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
“你又是誰?”孫商問道。
“在下天一閣夢遠清。”
“又是一個六大派,你們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那你是誰?報上名來。”幾人麵色憤怒道。
孫商撇了撇眾人,仿佛高人一等一般。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孫商,來自五聖門。”
“我靠!”
“你特麽耍我?五聖門難道不是六大派嗎?”
“孫商,如果你再信口雌黃,信不信我們合力轟殺你?”
……
孫商訕訕一笑:“開個玩笑嘛,大家都是出來籌錢的,都不容易,原諒我一次。”
“哼!”
眾人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其實門派從來都隱於世間,隻生活在某個洞天福地。
但門派中的武者也是人,同樣需要吃喝拉撒。
而且他們修煉需要大量的天材地寶,所以錢財必不可缺。
每過一段時間,他們便會派出弟子出來籌錢。
恰巧,他們都盯上了爆火的塵晴藥湯。
如果誰能獲得藥方,起碼能獲得上百億的利潤。
“我已經讓人通知塵晴醫藥的董事長來這,想必她稍後就會到,到時候稍微逼問,藥方自然到手。”
夢遠清繼續道:“現在如何分配藥方,就成了最重要的問題。”
諸葛沉吟一會道:“不如我們分別對戰,誰贏到最後,藥方就歸誰!怎麽樣?”
“不行,那樣太耽誤時間了。”孫商拒絕道。
“那就抓鬮,讓老天決定。”
孫商再次搖頭:“不行,上百億的財富啊,哪能那麽草率。”
諸葛當下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出一個辦法。”
孫商無辜的攤攤手:“我也不知道啊。”
“你又耍我?孫商,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諸葛抽出長劍,劍指孫商。
孫商巋然無懼:“我認為你不敢,來,照這刺。”
話音一落。
十幾人中的小門派武者都默默聚集到孫商身後,顯然站在了他的一方。
諸葛哪還看不懂局勢。
他眉頭微皺:“你們什麽意思?難道要幫孫商對付我?”
幾名武者道。
“不好意思,諸葛師兄。”
“孫師兄答應我們,如果幫他奪到配方,會讓我們跟著喝湯的。”
“所以,隻能得罪你了。”
……
這下,諸葛還真不敢動手。
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再強也不是這麽多人的對手啊。
他回眸道:“夢遠清,要不要聯手?奪取配方後一人一半。”
“沒問題。”
夢遠清也不是傻子。
一旦三足鼎立的局勢出現變化,他和諸葛就是一隻船上的螞蚱。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如果諸葛被孫商解決,下一個死的絕對會是他。
孫商似乎早就猜到他們會聯合,毫無懼色。
“來,戰吧。”
霎時間,眾人就戰在了一起。
葉塵在隱秘之處,小聲道:“雪晴,你一定要仔細觀看,細心學習,可以積攢不少戰鬥經驗。”
這可是真刀真槍的實戰,觀賞的機會可不多。
“嗯,知道了。”
……
諸葛早就看孫商不順眼,長劍直奔孫商要害。
“君子劍!”
這一劍快如閃電,速如奔雷。
讓孫商根本無法閃躲,無奈之下,他隻能硬抗。
“龜甲!”
霎時間,孫商身體上泛起一抹銀光,如一層盔甲,堅硬如石。
當!
劍光彈開,孫商毫發無損。
“你的劍不夠鋒利,來,接我一招。”
“哼,口出狂言,再來。”
二人打的難舍難分,根本不分伯仲。
蘇雪晴一陣驚呼:“老公,孫商不是宗師,為什麽能勁氣外放?”
葉塵搖搖頭:“不,他並沒有外放,而是利用秘術將勁氣附著在皮膚之上,你沒注意,孫商的衣服已被砍破了嗎?”
仔細一看,可不是嘛。
孫商的衣袖出現不少破洞。
這就是沒有勁氣外放的體現,他隻能將勁氣附著在皮膚上,卻不能保護衣物。
“哦,原來如此。”
二人繼續觀戰。
戰鬥也越來越焦灼。
“孫商師兄,來幫幫我們吧,快要頂不住了。”
夢遠清以一敵三,毫無壓力。
一幫雜魚門派的弟子,自然不是六大派弟子的對手。
他幾乎一拳一個小朋友。
境界和心法都完全碾壓對手,還怎麽打?
“一群廢物。”
孫商怒罵一聲,大喊道:“師弟,你去幫他們。”
這時,一直未動手的大塊頭終於出手。
他如洪荒猛獸一般,發出陣陣怒吼。
“龍吟!”
吼!
巨吼夾雜著磅礴的勁氣,有如天雷降臨,直接轟在眾人的心神之上。
要不是葉塵及時嗬護住蘇雪晴,連他們都不能幸免。
噗噗噗!
眾人紛紛口吐鮮血,跌坐在地。
就連孫商也同樣如此。
“師弟,你特麽是傻逼嗎?為什麽用這招?”
大塊頭撓撓頭:“這招不是快嘛,你看,戰鬥結束了。”
可不是嘛。
場上沒有任何人能站起身,都在席地療傷。
而他們拿出的療傷藥物,正是塵晴湯藥。
“老公,他是什麽境界啊?為什麽這麽厲害?”蘇雪晴張著小嘴,驚訝問道。
“他是宗師。”
“可看他怎麽有些不太靈光呢?這樣的人也能突破宗師?”
“他恐怕就是傳說中的低能兒,腦袋一根筋,可往往這樣的人,才能將全部心神投入到武學,成為一代宗師。
“這樣也行?”
“對,在場的,無人能跟他抗衡了。”
……
大塊頭哪會讓他們療傷,走到一人身旁,一拳轟出便將那人的頭顱砸成了碎渣。
“鶴塘,你瘋了嗎?”
眼看大塊頭走到自己身旁,諸葛怒喝道。
鶴塘撓頭笑了笑:“我沒瘋,但我不想讓你們搶配方。”
砰!
毫不猶豫,諸葛便一命嗚呼,慘不忍睹。
看鶴塘如此強悍,幾人哪還敢療傷,紛紛站起身準備逃跑。
可他們哪能逃出宗師的手掌心?
其中一人的胸口被一拳洞穿,臨死前,他不甘道:“如果千玨師叔沒死,哪有你猖狂份!”
“咦?這怎麽還有一個死人?”
鶴塘發現有一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好奇的走過去,發現渾身浴血的高遠竟還有一絲呼吸。
“多痛苦,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鶴塘的巨拳已經舉了起來,葉塵這才動身出場。
“這位低能兒,請你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