存敬畏。
在他們的心裏,縹緲閣是所有修士向往的殿堂,每一個宗門如果有人能夠人選飄渺閣,甚至都會記錄到宗門的發展史中。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此時,五人中一個威儀滿滿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他於高高的甲板之上,俯瞰著眾人,緩緩的托起了一枚令牌。
那枚令牌有嬰兒的手掌般大小,在那令牌之上,用陽文刻著飄渺二字。
胡景山見狀大喜,甩了甩衣袖,連忙躬身拜見,
“混元劍宗長老胡景山,拜見縹緲閣使者。”
胡景山說完,依然保持著恭拜的姿勢,似乎沒有飄渺閣的應允不敢抬頭。
那名手持著令牌的男子,看到胡景山知禮的樣子,很是中肯的點了點頭,朗聲開口,
“我乃飄渺閣護法徐元龍,今我等奉令前來追查木仙島血箭門屠殺我華夏修士一事,爾等皆為華夏弟子,今我以飄渺令責令爾等,放棄糾紛,停止交戰,助我等追查血箭門一事,爾等可有異議!”
徐元龍說完,目光在周耀的身上停留了數息,周耀渾身的金光的模樣,引起的了徐元龍的注意,他看出周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同時,在來的時候,徐元龍也看到了周耀對胡景山出手的情景,此刻下令,徐元龍最關注的還是周耀的態度,畢竟眼前這個混元劍宗叫胡景山的長老已經受傷,想必不會再是主動挑起戰爭的一方。
周耀打量一下徐元龍,見他也是煉氣化神的修為,雖然修為並不高於自己,但是周耀卻不敢不尊。
飄渺閣的飄渺令,有著極高的威望, 輕易不會出世,也就是在遇到重大的事件之時,才會亮出。
若是不尊縹緲閣的飄渺令,莫說難以承受縹緲閣的怒火,華夏所有的宗門也都會奮起而攻之。
周耀恭敬的雙手抱拳,向著徐元龍一拜,
“星羅劍宗周耀,參見縹緲閣徐護法!”
“太陰穀韓雲,參見縹緲閣徐護法!”
蔣雲雲也恭聲說道。
徐元龍見到三人謙恭有禮的樣子,點了點頭,徐元龍向前一步,從飛舟之上飛下,緩緩的飄落到了眾人的身前,身後的其餘四名弟子,也跟隨著下了飛舟。
五人潔白的服裝落在沙灘之上,就像是海麵上湧起的潔白的浪花。
胡景山此時心中大喜,本來被周耀的阻攔的他,已經心如死灰,哪成想縹緲閣的人及時趕到。
真是天助我也!
胡景山在心底狂笑,在見到周耀和蔣雲雲也拜服之後,老奸巨猾的胡景山心生一計。
胡景山一臉諂媚的走到徐元龍的近前,拱手行禮。
“徐護法,這個太陰穀的韓雲和星羅劍宗的周耀,串通血箭門對我大打出手,他們夥同血箭門人屠殺了我華夏大量的弟子,老夫親眼所見,放在這兩人就是想要殺老夫滅口,如今護法及時前來,當真是我死去華夏修士在天有靈,胡景山懇請護法出手,將兩人處死,以正法紀。”
徐元龍聞言一陣遲疑,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胡景山,木仙島這裏發生的一切,在他趕來之前,宗門的長老已經詳細的告知於他。
星羅劍宗借木仙島之行錘煉周耀的事情,他是知曉的。
星羅劍宗也將昆侖鏡中發生的一切,已經報備到了飄渺劍宗,聽聞胡景山如此搬弄是非的言語,徐元龍心生不悅。
但是看在胡景山時混元劍宗的長老,徐元龍也並未多說什麽,兩宗門隻見的恩怨,徐元龍隻見也略有耳聞。
麵對胡景山的狀告,徐元龍沒做任何的表態,而是直接繞過胡景山,走到了蔣雲雲身前。
“敢問,這位同修,血箭門的人現在何方?”
蔣雲雲搖了搖頭,“血箭門來的人名漢森,在我們撤下金光大道的時候,他就已經不見了蹤影,現在卻也是未知此人去了何處!”
蔣雲雲如實答道。
周耀也從海麵之上走了過來,來到了蔣雲雲的身邊,向徐元龍開口,
“徐護法,不過這漢森,一定還在這木仙島之上!”
徐元龍聞言眉頭一皺,轉眼看向了島上鬱鬱蔥蔥的樹林,木仙島雖然說是一座島嶼,但是麵積極大。
在這樣一座島上要找一個人,談何同意,況且這人還是一個接近煉神返虛的高手。
不過,既然來了,還是要尋找一番的,若是找不到也隻能回宗門複命。
徐元龍如此想著,轉身向著飛舟行去。
胡景山見到徐元龍如此冷落自己,眼珠一轉,為何這徐元龍對我說的話,無動於衷,難道飄渺閣早已悉知木仙島之事的來龍去脈?
胡景山眼中精光一閃,心中暗罵自己,為自己方才說出的話,感到羞恥,簡直是愚鈍。
不過,胡景山何等心性,瞬間,胡景山的心間又生出一個鬼主意。
一計不成,那就再施一計,若是徐元龍走了,自己豈不是還會落得之前那樣的進退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