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就坡下驢
魏成英從興奮中清醒,主子這是?
“白婉兒你還要不要?”
雲星月沒想著跟他拐彎抹角,既然白婉兒能在外麵坐上半天,肯定不是因為自己。
“主子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麽用呢?白婉兒如今是您的女人……”
“打住!你這是什麽虎狼之詞?那簡直是汙蔑!血口噴人!本王是多正經一個男人!你居然用這麽小人的目光看待本王!”雲星月要跳腳了。
魏成英也沒想到雲星月忽然的翻臉,怎麽就罵起他來了,難道他說錯了?
雲星月劈裏啪啦把白婉兒的情況說上個透徹,聽的魏成英捶胸頓足,都怪自己!
“自己作出來的,自己收場,白婉兒不能一直這樣,對本王名聲不好!外人都以為是本王把她怎麽了呢!本王決定,馬上給你們賜婚,也別搞什麽婚期了,擇日不如撞日,本王知道你在溯月有自己的小院子,人你今日就接走,自己去搞花燭夜吧!”
“洞房你是搞不了了!”
雲星月說死人不償命的嘴,完全讓魏成英反駁不得!
魏成英對白婉兒是說不出的愧疚,現在知道她不是失身給雲星月,還能把她娶回家,有什麽不願意的呢!
很快,雲星月就聽到白婉兒在門口的哭鬧,他才不管這些,女人嘛!什麽事兒都喜歡哭鬧,其實心裏歡喜著呢,哭鬧夠了就沒事了。
果然,一炷香的時間,門口就沒聲音了,雲星月暗暗翹起來大拇指:魏成英真有本事!
騰雲京城。
雲涵白日裏無事就喜歡易容成另外一張臉,頂著朵朵夫人的名頭,帶著倆丫鬟到處亂逛,肚子越大,她就越覺得每日吃不飽飯一樣,可是吃兩口就撐著了,她這段時間觀察了,其實她隻是吃飯的頻率增加了,吃進去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大夫都說,這是正常的,肚子孩子大了會頂著胃,吃點東西就押到孩子,自然就會有吃不下去的感覺,可是胃裏的東西不多,所以一直是饑餓的狀態。
“怎麽樣?她肚子裏的倆孩子安好?”
皇甫越傑一下朝就趕緊招來府醫,如今他們也不隱藏了,皇甫越傑也是明著讓府醫去安診,一個月前太醫就舉薦府醫去再探一探這肚子裏的情況,畢竟,這一胎反應和其他人確實有不同。
“這……主子,我需要隔七天再探一次!”
“可是有不妥?”
“不不!自脈象和胎動情況,母子都安好,隻是,這……確實不一定是雙生子啊!”
“哦?那是幾個?”
“這……便是我剛才說起的,需要再探尋,畢竟這孩子不是固定的位置,按理說,現在的月份,孩子頭都是朝上,根據男女的不同,孩子可能麵對可能背對母親,可是因為太後身份尊貴,我也隻是讓醫女報給我信息再判斷,就目前判斷,不會低於三個!”
“什麽?三個?”
“這個,不低於的意思是最少!就是說可能……可能……”
“可能再多對不對?”
府醫點點頭,主子可以啊,這龍裔的身份就是不同,怪不得老主子都不擔心他的問題,人家一次能生這麽多。
“那豈不是會肚子撐爆?”
疾風和閃電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想著主母那小身子,肚子裏那麽多孩子,還能站得穩嗎?兩人緊張的握著拳頭聽府醫繼續說。
“您別誤會,這孩子不會都一樣大,孩子數量多了,定是要有一些身子小的,這就是要生下來好生將養著了。但是不會出現每個都一樣大,那萬一懷個六七個的,還活不活了?”
皇甫越傑也不懂得生育之事,隻要府醫說沒事就沒事,府上什麽沒有,還怕養不好?
“懷這麽多,那孕婦不會有事兒吧?”
“有!生一個和生多個肯定不同!怕也是要好生養著了!”
聽府醫這麽多,皇甫越傑心中居然生出一絲安慰,是不是說生完孩子她哪兒去去不了,每天都可以看著她在身邊熟睡的樣子?
雲涵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肚子裏不止兩個娃,折騰一圈回到家還不忘再吃一頓。
“小姐,姑爺他現在日日來,咱們就這麽不見?”
“這事兒說起來我就憋屈,我是受害者好不好?你看現在,弄的他好像是吃了多大虧似的!”
“小姐,其實二公子說的對,過猶不及,姑爺也對以前的事情認錯了,若咱們再鬧,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他可是太上皇啊,就是他不說,那文武大臣還能由著咱們胡來嗎?再說,再有三個月您就得生了,到時候還不回府,別人會怎麽說?”綠柳接到雲太傅的命令,擔負起了勸解的工作。
“那你說怎麽辦?”
“要不,就坡下驢?”綠柳試探著問。
“你說誰是驢呢?”
“我是驢,我是驢!隻要涵兒給個坡,我現在就下坡!”雲涵這邊還在噘著嘴生氣,窗外忽然響起了皇甫越傑的聲音,直嚇的房間裏的主仆站了起來。
等聽清楚了來人,雲涵有些不好意思,皇甫越傑她還不了解嗎?目空一切的人,他如今能這麽哄人,真是讓人意外。
雲涵走到窗子前,也不開窗,倆人就這樣感受著窗子裏外的人。
“你……今日怎麽那麽早?”
皇甫越傑來來回回那麽多次,每次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語,這還是第一次,雲涵願意和他說話。
“今日……有些等不及!”
是啊,等不及!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還好早早來了,還好!
“你……餓不餓?”
雲涵暗暗皺了眉頭,自己到底在說什麽?好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弄的自己像剛戀愛的小女孩一樣,再看看自己肚子,很快就是孩子娘了,還扭扭捏捏的。
“餓!很餓很餓!”
皇甫越傑推了推窗子,發現窗子還是從裏麵拴著,沒有打開,也沒敢使勁兒推。
雲涵看了看輕輕抖動了一下的窗子,知道是窗外的人想推開了,可是她還是有些擔心,有些害怕,貌似今天隻是一個巧合,自己根本就沒想好要怎樣再和他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