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祖宗玉容
雪狼雖然二哈,但性格和遠古時候的逢人就幹的平頭哥不一樣,在絕對實力麵前會很乖。
李墨白接連讓三頭雪狼飛了一會之後,他們的態度立刻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開始逢迎拍馬。
“恩公你厲害呀,千百年無敵手,誰不聽話讓他飛。”
“恩公,我們怎麽活,你的光輝讓咱們有自殺的衝動好不好?見到你之後,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玷汙這美麗的世界了。”
“以前我覺得雪色的皮毛是最好的,看到恩公拉風的樣子,我才明白原來穿個樹葉子,頭上隻長一撮黑毛,才是最帥的。”
李墨白實力突飛猛進,都是因為雪狼的緣故,這些玩意大補啊!眼前這些雪狼,在他眼都是一根根人參,寶貴的很,不過卻不忍心下手。
為何?人參成精了變成人參娃娃了,蠻可愛,滿滿的二哈氣質,讓他有一種看到老鄉的感覺。
他是公元人,二哈是公元獸,算是老鄉不為過。
最最重要的是他見識了雪狼們的魔法,畫個圈圈能讓雪球飛,憑空製造冰箭,吐一口氣出現一堵牆,這一切比傳說中的茅山道士牛逼的多。
牛逼的人生必須掌握牛逼的技能。
而那本《風雪寶錄》應該是傳說中的秘籍,李墨白很想得到它。
小母狼的性格有點軸,生死關頭都不妥協,強搶恐怕她會給你來個玉石俱焚。
李墨白已經有了計劃。
講了第一隻猴子的故事忽悠了一群猴,那就再講一個第一隻狗的故事忽悠一群狼吧!
“你知道我為啥要救你們的小公主嗎?”李墨白講故事的習慣,總是以一個問題開始的。
“因為你們都是我家老祖宗的小弟弟。”
雪狼們還在思考問題,來者已經給出了他的答案。
猴長老從山窪後一腳深一腳淺地走了出來。
原來這貨在山下久等李墨白不回,後來聽到他縱聲長嘯,便循著聲音找來,正好聽到雪狼們對老祖拍須遛馬,心道:“擔心多餘了,我家老祖是誰,豈能怕這群狼?”
“哇,這是啥東西?”
“不知道,不過毛好長,肯定塞牙不好吃。”
李墨白嗬嗬一笑:“這是我乖孫兒。”
雪狼們沉默了,久久無語,你爺倆這是隔代遺傳,還是隔種遺傳,長得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嗎?
“恩公啊,你不要難過,生這麽難看的孫子,你都沒有撒一泡尿把他淹死,你真的好善良。”良久不說話的小母狼也忍不住為李墨白掬一把同情淚。
“你懂個屁,我們這模樣是被詛咒的好不好?”猴長老義憤填膺地道,他現在也覺得多兩隻手很醜。
“不給你們講一下花果山水簾洞齊天大聖李墨白的故事,你都不知道我們大馬猴一族有多牛逼。”猴長老自從得知了他的身世,覺得自家比萬物生靈都高一等,完全不把雪狼們放在眼裏。
雪狼們的眼神一下子憂鬱起來,原來這個小不點就是殺死自家大王的猴王。
李墨白並沒有阻止猴長老講故事,因為他要給雪狼講的故事必須以齊天大聖的故事來鋪墊。
猴長老開始從古老有一座花果山講起,猴王猴母出世,繁衍生息,出山求道,學成歸來,闖龍宮,鬧地府,大鬧天宮,母猴死,公猴被壓,一直講到猴王歸來。
他本是大馬猴族的智者,言語淋漓,又講的是自家老祖宗的故事,自然添油加醋,簡直將李墨白說成了開天辟地,古往今來第一等大英雄。
故事一直持續了幾個時辰才告一段落,隻把一群從來沒有聽過故事的土包子忽悠的暈暈乎乎,陪著他笑,陪著他哭,陪著他癲狂。
這群雪狼再看李墨白目光便也不同,隻覺得他頭上好像有一個亮晶晶的光圈,神聖不可侵犯。
本來還有一些雪狼想著為霜君大人報仇,但是望了望天上那半拉月亮,徹底打消了念頭。
一棍子打碎比所有的大山加起來還要大的月亮,這樣的存在,霜君大人也敢惹,你不死誰死。智商不在線,確實不能做我們的王呀!
李墨白讚賞地望了一眼猴長老,這老小子故事講的不錯,已經做好了鋪墊,開口道:“還是那個問題,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救你。”
小母狼想了一會兒道:“大聖,你是古往今來,天上地下第一大英雄,你救我自然是看不上他們欺負弱小。”
“不不不,我之所以救你是因為二哈?”
“二哈,是個什麽東西?”所有的雪狼都好奇了。
李墨白伸出手,在地上畫了一隻中華田園犬,道:“他就是二哈,他是你們的祖宗呀!”
在他的年代,人們認為狗是狼演化而來的,如今李墨白把他調轉過來,也不擔心有什麽專家拍他磚塊,反正好像隻剩下他一個人了,那故事還不是由他說。
“啥?這玩意是我祖宗。”
“就是這個小不點嗎?他怎麽能做我等祖宗。”
小母狼伸出爪子打了多嘴的雪狼一巴掌,道:“小怎麽,大聖不是也小嘛,能打的漫天神佛喊爸爸。”
“可是他和咱們長得不一樣,咋能做咱祖宗?”
小母狼指了指李墨白,又指了指猴長老,那意思很明顯。
這倆完全看起來不是一個物種的玩意,都是血脈相傳。咱們雖然和祖宗長得不像,但也都是四隻爪子,比他們好多了。
眾雪狼紛紛點頭,都覺得自家的小公主有見識,說話就是有道理。
“祖宗你好!小孫兒錯了。”那頭雪狼前肢跪下,恭恭敬敬地對地上的小狗圖案磕了三磕頭。
“祖宗,我們好想你,你生了我們爺爺的爺爺,才有了我們。”
“祖宗,我們是您的乖孫,乖孫女,我們給你磕頭了。”。
一眾雪狼圍著小狗的圖案,開始朝拜。
小母狼伸出爪子在地上畫了一下,小狗突然瞬間結冰,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這幅冰畫舉起來,道:“這張畫是我們祖宗唯一的玉容,以後要好好保護,凡是冒犯祖宗玉容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