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天眼佛珠不能再給她
“我……”商洺祿先是看了商焱一眼,再看向唐思思,“我不知道。”
“您真的不知道嗎?”唐思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怎麽會知道!”
唐思思掃了一眼商洺祿置於膝頭緊緊攥在一起的手,淡淡道,“那為什麽馬雪晴處理我母親屍體的時候,會給您打電話呢?”
商洺祿猛的抬頭,眼中滿是震驚。
其餘人都被唐思思的話嚇到,瞠目結舌的看向商洺祿。
為什麽處理屍體的時候要給他打電話?傻子都知道,那肯定跟他有關係唄!
“抱歉商總,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我也有事……”
“合作的事情,咱們回頭再談……”一群人瞬間做鳥獸散。
偌大的客廳裏隻剩下了唐思思跟商家父子。
商洺祿憤憤起身,指著唐思思吼商焱,“是你讓她來質問我的?你不信我,你調查我,現在你還讓她當眾質問我?!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管商焱的事,是我自己要問的。”
商焱往前一步把唐思思擋在身後,淡淡道,“真相。”
“真相就是我不知道!”商洺祿拔高了嗓音,“方柔是怎麽死我怎麽知道!我連你母親是怎麽死的都沒搞清楚!”
“……”唐思思一怔。
商焱冷嗤,“你真的不知道我母親是怎麽死的嗎?”
“……不知道!”商洺祿抓起茶杯,一口氣喝掉涼透的茶水,氣鼓鼓道,“你懷疑我,你去報警啊!讓警察來調查!看我跟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說完,他一腳踢翻椅子,大步上樓。
商焱看著他怒氣衝天的背影,嗓音又沉又冷,“你確定要警方介入?”
商洺祿的腳步一頓,抿緊了唇急加速步伐。
靜默片刻,商焱轉身,“該走了。”
“商焱。”唐思思快步跟上,“你也懷疑商伯父,是不是?”
“……”商焱抿唇不語。
“我母親的死跟方阿姨的死都值得推敲,對不對?”
“……”
“她們都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不會這麽巧合!”
“……”
“商焱!”唐思思擋在商焱的麵前,盯著他的眼睛,一句一句道,“我在網上看到有一種病,需要喝人血才能緩解……”
“網上信息不可靠。”商焱繞過唐思思繼續往前走。
“那你去法國做什麽?”
商焱停下腳步。
唐思思哽咽道,“法國有一個活生生的病例,你是去見他了,是嗎?”
商焱打開車門,淡淡道,“如果你不去劇組,我先走了。”
他直接上了車。
司機為難的看向唐思思,“唐小姐,您……”
唐思思深吸一口氣,緊跟著上了車。
一路上,不管唐思思說什麽,商焱一句話也不回。
他側頭看著車外,單手揣在褲兜裏,翻來覆去的捏著天眼佛珠。
本以為可以把天眼佛珠再交給唐思思,特意回房取來,可是當他聽到唐思思當眾質問商洺祿的時候,就知道不可能了。
不管唐思思是否知道真相,他都不能再把天眼佛珠交給她。
勞斯萊斯幻影在影視城門外三百米的地方停下。
唐思思突然抓住了商焱的手腕。
“商焱,不管真相是什麽,我都可以承受。如果你知道,請你告訴我。”
商焱麵無表情,冷漠的掰開她的手。
“開車。”
司機扶著車門,一臉的為難,“唐小姐,請下車吧。”
“……”唐思思盯著商焱湛黑的眸子看了一會兒,決然的下車。
司機關上車門,駕駛車子絕塵而去。
等在一邊的肖芮跑過來,笑著說,“我還以為商家隨便派個司機送你,沒想到是商總親自送。你們和好了?”
“沒有。”
“啊?”
“我們沒吵架。”唐思思大眼睛轉了轉,把快要溢出的眼淚憋了回去。
……
唐思思一進劇組,劇組就炸了鍋。
之前對她不了解的人,經過金桔台跟《魏來可期》的實名安利,都知道她現在是炙手可熱的頂流藝人。
“思思,原來你就是曙光啊,我之前還給曙光投過票呢。”
“謝謝。”
“你最初參加《原創新歌聲》的時候我就關注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火的!”
“謝謝。”
“咱們這部劇有你就有了票房,到時候跑路演別忘了帶上我們!”
“會的。”
跟唐思思演對手戲的女二章思雨不屑的磕著瓜子,“導演真會挑,挑了一群戲精。”
鄒鄭義懟她一句,“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師兄,你怎麽向著外人啊。”章思雨也是鼎盛的藝人。
“你才是外人,無顏是我老婆!”鄒鄭義笑嘻嘻的走到人群中,把唐思思拉到自己身邊,“彩虹屁差不多就行了,我家無顏要去上課了!”
“鄒老師這就開始寵妻了!”
“必須的!”鄒鄭義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唐思思拉到了教室,“你之前的動作不對。要這樣!”
鄒鄭義做了一個標準的宮人見到皇子要行的大禮。
“你怎麽知道我做的不標準?”唐思思嘴上質疑,但還是乖乖跟著做。
“你微博上發的啊,我看到了。”
“你關注我了?”
“何止,我給你發私信,你都不會我!”鄒鄭義抱怨道,“回去趕緊關注我!別了,現在,拿手機來!”
唐思思被迫關注了鄒鄭義的微博。
“以後要做宣傳的,到時候我艾特你,你要有回應,知道嗎?”鄒鄭義道。
“為什麽?”唐思思茫然。
鄒鄭義看白癡一樣看她,然後抬手摸她的額頭,唐思思條件反射的躲開。
“幹嘛?”
“幹嘛?我看你是不是傻了!”鄒鄭義笑道,“咱們在劇裏演情侶,平常也要有互動,這樣才會有關注度。”
“劇組安排的嗎?”
“……嗯,劇組安排的。”鄒鄭義一本正經的撒謊,“你之前沒拍過電影?”
唐思思搖頭。
“放心吧,以後有我呢。我會告訴你該怎麽做!”
禮儀老師來了,鄒鄭義也沒走,就坐在一邊看著唐思思學習,後來是導演來找鄒鄭義,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因為唐思思比別人進度晚,等她學完所有的禮儀課已經是深夜了。
一整天跪了起,起了跪,全身的肌肉都疼。
難怪那個年代的人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往上爬,隻有高高在上才不活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