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麒麟臂
“當然是和我秋夕姐姐一起上台表演呀!”宮梓筠瞪著她的大眼睛,頂著她的高鼻梁看著濮思敬。
“開什麽玩笑!”濮思敬連忙擺手。而他又突然想起了係統的任務,幫林葉秋夕奪得比賽冠軍。
比賽不是5後的舞蹈比賽麽?難道元旦晚會也不能夠放過?還要我跳舞去?
“行了行了!外邊等著去哈!別給你哥哥我添亂子!”濮思敬起身趕人了。
濮思敬結好了賬單,一共花了他近一百塊錢大洋,他發誓以後再也不來這種花裏胡哨的店了。那性價比根本就不平等!
濮思敬氣呼呼地走出了店,卻忽而聽見爭吵的聲音。是宮梓筠的聲音沒錯!
濮思敬快步流星走了出去,一大幫男人圍著宮梓筠和林葉秋夕兩個女孩,宮梓筠還推搡著其中的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
“怎麽回事?”濮思敬走到跟前,問道。
“他們不講理!”宮梓筠看見了濮思敬過來了,瞬間就委屈巴巴的找濮思敬哭訴起來。
“大哥,這個女孩的腳受了傷,也不是有意要撞到你們的。人家已經道歉了,您就寬宏大量的忍讓一下,好吧?”濮思敬先跟幾位大佬哥們服軟。
“原諒你們也不是不行!你鴻哥我還算是講一些規矩的!”開口話的一位三十幾歲肥佬鴻哥把玩著他下巴的幾根猥瑣胡須。
“不過呢!你看看我這瓶洋酒,可得要好幾千塊錢,看在你們都是學生樣子,就不讓你們賠錢了。”肥佬鴻哥指著倒在桌麵上的酒,道。
“什麽幾千塊錢!店裏前台上麵明碼標價50塊錢一瓶!你嚇唬誰呢!”宮梓筠上前懟道。
“妞兒!你要是不陪你鴻爺幾個兒喝幾杯酒,樂嗬樂嗬!你就不要怪你鴻爺不客氣了!”肥佬鴻被宮梓筠一懟,瞬間就發火了。
濮思敬昨的血氣還存在著,他拎起一個玻璃啤酒瓶,直接就往肥佬鴻的頭上扒拉去。
玻璃瓶從肥佬鴻的腦袋上麵開始碎裂,到了一地。
“你想要我妹陪酒?”濮思敬丟掉了左手中的半截玻璃啤酒瓶,手掌心流滴著鮮紅的血液。
肥佬鴻摸了摸他的腦袋,掃掉了玻璃渣滓。
“你知道我是誰嗎?”肥佬鴻接過旁邊一位男人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一下腦袋上麵的痕跡。
“我不管你是誰,那一條路上的大神。我告訴你!你想要動我的人,我濮思敬第一個不同意!”濮思敬伸出食指,指著肥佬鴻惡狠狠地道。
“啪啪啪~”肥佬鴻突然鼓起了掌聲。
“少年郎,西門街我瞧見到過你。記住我肥佬鴻。”肥佬鴻起身,往濮思敬的肩膀拍了拍。“年輕人要心謹慎一點。”
濮思敬仨人目送著肥佬鴻那一群人的離開。
“哥!他走之前跟你了什麽了?”宮梓筠擔心著濮思敬,連忙問道。
“你沒什麽事兒吧?”濮思敬反問。
“我沒有事!倒是哥你怎麽那麽衝動啊!二話不就拿玻璃瓶砸人家!人家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宮梓筠牽起濮思敬的手,“咿呀!你的手怎麽黏糊糊的!”
宮梓筠將濮思敬的左手翻過麵來,好幾片玻璃渣滓都鑽進了他的左手掌心中。
宮梓筠也不知道是濮思敬的手在顫抖,還是她的手在顫抖。
“哥……”宮梓筠的聲音也很抖,是哪一種很讓人憐惜,很讓人心疼的。“疼嗎?”
“放心!隻要有我在,誰都不能強迫著做對你不好的事情!”濮思敬非常硬氣地對宮梓筠道。
“哥~”宮梓筠直接一個大熊抱上線。
“行了行了!不要抱了!”許久後,待宮梓筠有些穩定了之後,濮思敬便推開了宮梓筠。
“現在回學校去!估計著醫務室也開門了。”濮思敬道。
“對!醫務室已經開門了!得趕緊去把你的手處理一下!”宮梓筠拉起濮思敬就往學校方向跑去。林葉秋夕也隻能夠一步一步的慢慢跟上去。
濮思敬一共從他的手掌心裏麵取出了8塊玻璃碎片,但他一個疼字都沒有喊。肉痛不是心痛所可以比擬的!
“手還疼嗎?”宮梓筠握著濮思敬的手,“很疼的吧!畢竟那麽多玻璃碎片,看著的人都覺得很痛!”
“一點都不痛好吧!”濮思敬伸手,用他那被繃帶繞成快要接近圓球的手,握住了宮梓筠的手。“爸爸還是很愛很愛你的!”
“滾蛋濮思敬!”宮梓筠本來留存有的一點點負麵情緒,瞬間就被濮思敬給逗沒有了。
“你沒有事兒吧?”林葉秋夕關心地問道。
“沒事!過了今晚上,還能夠成為我的麒麟臂!”濮思敬秀出了他的肱二頭肌。“怎麽樣?要不要試試看?”
“臭不要臉的!”林葉秋夕一揮手,拍掉了濮思敬舉起來的手,“你自己享受去!惡心!”
濮思敬一臉懵逼地看著一步一步移動走地林葉秋夕。
“我不過是想讓你摸摸看看我的肌肉an不an而已呀……”濮思敬放下了他的‘麒麟臂’。
“先回教室去上課吧!”濮思敬轉過頭看向宮梓筠,對她道。
“那敬哥哥那你自己要心點哦!”宮梓筠握住了濮思敬的手,“豬哥要堅強!”
“你啥?”濮思敬對宮梓筠他豬這個詞兒就有點嗨了!“豬哥堅強?誰是豬哥?!”
“就你的麒麟臂,估計就是台下十年功,台上幾秒鍾用處而已!”宮梓筠完,逃難似的溜走了。
“你!”濮思敬在反應過來之後,氣急敗壞地指著宮梓筠的背影,想要什麽都給氣忘記了。
濮思敬雙手一揮,衣服一飄,哥的麒麟臂會是你可以臘雞,他就是就臘雞的嗎!
你又沒有試過,怎麽會知道我的麒麟臂有多強大呢!
濮思敬看見了路邊的一個易拉罐,直接就用他包得滿滿紗布的左手握住,接著便把易拉罐捏成了鐵餅。。
“同學,你的手都流血了,還裝什麽逼呀?”一位路過的女生指著濮思敬的左手道。
“啥?”濮思敬舉起他的左手,白色的繃帶果然又染上了血液。“不是吧?難度你真的隻是台上幾秒鍾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