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能讓我抱抱麽?
在黃力麵前一直溫馴無比的小雞,露出了嗜血殘忍的一幕,沒等安保過來它就迫不及待的一躍而起,張開那布滿鋸齒的嘴開吃。
一口一個黑大個,就跟吃粉條似的,看的黃力隻作嘔。
“小雞,嘴下積點德,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啊!”黃力實在不忍心看著同類被當成食物。
“主人,這些人都是劊子手,手上不知沾滿了多少人的血,這叫世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我是在為那些死在他們手裏的亡魂報仇呢!”
“呃———吃吧!”麵對小雞的理由,黃力還真不知道怎麽反駁,大屠殺在非洲是常態,各種武裝手裏無不是粘著異族的鮮血,那有什麽正義可言。
黃力雖然灌了一肚子水,但卻不頂食,看著小雞用餐他也打算去找點食物充饑。
他用透視眼掃視著基地內的那些帳篷,卻發現除了設備和武裝人員外根本沒有什麽吃頭。
“媽蛋,這些人不吃飯麽?”黃力腦子中打了個問號,接著就發現了結果所在。
在最大的帳篷內,有一台大型的升降機,正巧有一夥人從地下升上來。
“噢,原來地下有玄機啊!”黃力恍然大悟,冷不丁發現升井的那夥人當中有兩位東方人,確切地說是華夏人,因為他們正在用華夏語交談呢。
“這些土著真是獅子大開口,竟然想要平分,貪婪至極。”一個操著京都口音的青年氣憤的說。
“老板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價先把那個女人解決掉,然後木已成舟牟家的反應應該不會太強烈,一個讓家族蒙羞的女人而已,當然還需要利益交換。”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大背頭陰惻惻的說。
“那豈不是說,我大伯要付出我們袁家要付出很高的代價?真不明白,大伯已經身居高位了,怎麽還會為了個女人動怒。”
“老板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換作袁公子你會咽下這口氣麽?女人身體的出軌還好說,可自己的女人竟然全身心的出軌還不惜與兩大家族撕破臉皮也要生下孽種,是可忍孰不可忍!再精明的女人,麵對情劫也會淪陷。”
“可我聽說牟家大小姐的姘夫是個廚子,哈哈,這是多饑渴才饑不擇食?”袁家公子鄙視道。
“廚師?我看袁公子似乎不太重視敵人,據我所知他有多重身份。”
“哈哈,不就是507的垃圾,和軍方警方也有點小交情麽,在我眼裏就是渣。”袁公子大言不慚的說,其紈絝子弟的作風盡顯。
“呃———可能吧!”中年男人無奈的說,要不是袁家重酬請他出山,他已經閉關衝擊元神境界。
“也好,等完成了任務得到酬勞在物色幾個極品爐鼎輔助衝關。”中年男人打著如意算盤,一雙三角眼中盡是玉望。
黃力聽見兩人對話,心中不以為然,這就是袁家派來的雜碎,莫不是來此旅遊的?
由於中年男人故意隱藏氣息,黃力還不知道那是一位玉神境巔峰境界的大拿。
雖然不屑,但黃力也沒輕視敵人,控獸術不就是前車之鑒麽,在廣闊的非洲大地上分布著神秘的原始部落,薩滿和巫師究竟有多少神通?
在這個世界上,神既然不是傳說,那麽魔鬼,女巫,惡鬼同樣應該是存在的。
黃力沒敢輕舉妄動,直到太陽落入大西洋,沙漠中黑暗降臨他才準備下井一探究竟。
“聽他們話語裏,似乎牟珂也在這,要是能聯係到玲瓏就好了,可惜啊也不知道那丫頭是死是活,怎麽用意念聯係不到了呢。”
如果行屍奴隸聯係不到,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毒株被掠走了。
難道有變異者出現?
費腦子對付不了敵人,救不了阿珂,去他娘的,老子豁出命也要救出阿珂母子。
黃力帶著小雞來到了入口處,迅速的解決掉四名膀大腰圓的守衛,然後讓小雞守在直徑10米左右的洞口,自己則用瞬移進入地下工事裏。
“我艸!”甫一落地,黃力就被驚呆了,本以為這地下也就是個礦坑,可展現在眼前的分明就是一個地下宮殿,不過這宮殿透著詭異。
這竟然是一座規模宏大的陵墓。
昏暗的墓道內點著原始的油燈,黃力依靠透視眼和敏銳的聽力探測牟珂的下落,但不知什麽緣故視線竟然不能穿過厚實的牆壁,墓道裏寂靜無比除了似乎有風聲竟然沒有什麽雜音。
這陵墓內處處透著詭異,黃力正愁怎麽尋找阿珂呢,鼻孔中捕捉到一絲絲熟悉的問道。
“阿珂的味道,天可憐見我終於找到你了!”
毒株改造過的身體就是不凡,牟珂身體的味道早已鐫刻在黃力的靈魂中,他嗅著心心念念的味道終於在龐大的地宮中尋到了被囚禁的牟珂。
可一塊巨大黝黑的石門卻將這對有情人隔絕在兩個世界。
“阿珂,我來了!”黃力奮力推門卻紋絲不動,既然不能暴力破門,那一定會有機關,黃力轉而在石壁上尋找摸索試圖尋找進入密室的方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黃力苦尋無果心中焦灼無比,竭盡全力一拳轟在了黝黑的石門上,而石門卻仍然紋絲不動,拳頭上的鮮血汩汩湧出順著石門的紋路滲入縫隙裏。
突然,石門竟然移動了,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竟然芝麻開門了。
在陰暗的密室內,黃力看到了久違的阿珂,她正背對著石門坐在一副石椅上,對轟隆隆的開門聲毫不在意,黃力想要奔過去抱起情人兒,堪堪邁出一步就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說——“我告訴過你們不要打我的主意,雖然落在你們手裏了,但我並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再靠近我我就去死!牟家的女兒天生的傲氣,寧折不彎!”
牟珂幾句話透出凜然霸氣,讓黃力不由自主的駐足不前。
許久,黃力嗅著熟悉的芬芳,感受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兒,毫無征兆的問道。
“能讓我抱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