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我沒病
手下人應了聲離開,緊接著靳墨寒的電話就響了:“少爺,已經追蹤到了,暗中幫秦舒雅以及監視咱們的人是三少爺的人!”
果然!
“計劃照常!”
他倒要看看,白澤究竟要做什麽!
掛了電話,靳墨寒看向靳焱,眉頭皺的厲害,白澤當初很多計劃都是通過靳焱來完成的,那現在會不會跟靳焱仍舊有關係?
靳焱見靳墨寒皺起眉頭,撒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爸爸要殺人啦,救命啊!”
靳墨寒心塞,他怎麽就生這麽一個蠢貨,當初DNA驗定的時候是不是中間有人做了手腳?
走進臥室,他拿起那個箱子,箱子上有個密碼鎖,是個四位密碼。
靳墨寒先試了一下沐夏的生日,打不開,他又試了下靳焱的生日也打不開,難道是陸昊的生日?
雙手緊緊攥起,青筋爆出,靳墨寒的手都有點在抖,他撥動密碼,一邊期望著箱子被打開,一邊又害怕就是陸昊的生日,在撥到最後一位數的時候他都有些想放棄了,打開箱子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用猜密碼這麽文明的方式,但是心越痛他就越控製不住的想去折磨自己,最後一位密碼撥正,隻聽啪的一聲……
箱子沒開!
靳墨寒俊俏的臉上立馬付出狂喜,就像是吃了糖的小孩,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沐夏不是用陸昊的生日做的密碼,可是轉瞬他的情緒又暗淡下去,有什麽可高興的,不管她的密碼是什麽,她最終都選擇跟陸昊走了!
賭氣般的把箱子往旁邊一扔,卻又仿佛是極其隨意地拿回來換了個自己的生日,隻聽啪的一聲……
箱子也沒開!
靳墨寒自嘲的勾起唇角,他是腦袋有坑才會覺得沐夏用了自己的生日做密碼,這次是真的把箱子扔到旁出,開始換衣服出門,今天是封老爺子九十大壽,他必然要去,靳焱這時候也換了一件衣服,隻是見到靳墨寒的時候縮了縮頭。
他真的好擔心爸爸的身體,剛才看到真的比之前大了好多,但是每次說到這個病的時候爸爸反應似乎都非常大,他該怎麽辦?
車上,父子兩人誰都沒理誰,就這樣僵持著到了封家。
九十大壽封老並沒有像大辦,隻是請了幾個比較看好的小輩,大家聚在一起想好好吃頓飯,隻是靳墨寒沒想到竟然在這裏見到了秦玄,那個曾經跟沐夏相過親的小明星,臉色一下子更冷了。
封老爺子笑起來,拍著靳墨寒的肩膀跟他介紹:“你小子是不是還在記恨玄兒,我告訴你,相親是我安排的,誰讓你一直不帶夏夏過來看我,要是夏夏看上我外孫,我就不用天天求你了!”
靳墨寒挑眉,秦玄也勾起笑容:“靳總,上次見麵也沒好好打招呼,我自我介紹一下,秦玄,曾經是沐夏的學長,陸昊的同學,也是沐夏曾經的暗戀者。”
靳墨寒聽到這裏手已經攥了起來,大戰一觸即發,秦玄笑著:“靳總不用生氣,暗戀是曾經的事,美好的事物總是有人喜歡,不過現在我已經放棄了,因為看得出她喜歡的是你。”
靳墨寒聽到這話感覺有點嘲諷,就算封老不知道沐夏已經跟陸昊離開的事情,秦玄也不可能不知道,對著一個被拋棄的他說出這樣的話,不是示威是什麽?
臉色更冰了,誰知秦玄又突然加了一句:“畢竟當初不小心偷聽到白澤打電話,他好像在說,沐夏跟陸昊的感情一個沐晚冬就可以被擊碎,可你們之間相差的卻不隻是一個女人那麽簡單,能夠拆散你們的或許隻能通過靳焱來解決,我那時候就在想,你們肯定不會被分開了,畢竟靳焱又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對不對?”
這話說的相當有技巧,別人聽了可能沒什麽,但是靳墨寒聽到卻聽出一些別樣的意思,但是具體是什麽意思,秦玄顯然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靳焱抬起頭:“哥哥,你錯了,我已經決定把夏夏讓給爸爸了,我不會再拆散他們了。”
哎,他這麽偉大,自己聽著都感動的不得了。
封老看了看幾個年輕人,有點沒聽明白,又看了眼靳墨寒的身後,詢問:“夏夏怎麽又沒跟你一起來?你小子再這樣,我可是讓玄兒把他給我追過來當孫媳婦了!”
秦玄連忙告饒:“外公,你是打算聯合爺爺一起把我逼死是嗎?”
封老瞪了他一眼:“你還有臉說,明明是去留學的,結果給我當了明星,還讓我跟你一起瞞著爺爺,我可不管!”
秦玄並不擔心的聳了聳肩膀,他知道外公肯定會幫自己的,隻是最硬心軟,見人來的差不多了,大家入座,封老領著靳焱給他糖吃,靳焱想了想,放了一個到兜裏。
封老問:“小家夥,你這不光吃,還帶走啊,靳家餓到你了?”
靳焱非常嚴肅的搖搖頭:“我是給夏夏留的,她出去采藥了,很辛苦!”
“采藥?什麽藥?”
封老還是挺佩服沐夏的醫術的,當初霍穎之的病,李家小兒的病,還有後來李福那家夥隔三差五就過來給自己將沐家那些治療方法和配方,他心癢難耐,可惜身體不允許他再出去看病,不然他真想搬到錦川去。
靳焱偷偷看了眼靳墨寒,道:“采藥治爸爸的病!”
“什麽,墨寒得病了?”封老的聲音有點大,周圍聞言都朝靳墨寒看過去,緊接著就聽到靳焱繼續道,“對啊,爸爸得病了,爸爸尿尿的……唔唔唔……”
靳墨寒立馬把靳焱的嘴堵上,然後拎起他的領子,抱歉到:“封老,我帶他去方便一下!”
要是靳焱在這裏把話說出來,他得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滅口,而此時他終於意識到這件事有必要跟靳焱好好交流一下了。
到了衛生間,靳墨寒才把靳焱放下,靳焱差點被憋死,連忙喘了幾口氣,雙手擦藥,一臉的憤怒:“爸爸,你要弄死我嗎?”
“我是真想弄死你!靳焱,我認真地告訴你一次,我沒得病,長成那樣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