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真相

  曹大人一看這情況就知道水兒也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曹大人將放在床邊的茶盞端起來，毫不猶豫的倒在水兒的頭上。


  被冷茶水一澆，水兒打了個激靈，幽幽的轉醒了。


  “醒了就給我爬起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否則休怪老爺我絕情。”


  曹大人滿臉的狠厲之色，幽幽的目光，讓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奴婢一定如實回答。”水兒感覺上下牙在打架，自己能不能保住命都是兩可。


  “昨晚姐醒來之後可有什麽異常舉動？”曹大人目不轉睛的盯著水兒，不漏過任何一個表情。


  水兒仔細回想姐昨晚醒來之後的情形。


  “姐雖然被扔下了湖，但是好像並不介意，反而很興奮，一直在叨念著木王爺的種種優點。”水兒邊，邊回想昨晚的情景。


  “哦，對了，姐新得了一個綠扳指，好像很是珍惜的樣子，反複的試戴了很多回，最後讓我收了起來。”


  水兒將這一細節告訴了曹大人。


  “綠扳指？什麽樣子的綠扳指？收在何處了，你給我找出來，讓我看看。”曹大人一聽綠扳指，直覺的有問題。


  水兒不敢耽擱，爬起來，走到姐的梳妝台，將一個荷包找了出來，放在了曹大饒麵前。


  曹大人打開一看，就覺得這個扳指不是尋常百姓可以擁有的。晶瑩剔透，水色極好，曹大人將綠扳指對著窗戶一看，裏麵隱隱有大內敕造的字樣。


  曹大人知道自家女兒在宮裏這段時間一定是見了他們不知道的人，並且被指使著做了什麽事情。


  “夫人，你不要光是顧著哭，快想想在皇宮女兒可見了什麽人？”曹大人也是一臉的官司，女兒現在一臉豬頭像，他都要氣死了，但是還得耐著性子安慰自家夫人。


  “她一直就跟我在一起，隻是中間去了趟茅廁，回來後她就變得有些興奮，但是我問她發生了什麽她也不。”曹夫人努力的回想著。


  “可曾有陌生人來見女兒？這個荷包是怎麽來的？”曹大人見曹夫人一問三不知，火氣就有些壓不住了。


  “不知道啊！哦對了，賢妃娘娘身邊的德子公公好像跟女兒了幾句話。我問女兒公公找他有什麽事情，女兒隻是賢妃娘娘滿意她的做法，我也是聽的稀裏糊塗的。”


  曹夫人現下一想，好像有點明白女兒的話了。


  “老爺，女兒一進宮就跟左相府的李大姐鬧了個不愉快，她對人家是好一通挖苦，但是人家李姐根本就沒在意，直接躲開了，你是不是賢妃想懲治李姐，咱們女兒恰好成了人家手裏的槍了？”


  曹夫人越越覺得自己考慮的是正確的，沒準昨晚的賞蘭宴就是衝著李姐去的，自己女兒恰巧成了替罪羊。


  “就算是，那怨得了誰？好端賭為什麽老是跟人家過不去？那個李姐也是可憐人，爹不疼娘不愛的，她能嫁給嶽王，完全是皇上無法之舉，好聽叫賜婚，不好聽，她就是一代嫁的。”曹大人現在真是恨鐵不成鋼，但是什麽已經晚了。


  曹大人將荷包仔細看了看，發現裏麵有殘存的白色粉末，沒準女兒的臉就是它的緣故。


  曹大人趕緊命人將府中的大夫秘密請過來。


  大夫仔細查過之後，證實了曹大饒推測。


  原來那些白色粉末裏含有癤蛤蟆的毒液，遇水會讓人臉上長滿紅疙瘩，不會致人命，但是卻能毀去饒容顏。不需要解藥，三日後自會消退，但是那些疙瘩造成的紅痕卻無法消除。


  曹夫人一聽此話，直接就昏了過去。曹大人命人將夫人送回院落休息，然後又安排了幾個妥帖的人照看大姐，命令人絕對不能將姐的情況外傳，否則直接打死。


  安排好之後，曹大人命人備轎，直接去了常嶽王府。


  半個時辰之後，曹大人離開了王府，下午王府派來了一頂轎從後門直接抬走了一個人，至於頭晚上連夜準備好的嫁妝，一樣都沒帶。


  曹府上下都很詫異，但是沒人敢多嘴問一句，隻是打這以後，大姐院子裏伺候的人都被找了各種理由發賣了，就連伺候大姐的大丫鬟水兒也不見了蹤影，曹姐的院子也被封了起來。


  幾日後，常嶽王府裏的西廂院裏又多了一位水姨娘，好像很是受寵的樣子，木王爺一連好幾都歇在她的院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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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若楠回府之後，第二日就去見了老太太，將自己做夢之事給了她聽。


  老太太聽完之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開口：“你都要嫁人了，按理也該給你娘上上墳，稟告她一聲，也好讓她放心。但是此時去上墳多有不便，這樣吧，一會兒你就收拾收拾去寺院裏，給你娘上柱香，順便供奉一盞長明燈，離這不遠的雨青山慈悲寺香火就不錯，你就去那裏吧，咱們相府在寺裏一直就有供奉，你去了也好話。你先回去收拾，多帶上幾個丫鬟婆子，今晚可以在那裏歇一宿，也盡盡孝心，至於大太太那裏我自會去打招呼的，我也會安排護院保護你們。”


  若楠見老太太沒有阻攔，反而將事情都安排好了，也就沒有再什麽，反正自己也就是為了圓那的那個謊，去哪裏都沒有關係。


  若楠又跟老太太了一會子話，就告辭回去準備出門的東西了。


  若楠離開之後，老太太吩咐了身邊的春曉去知會大太太，又派了夏荷安排隨行的護院，待一切安排妥當之後，老太太獨自坐在涼榻上發呆。


  “老太太，您也忙了半日了，現在閉會子眼，養養神吧！”冬梅現在已經完全替下了秋月的工作，成了老太太的心腹。


  “冬梅，你大丫頭此時要去還願是為什麽？”雖然是準了若楠的出行，但是老太太還是有諸多的疑惑在裏麵，若楠的夢魘之，老太太好像並不全信。


  “大姐自孤苦，如今要嫁人了，還嫁的不錯，想去給自己的母親，也是人之常情。”冬梅這話很是官方，誰都不得罪。


  老太太聽後沒有對也沒有錯，但是深沉的麵色很久都沒有緩解。


  很久之後，一句狀似呢喃的話飄進了冬梅的耳朵。


  “希望今日我對你的好，能彌補昔日相府對你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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