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得意忘形
就在我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時候,有人突然站在我們的背後說話了。
“我說你們幾個,就那麽想我被這群惡心的吸血鬼給吃了?”是藍龍吟,是他的聲音。
我不敢相信地回過頭,看向藍龍吟,是他,真的是他。
藍龍吟竟然沒有死,他還活著,我高興地忘乎所以,直接衝過去,衝到了藍龍吟的麵前,高興地一把抱住了他。
藍龍吟錯愕地看著我,伸出手把我推開,“你這樣投懷送抱,恐怕不太好吧。”
被他這麽一說,我才漸漸鬆開了手。
藍龍吟現在還是不願意承認,他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藍龍吟。
或許是因為腦海中沒有那段記憶,所以就生疏了些。
“不好意思。”我對著藍龍吟道歉,自己剛才的行為,對他來說,的確是過了。
“沒事就好。”藍龍生也走了過來,把我拉到身後,臉上表現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藍龍生看藍龍吟的眼神,帶著一絲的怒氣。
藍龍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感覺像是嫌棄我剛才碰了他一般。
薛青衣見藍龍吟這般,衝上前,一把抓住了藍龍吟的衣領。
“你不要太過分。”薛青衣的手背,青筋凸起,看得出來,他現在比藍龍生還生氣。
“我怎麽惹你發怒了?”藍龍吟表現出一副不理解的表情,感覺自己很無辜。
“巧巧抱你,是因為把你當做自己人,擔心你,可你做了什麽,把她推開,還拍了拍衣服,你這樣做,無疑就是在打巧巧的臉,你知道嗎?”薛青衣咬著牙關,惡狠狠地從口中說出這句話。
藍龍吟聽到薛青衣這麽說,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是她什麽人啊?這麽激動,不會是喜歡她吧?”藍龍吟這句話一出,讓薛青衣更加生氣了。
薛青衣伸出手對著藍龍吟就是一拳。
藍龍吟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的身體因為沒站穩,往後退了兩步。
藍龍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看到流血了,冷笑了一聲,“怎麽,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
他抬起頭看向了薛青衣,薛青衣見藍龍吟站穩,接著上去又是一拳。
我看到藍龍吟挨打,想要上去勸阻,讓薛青衣不要再打了。
可是站在我麵前的藍龍生擋著我,根本就不讓我過去。
“藍龍生你幹什麽?薛青衣在打藍龍吟,我要過去勸他,不能再打了。”
“青衣是在為你教訓他,你就呆在這裏看著就好了。”藍龍生說什麽都不讓我過去。
我隻能呆在原地,幹看著薛青衣一次接著一次地打藍龍吟,而藍龍吟竟然一次都沒有還手。
“打完了嗎?”見薛青衣不動手了,藍龍吟用手捂著嘴角,對著薛青衣問道。
“吳巧巧是你的妻子,她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小岸,還是小岸讓我們發現了你的魂魄碎片,並且把那些碎片都融入了你的魂魄裏,都給你了,她為你付出了那麽多,你剛才竟然這麽輕易地把她給推開,你覺得你這樣做不過分嗎?”薛青衣氣憤地說道。
“你打我的時候,我沒有還手,就是因為你們幫我找到了那麽多的魂魄碎片,讓我的症狀得到了緩解,這次過來幫你們,也是因為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感謝你們,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接受你們,你們說我是她的丈夫,他的弟弟,我就要相信啊,你們問過我,我願意成為她的丈夫,他的弟弟了嗎?沒有,你們隻是用命令的語氣告訴我,我就是她的丈夫,他的弟弟。”藍龍吟一口氣把心中所有的怨氣都說了出來。
我們聽到之後,才明白,為什麽他一直都不肯承認,不願意接受了,是我們太過心急了,沒有給他一個緩衝的時間。
“對不起。”我站在藍龍生的身後,弱弱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藍龍吟沒想到我會這麽說,看向我,對著笑著說:“沒關係。”
薛青衣的脾氣很倔,就算藍龍吟這麽說了,可他還是覺得是藍龍吟的錯,他直接轉過頭,走到了別處。
藍龍生像是體諒藍龍吟的這種感覺,往前走了幾步,來到藍龍吟的麵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是我們太心急了,以後不會了。”
既然把話都說清楚了,我們也了解到藍龍吟的感受了,肯定不會再做出剛才的那種行為來了。
身後慢慢聚集了一群吸血鬼,他們朝著我們的方向緩緩移動。
每個吸血鬼都張開了嘴巴,露出了獠牙,吸血鬼們用饑渴的表情看著我們,卻又不敢太靠近。
“都給我上!上啊!”身後的老大,命令這群嘍嘍過來對付我們。
可是他的命令並不太管用,嘍嘍們隻是挪動了幾下步伐,卻始終沒有上前。
先前的血陣還有藍龍吟的那翻攻擊,讓他們產生了忌憚。
“現在怎麽辦?正麵對抗?還是使用拖延之術,消耗一下他們的數量。”薛青衣站在一邊詢問藍龍生的意見。
“拖延吧,數量還是太多了。”藍龍生見眼前的吸血鬼數量還是有些多,決定用拖延戰術,再把他們的數量給減少一點,再打算正麵上。
可當藍龍生這話剛說完,藍龍吟一個人就衝上去了。
“誒,你幹什麽去啊!?”我見藍龍吟跑那麽快,開口就喊道。
薛青衣和藍龍生聽到我的喊聲,也朝著前方看去。
結果看到藍龍吟正在一個人對抗那麽多的吸血鬼。
“他這是瘋了嗎?”薛青衣見藍龍吟根本就不聽藍龍生的意見,一個人貿然上前對抗,頓時就生氣了。
藍龍生二話沒說,就上去幫忙了。
我和薛青衣見藍龍生都去了,我們兩個也不好在這裏看著,也上去加入了戰鬥。
吸血鬼害怕銀器,隻要銀器碰到一點他們的肌膚,就會產生燒灼的效果。
我左手拿著十字架,右手拿著銀器,身上還戴著一串大蒜,吸血鬼聞到大蒜的味道就要躲開,然後被我用銀器給劃傷,對方疼得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