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你等我一下!”
沐夏連忙回臥室換衣服,可換的時候又發了愁,她昨晚的衣服都壞了,靳墨寒昨晚命令人準備的睡衣,那給自己準備成衣了嗎?
“黃嫂!”
沐夏偷偷喊來黃嫂,“那個,你能不能借我身衣服嗎?”
雖然年齡不符,好在黃嫂的身材還沒走形太厲害。
黃嫂先是驚了一把,隨後像是反應過來,連忙推開一個小門:“昨晚回來之前少爺就已經吩咐給您備好衣服了,因為時間緊,沒準備太多,隻是平時穿的衣服,今天我會再安排一下,禮服什麽的都是要準備的。”
沐夏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一個暗格,裏邊是一個巨大的衣帽間,一旁是一排幾乎看不出什麽區別的西服,地上還擺了一些,而另一邊則放滿了各種女士衣服,顯然是鳩占鵲巢了。
沐夏:“……”
一個男人要這麽大一個衣帽間合適嗎?
“沐小姐,您是不是沒有喜歡的?您平時喜歡穿什麽牌子的衣服,要不然您寫下來,我讓人把她家的新款全部拿過來,您親自挑選!還有首飾、裝飾什麽的。我平時都是比較關注孩子的東西,可能這方麵不太好。”
“不、不用,挺好的,也不用製備新的了,夠用了!”
萬一哪天分了,多浪費!
當然,這想法是不能跟靳墨寒說的,隨意挑了一件,沐夏下了樓,順便還給白澤打了個電話。
白澤高興的不得了,一再保證她的臉也會用馬賽克給擋住。
於是她們一會就要變成馬賽克母子了嗎?
隻是攔路虎還是出現了,沐夏拉住靳墨寒的胳膊一個勁的晃:“真的,我早就答應他了,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靳墨寒低頭不語,滿身的低氣壓。
“我真的沒事了,活蹦亂跳的不是。如果你不放心我,你派幾個人跟著我也行啊,你總不能以後都不讓我出門了吧?難道你還真要跟我上演那些霸道總裁的坑爹戲碼?”
靳墨寒倒是想,但沐夏不是那種可以困得住的人,就算是困住了他的人,也絕對困不住他的心。
靳墨寒親昵了掐了掐沐夏的臉頰:“那晚上回來給我做炸醬麵吃!”
“炸醬麵?”
沐夏一下子懵了,可轉瞬她就想起之前陸昊跟自己說過的話,看來這家夥吃醋不小啊!
反手也在他臉上掐了掐:“好,隻要你不嫌棄!那我可以去了嗎?”
“我送你,正好去公司處理點公務!”
這能有什麽問題呢,而且白澤住的地方確實跟靳氏集團順路。
“你們來了?”
直到敲開白澤家的門,沐夏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因為靳墨寒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而且也沒留下保護她的人,當然,這也無所謂,畢竟大白天的沒什麽可怕的!
“沐夏,你怎麽了?”
白澤拉住沐夏,沐夏回神:“沒事,沒事,拍攝的人還沒來吧?”
“沒有人,就是周圍按了好多攝像頭,回頭再剪輯!”
“所以剛才在門口……”
“都拍到了啊!”
沐夏一驚,立馬拉著靳焱退回去,咳嗽了一下:“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
雖然全是馬賽克,也得要點形象才是!
白澤無語的白了一眼沐夏:“你這也太假了,放心,視頻我親自剪,絕對把你剪成仙女一樣!趕緊進來,這天冷的,快凍死我了!對了,小爺我昨晚親自釣了魚,給你們中午做好吃的!火火,你喜歡吃紅燒的還是清蒸的?”
一聽到吃的,靳焱心情好了不少,說了句紅燒,便鬼機靈的跑進屋子裏,看著架子上的手辦滿臉的羨慕:“白澤哥哥,這就是你上次說的手辦?哇,這個威震天是限量版的吧,上次肖叔叔給我買都沒買到!”
“那一會送給你。”
“真的嗎?白澤哥哥,我真是太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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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啊哈哈哈哈!”
“來了來了,他踏著七彩雲來救我了!”
說好的紅燒魚正活蹦亂跳的在盆裏享受人生,白澤跟靳焱一起窩在沙發裏,笑到天荒地老,桌子上擺的全是零食,那樣子看上去一點都沒有要去做飯的打算。
沐夏搖了搖頭:“白澤,你確定這樣拍綜藝節目可以嗎?你在粉絲看到會脫粉的吧?”
白澤擺擺手:“沒事沒事,一共也就二十分鍾的節目,掐頭去尾十幾分鍾,相信我的剪輯能力!沐夏你看,這貨竟然爬狗洞卡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靳焱非常捧場,塞嘴裏一大塊巧克力,“他以為自己是小孩呢,竟然也往裏鑽,好蠢!”
沐夏扶額,感覺自己答應來這裏拍攝也叫蠢!
突然,門鈴聲響,兩個人看的正毀天滅地,根本就沒有要開門的打算,沐夏隻能親自上馬,結果一開門,直接愣了。
“你怎麽來了?”
靳墨寒掃了一眼屋子裏的狼藉:“未成年兒子在別人家,我自然是來擔起父親角色的!”
呃……怎麽感覺有點不真實呢?
靳墨寒天生氣場強,他從肖陽手裏拿過來一個袋子,直接單手摟過沐夏的腰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二話不說,直接把袋子扔到白澤身旁,說了句“見麵禮”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電視上的劇情繼續,白澤和靳焱的笑意戛然而止,氣氛莫名安靜而緊張。
靳墨寒掃視了四周一圈,目光在那無處不在的攝像頭上停頓幾秒,又落回沐夏身上。
白澤嚴肅地繃著嘴,半天才道:“抱歉靳先生,我這次節目拍攝並沒有邀請你。”
“這個你放心,《高考》是靳氏集團投資拍攝的,一句話的事!”
“你……那你放開沐夏,我不希望在我的節目上給未成年人灌輸不良思想,靳叔叔!”
靳墨寒:“……”
靳墨寒原本隻是想過來守著沐夏,畢竟歹徒背後的人究竟是誰還沒查出來,他也不放心沐夏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至於白澤,根本完全沒放在眼裏。
如果她們兩個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還用得著等他回來橫插一腳,可是現在,他明顯是在挑釁自己。
把沐夏摟的更緊,靳墨寒冷笑:“你叫我叔叔?可以啊,看你跟靳焱這麽好我就放心了,回頭我跟沐夏的婚禮你們兩個做花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